薄情前夫今天火葬场了吗: 70-8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薄情前夫今天火葬场了吗》 70-80(第21/22页)


    谢流忱干脆解开纱布,从早上大?巫弄出的伤口?里放出血来。

    不可思议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那些血滴入地上,瞬间无影无踪,别说盛满,就连一滴都看不见。

    谢流忱蹙眉,依照这手册中的记载,人身各处的血都有不同?的含义,而它?要的是最炽热最诚心的一叶血。

    这上面不知何?人添上了一句话?,字迹与其他的都不相同?。

    那句话?大?致的意思与他曾经所想的不谋而合。

    若无排除万难的决心,便无法扭转既定的命运。

    他不知到底哪里的血才?算是最炽热最诚心的血,他只能按照字面意思,将刀对准自己?的心脏,狠狠刺下。

    血迹蜿蜒,滴在莲叶上,仍旧没有一滴能留住。

    裴若望绷着脸,撑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谢流忱不信邪地一试再试,心脏不行,他还有四肢,还有头,还有许许多多的部位。

    他刺下一刀又一刀。

    一蓬蓬飞溅的血花中,裴若望终于看不下去了,握住他的手腕。

    “你够了!别听大?巫的鬼话?,她在骗你!哪有这么玄乎的事情,把这些都忘了吧,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从来没有认识过崔韵时,和我?回去住在陆家,我?们三?人一同?过活。”

    “世上还有许多事值得你去做,既然你在崔韵时的事上大?错特?错,你就在别的事上还报给?她。”

    “去给?她奉一盏长明灯,请僧道给?她讲经超度。”

    “你可以照顾她的母亲和小妹,让她们平安无忧。”

    “你还可以去善堂收养孩子,寄养在崔韵时名下,两个、五个、十个,让她们都过上好日子。总之什么事都比你现在做这些要强,你冷静点……”

    裴若望都不知道他此举到底是想求一个“启示”,还是要给?崔韵时赔罪了。

    谢流忱一把甩开他,他举着刀,神情却异乎寻常的冷静:“再等等,再让我?试一试,一定是我?有哪里做得不对,我?一定可以做到的,我?一定可以去见她,一定可以。”

    “还有哪里,一定还有哪里我?没有试过。”

    谢流忱喃喃自语,说了许多个一定,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而后横刀,一刀吻颈。

    血液喷溅。

    莲叶终于被?注满了。

    他重?重?倒地。

    ——

    谢流忱做了一个梦。

    在东大?街人来人往的街口?,崔韵时正在吃一碗馄饨,井慧文就在她对面。

    她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模样?,脸上的神情却是二?十三?岁时的她才?有的,一点点懒怠,还有一点点不满足。

    在这个梦里,他觉得自己?似乎是檐上的一只鸟,正满心雀跃地看着她。

    她和井慧文吃完之后,似乎没有吃饱。

    她嘟囔着说:“感觉跟塞了个牙缝没差。”

    井慧文也很赞同?:“我?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自然该多吃一些。”

    两人相视着发出贼兮兮的笑声,又起身去了别家,等菜上桌后,胃口?再次大?开,又吃了一整桌的食物。

    梦中的他什么都没有做,没有飞到她身边打?扰,也没有试图引起她的注意,就这样?满怀幸福地看着她远去。

    她说他是在逼迫她接受他。

    他现在不逼着她了,就安静地看一看她。

    美梦原来也可以是听瓷勺和碗边轻轻碰撞的声音,看她吃下一个又一个大?圆子,胃口?好极的模样?那么简单。

    醒来的时候,谢流忱心中仍残留着那种不真实的感觉。

    裴若望端着碗凉水过来:“这里没有茶,你喝口?水吧。”

    “我?见到她了。”

    裴若望的手一顿:“你是不是出幻觉了?”

    “我?没有出幻觉,”谢流忱语气笃定,“我?就是看见她了。”

    在裴若望复杂的眼神中,他继续说下去:“我?得到了‘启示’,只要我?积福行大?善,就能给?她换得重?来的机会。”

    “我?看见了,那就是她的来生,她过得很好的来生。”

    裴若望欲言又止,觉得他应该再多躺躺,就不会说胡话?了。

    罢了罢了,就算那个祭台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能给?出这样?正经,满是善意的启示,也算是功德一件。

    他们连夜启程,去向大?巫辞行。

    大?巫又拿出了长辈的架势,和善地道:“去吧乖娃儿,特?制药带上了吗,它?在你身上也能起效。往后若是受伤了,就抹点这个,不要光等着伤口?自己?长肉,红颜蛊也会累的。”

    “若是不够,写信过来,我?托人带给?你。”

    裴若望看她用一张小姑娘的脸,说话?却跟老婆婆似的,浑身难受。

    谢流忱反应平平地点头:“多谢好意。”

    转身便离开了。

    大?巫盘腿坐在竹席上,唱曲一般腔调婉转地道:“他这一去,一生都要不得自由喽。”

    苏箬正捣着药:“他不是得到了祭台的启示吗?怎么会越过越差,反被?困住呢?”

    大?巫:“谁说‘启示’、‘前途’、‘明路’不是困住人一生的东西呢。”

    苏箬啊了一声,她看谢流忱很是面善,觉得他的父亲和她肯定是很近的亲戚:“那大?巫怎么不提醒他呢?”

    大?巫呵呵笑了两声:“我?说了他也不会听的。”

    “一切都是命啊。”

    大?巫用着苗人从小就听的歌谣的调子唱道:“怨偶天成,命不由人……”

    苏箬看了大?巫一眼,不知她为何?有此一言,大?巫明明是最不信命的人。

    ——

    回京的一路上,谢流忱的变化太过明显。

    先前那一年多,他魂魄都失了大?半,浑浑噩噩的,做的净是些让裴若望无法评价的事。

    如今有了那所谓的启示,他的魂又定住了。

    整个人看起来像把出鞘的玉剑,虽然剑身布满裂痕,却锋锐无匹,再也不会碎开。

    裴若望之前便从谢流忱的一句话?中猜测出,他回京后或许便会与家人闹翻。

    对此,裴若望早有心理准备。

    但事情一件件地发生,还是超乎了他的想像。

    谢流忱回家后的第一件事是自请除族,将他的名字从宗室玉牒上抹去。

    从今往后,他不再是谢家人,不再是皇亲。

    明仪郡主震惊不已,直接问?他是不是出去一趟把脑子丢在外面了?这样?的身份是多少人想都想不到的,他还除族,就算他死了,他的名字都会在族谱上挂着。

    宗室中一些人都来劝说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