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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和离后攻了心机帝王gb》 90-100(第19/23页)
么大梁皇帝。”舒白嗤笑一声,用?连弩拍打他的脸颊,手下没有留分寸,很快他的脸便红了。
江齐峦出生至今从未这么狼狈过,原本?整齐干净的发冠滚落在?地上,披头散发,保养得宜的脸颊也被?她拍肿了。
舒白睨着他,饶有兴致地说:“我忘记了,今日是叔叔的生辰,叔叔脸上敷的粉都被?我弄花了,实在?对不住。”
“贱人,别乱攀扯,我不是你叔叔,你不过是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贱种!和江氏没有半分干系。”江齐峦怒斥。
舒白扯起唇角,更加用力拍在他脸上,望着他高?肿的脸颊,眉梢扬起,“好好好,没有便没有,太守印在哪里,拿出来。”
江齐峦冷道:“休想。”
舒白平静地又问一遍,“拿出太守印,没准我还能让你走得安详一点。”
“我便是死了,也不会让你得意。”江齐峦说。
舒白面上不见恼意,她居高?临下望着被?死士按着,不得不跪在?地上的儒雅男人,“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舒白微微侧身,示意萧挽上前,“我来为?太守引荐一下,萧挽,刑部酷吏出身,太守远在?南境,或许没有听过萧尚书的手段,但没关系,你很快就知道了。”
江齐峦瞳孔微缩,已?经没有时间去想为?什么女?人能入朝为?官,甚至官拜刑部之首,他满脑子想得都是,为?了一个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破铜疙瘩,他有必要多受刑罚之苦吗?
江齐峦咬牙,深吸一口?气,稳住语气道:“你真的想清楚了吗,就算你救下卫羽又如何?,我手中有良兵猛将,麾下人员近十万余,你杀了我,就不怕招致报复吗?如果你是为?虞策之做事,切不必为?他断送性命。”
顿了下,江齐峦咬牙,“本?太守奉天命而为?,为?江后复仇,南境各个世?族亦簇拥我,在?这个院子里你是胜了,但以后呢,你没有兵符,卫羽那老贼不可能帮你。”
舒白望着他,缓缓倾身,“太守不是疑惑我的来历吗?”
“什么?”江齐峦不解地看她。
“是我把江音被?虞策之处决的消息告诉霍耀风,也是我让江音进入南境,前日太守带府兵包围茶馆时,我就在?茶馆里休息,也是我在?雅间里和江音更换服饰,替她解围,江叔叔,你还不明白吗,江音根本?没死,甚至你差一点就能抓住她,并且在?这个消息公之于众前杀死她。”舒白慢条斯理。
江齐峦瞪大双眼,眼中红血丝逐渐扩散,喉咙里发出‘嚓嚓’的声音。
“你敢阴我,贱人……为?什么!?我和你无冤无仇。”
舒白笑了下,“太守掌权多年,怎的会问出这种无知问题,自古以来权力交迭,不都是如此。”
“亲父子尚且反目,何?况我们这对认识几天不到的假叔侄。”
“你费尽心思,只为?虞策之做事?”江齐峦咬牙质问。
“我为?自己做事。”舒白答。
舒白后退一步,负手望他,神色冷淡下来,“筵席快开始了,太守印,拿出来。”
江齐峦额头上纵横的青筋根根凸起,他憎恶地看了舒白一眼,又不自觉看了一眼散乱的衣襟。
一直注视江齐峦的萧挽眯起眼睛,利落地扯开他的衣衫,向衣服的里兜掏去。
非常时期,江齐峦担心节外生枝,竟是贴身带着可以随时调动南境八万大军的太守印。
眼睁睁见太守印就这样被?夺去,江齐峦瞳孔骤缩,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不……”
萧挽简单检查后,双手递给舒白。
舒白没有见过真正的太守印,但观江齐峦表情,此印不会有假。
舒白贴身收好,向萧挽点了点头。
萧挽随手扯下刀斧手尸体上的头巾,塞入江齐峦嘴里。
“把他绑紧了,时刻盯着他,他还不能死。”萧挽吩咐。
随着死士应声,属于江齐峦的时代彻底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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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完江齐峦,舒白这才看向坐在?地上,神色怔忪一言不发的老将军。
舒白走上前,无视卫羽身边侍女?的警惕注视,温声道:“将军受惊了。”
卫羽表情复杂,纵观全局,如何?看不出舒白有备而来,可能连他被?江齐峦威胁一事都在?她算计之中。
即便眼下舒白表情温润平和,唇角甚至挂着若有似无的清浅笑意,卫羽还是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眼前这个女?娃和狼子野心的江齐峦分明是一类人,他有预感,如果他拒绝拿出兵符,舒白的手段不会比江齐峦温和磊落。
卫羽深吸一口?气,沉沉道:“小姑娘,明人不说暗话,如果你和江齐峦一般,拿不出那半枚兵符,我的这枚无论如何?也不会交给你,你若没有,便不必与我虚与委蛇。”
“卫家世?代掌管半枚符传,见不到主符,便是皇帝亲至,老夫也不会拿出另一枚。”
“卫老将军恪守祖训,我又怎么会为?难你。”舒白扬了扬眉,看向离她最近的两个死士,“把将军扶起来。”
死士闻言,一左一右抓住卫羽两只胳膊,很快将他搀起来。
“将军口?中的主符可是这枚。”舒白伸出胳膊,摊开掌心,露出挂在?手指上的符传。
阳光刺透云层落在?舒白身上,颇有质感的符传折射出耀眼的光,龙纹围绕着符传中心的篆体,‘南境调令’四字映入卫羽眼帘。
卫羽瞳孔骤缩,脸上浮现愕然,他直愣愣看了半晌,忽然推开两侧的死士,颤巍巍跪下,“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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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齐峦将筵席设置在?太守府园林的空地上,从卫羽所在?的院子出来,从小路走,穿过四个石形拱门便到了。
太守府的后院穷奢极欲,江齐峦让爪牙暗地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钱财大半用?于园林的建造,平日里非亲信不得轻易进入。
然而今日他自认为?即将大权在?握,南境已?是他的天下,即便显露财力,也不敢有人说什么。
事实上也如他所料,南境大半有头有脸的人物汇聚于此,无论平日里为?人如何?,是否清廉,坐在?奇珍异草遍地的曲水旁,都不约而同沉默下来。
沈去凡代表沈家出席,坐在?离主位极近的地方,薄唇紧抿,锦衣下的手紧紧握起。
今日到底是南境太守的大喜之日,沈家上下即便为?江音穿素,也不好当众让江齐峦没脸。
是以沈去凡在?素服之外,套了件纹样还算繁复的青衫绸缎。
“公子,好歹给几分面子,家主交代,贺过祝酒词,您便可以借故离席。”
沈去凡冷着脸正要说话,紧闭的窄门忽地打开,训练有素的黑衣死士迅速闯入,长刀不由分说架在?府兵和侍从的脖颈,将人制伏后,站在?宾客身后。
沈去凡拧眉,尚未说什么,身边的冯春庆率先起身询问:“你们是什么人,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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