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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和离后攻了心机帝王gb》 90-100(第17/23页)
奠我母亲的亡魂。”霍铎兀自道。
舒白冲他翻了?个白眼,“事成之后随便你怎么做,但后天?至关重要,你要按照我的安排走。”
霍铎执拗地开口:“我一刻都?忍不了?。”
‘啪’地一声轻响,在安静的屋子?里格外清晰。
舒白面无表情看他,“清醒了?吗?”
霍铎侧过头去,捂着脸,透过指缝能看见?他泛红的面颊。
他抿了?抿唇,哑声说:“对不起,我知道了?,我会忍住的,不会扰乱你的计划。”
“后日绝对不能出现?任何纰漏,你要寸步不离守在我身边,没有我的允许,一步也?不能离开,只有我赢了?,你才有砍下霍如山首级的机会,明白吗?”舒白冷声说。
“我明白。”霍铎神色郑重一些,“我会护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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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两日,兰苑大?门?虽只是虚掩的,看似江齐峦没有限制舒白的行动,然而每当舒白踏出院门?,身后就会有数十名侍从坠在舒白身后,美?其名曰侍奉表小姐。
舒白没有表现?出不满,只要出门?便是要见?江齐峦,要同江齐峦叙叔侄之情。
江齐峦敷衍的同时,也?在暗自观察舒白的性格为人,见?舒白眼高于顶,总将?虞策之非她不可一事挂在嘴边,他便以为舒白虚有其表,目中无人,并不值得他高看亦或者谨慎对待。
饶是如此,真到江齐峦生?辰宴这日,江齐峦还是不动声色令府中下人紧锁兰苑院门?,不准舒白和任何人接触。
江齐峦本就是南境无冕之王,如今他将?南境上下绑在了?一条船上,无论是盘踞南境多年的几个大?家族,还是江齐峦的部下守将?,即便对他心存不满,也?不敢浮于表面,步刘曲后尘。
是以,宾客们?早早就到了?,有些甚至是天?蒙蒙亮的时候就备了?厚礼贺寿。
江齐峦穿着一身绯色深衣外套薄纱,谁也?没见?,立在廊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管家走过来,江齐峦紧绷的面色才显了?几分松快,“如何?”
“已经将?卫将?军单独请到偏房,大?人随时可以相见?。”管家忍不住露出笑容,“大?人放心,既然进了?府,一切便都?由我们?说了?算,大?事将?成,指日可待了?。”
江齐峦眼角笑纹深了?些,却沉沉说:“别说那些,小心行事,我要你备的东西呢?”
管家立刻将?手中的托盘递过去,“这是茶点,顾及卫将?军年迈不能饮酒,特意备下的。”
江齐峦看了?眼杯中浑浊的茶水,满意地点了?下头,“不错,你在门?外候着,需要的时候我自然会叫你。”
“明白。”
江齐峦负手走到偏房屋外,手指屈起,沉而有力地敲了?三下房门?。
开门?的是个年轻的侍女,她柳眉蹙起,说:“江太守,卫将?军舟车劳顿,待到筵席开始时,自会前?去落座。”
江齐峦知道卫羽就在屋子?里听着,于是抬手作?揖,“卫将?军是长?辈,晚生?与您多年不见?,特地前?来问候。”
屋内无人应答。
江齐峦又道:“五年前?家母病逝前?,在病榻缠绵,念叨最多的名字便是卫将?军,家母与将?军自幼相识,友谊深厚,留了?话让我带给将?军,不想这么多年过去,将?军固守在南面边境,我也?被公务缠身,家母那些话竟然始终没有送到将?军耳中。”
侍女微微拧眉,“太守,我家将?军真的累了?,在休息。”
江齐峦面带笑容,“将?军当真不愿见?晚生?吗?”
屋内忽然传来一道略显年迈的声音,“让他进来。”
侍女不得不让开门?。
江齐峦踏过门?槛,环视四周,房间中除了?方才的侍女,没有旁的人,只有几个大?箱子?横七竖八摆在地上,其中一个打开,里面摆放着一些布料细软,显然卫羽进入偏房没多久,还没来得及收拾。
江齐峦的视线最终落在宽椅上,身着戎装,鬓发花白的老人身上。
卫羽拄着拐杖,精神堪称抖擞,望向江齐峦的眼神十分不善,“你说你母亲有话带给我,是什么?”
江齐峦凝视卫羽苍老的面容,缓缓道:“母亲说,当年许多事情迫不得已,但她仍然视您如兄长?。”
“时隔多年,没想到她还能想起老夫。”卫羽看向窗外,没再说什么。
“母亲和卫将?军相识多年,母亲已逝,将?军也?该看开了?。”江齐峦说。
“我早就不计较了?。”卫羽面无表情看向他,“话已带到,你可以走了?,今日是你的诞辰,宾客们?还等着你吧。”
江齐峦笑了?下,圆滑地说:“晚生?与舅舅许久不见?,有很多话想同舅舅说。”
“我与你母亲虽结为兄妹,但早就因?她执意庇护你父亲而恩断义绝,这声舅舅实在当不得。”卫羽没留什么情面。
江齐峦眸色沉了?沉,“上一辈的恩怨,您何必斤斤计较。”
“老夫真和你计较,今日便不会来,你起事的那天?,也?不会让刘曲迟陇他们?听从你的命令。”
“我既是南境太守,起事又只为收敛江音尸骨,替江太后讨一个公道,一呼百应,就算是您手下亲信,也?必须遵从我的命令。”江齐峦冷声说。
“你小子?,才一个月便狂了?起来。”卫羽嗤笑,“没有兵符,只凭你手下将?士,加起来不足十万,凭什么和大?梁叫板。”
“谁说我没有兵符,卫将?军来此,难道只为了?给我贺寿吗?”江齐峦说。
“怎么,难道真如传言所说,江音的手下拼死?把那枚兵符送到你手上了??”卫羽眼神探究。
“自然,万事俱备,只差将?军手里那枚,合二为一便可逆转乾坤。”江齐峦说。
卫羽定定看他半晌,双目闭合,“不急,当着众人的面再查验才算公正。”
江齐峦眯起眼睛,“你不想先辨辨我那枚是真是假?”
“早晚会知——你做什么!”卫羽厉声道。
江齐峦扑到他身上,揪住他的衣领,面色阴狠,全然撕去了?儒雅温和的伪装,“兵符在你身上对不对,交出来。”
“你疯了??!”卫羽愕然。
“我没疯,你若识时务,将?兵符交出来,安享晚年,或者,我也?可以先杀了?你,搜找兵符,找不到也?没关系,我做一块大?差不差的出来,谁会知道我手里的是假的。”江齐峦冰冷注视他,狼子?野心尽显。
“竖子?!从头至尾,你根本不是要为江音平反,为了?夺权,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你知不知道你害死?我们?了?!”卫羽怒斥。
守在门?口的侍女见?两人忽然纠缠在一起,随手搬起一个花瓶,便要冲上来救卫羽。
“管家!”
江齐峦话音落下,管家已经带着数名刀斧手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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