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吻师尊后被他缠上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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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嗖的一下就去找了宫观棋。

    宫观棋屋门外贴了个奇怪的画,像蛊虫模样。

    “观棋?”宣病敲了敲门,“你在吗?”

    屋内传来了瓷器摔落的声音,宣病一顿,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连忙推开了门。

    桌边,宫观棋被一个穿着异族服饰的少年,压在房柱边,而脚下是碎了的瓷器。

    少年揪着宫观棋,似乎是要吻上去。

    宣病石化了,连忙把伸进去的半只脚收回来,“……打扰了。”

    砰!

    他把门带上了。

    “宣病!”宫观棋没忍住追过来,“你回来!”

    宣病:“……”

    宣病:“我没走——你俩先收拾下。”

    他记得那个南疆少年好像叫阿花。

    片刻后。

    宣病坐在桌前,以一种审判的目光盯着宫观棋,“你喜欢他?还是情蛊?”

    在狐狸城,宫观棋就对情蛊表达出了异常的狂热。

    宫观棋扶额,“是、是他非要跟着我,”

    阿花转眸看他,呆呆萌萌的,“那我走?”

    他起身就跑——宫观棋连忙又把他拽回来。

    宣病无奈了,“我只是好奇而已,你别撒谎——你和我说实话,你俩什么时候好上的?以后打算怎么办?你娘知道吗?”

    宫观棋是天生喜欢男的吗?

    阿花也盯着宫观棋,“说呀。是不是在你朋友面前,你才会说实话?”

    宫观棋脸色慢慢的涨红了,“娘不知道,他……我还不知道以后怎么办。”

    阿花沉默了,起身就走。

    宫观棋想拉他,但阿花看着柔弱,实际上并不柔弱,给宫观棋推开半里地,跑了。

    宫观棋摔了个屁股蹲,宣病嘴角一抽,看着他的目光有点恨铁不成钢,“他还在你面前,你不知道哄一下吗?怎么说那种话?”

    宫观棋抱头,羞愤欲死,“我干什么要哄他?是他先上了我!!”

    这话可谓是惊天动地了——宣病的眼眸瞪大了,“什么?!”

    索性他也知道了,宫观棋不装了,破罐破摔,继续坐地上。

    宣病犹豫了下,“他多大了?你是自愿不?”

    “……唔,半自愿吧,”宫观棋扭头看他,“你看他那脸,你觉得他多大?”

    “十四?”宣病随便猜了一个数字。

    “二十五!”宫观棋更恼火了。

    宣病一惊,“那他长得也太小了吧!你们怎么回事?”

    宫观棋挠了挠头发,缓缓道来——

    那日宣病几人离开了南疆后,宫观棋待了两个月,也打算离开。

    “你要走啊?”阿花问他,“我送你个礼物吧。”

    他从怀里面掏出一个银色的盒子,旁边有南族人笑了,“哟,银烟盒,厮儿,咱们阿花喜欢你哟!这个在我们这里是定情信物的意思!”

    阿花的脸红了,看上去纯白无辜,比宣病还纯。

    宫观棋心间一动,神色也软了下。

    阿花见状趁热打铁,笑得像冬日里的花,“再多留两日吧?我给你做剔骨鸡,我最喜欢杀鸡了,那个可好吃!”

    那一瞬,宫观棋看着他的笑容,莫名其妙的点了头。

    当天下午,阿花把辫子一束,袖子一捞,露出了由于做粗活而锻炼出的肌肉,干脆利落的把鸡杀了,将红辣子裹着鸡肉一炒,给他做了晚宴。

    还配了两壶米酒。

    宫观棋寻思米酒而已,不可能醉,便喝了许多。

    然后就醉了。

    他醉眼朦胧的看着阿花,越看越觉得他可爱单纯,忍不住抱住他,“花……”

    阿花一顿,箍住他,呆呆的:“在。”

    宫观棋嘿嘿一笑,“你厨艺真好……”

    他们在庭院里吃的双人晚宴,彼时天际明月高悬,枝头站了两只喜鹊。

    风声掠过,树上的花瓣落了不少,落了些在阿花的睫毛上。

    宫观棋看着他,忽然亲了上去——

    “……”

    那两个字灭在了口中。

    等他迷迷糊糊醒来,发现外袍被脱了,阿花还在扯他裤子——

    宫观棋还不觉危险,一把拉住他,学者自己见到的那些公子哥:“来……让、哥哥……疼你……”

    阿花抬眸,眼神灰暗的压上了他。

    “我才是哥,我二十五了。”

    ——听完全程的宣病沉默了一下,他算了算时间,问:“你好全了吗?”

    宫观棋一时没懂,“什么好全了?”

    宣病嘶了一声,“腿疼吗?我刚才看你好像有点站不稳……”

    宫观棋:“……”

    宫观棋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怎么这么熟练?”

    宣病闭口不言,咳了下。

    “……差不多吧,”宫观棋干巴巴的,“我又看不到。”

    宣病眉头一挑,“那你喜欢他吗?”

    宫观棋看着他,沉默了很久,眼神飘忽,“大概……有一点。”

    阿花人很好,大多时候话少,但很会做饭、也顺着他,会许多防护的蛊术。

    只是一直问他什么时候见父母,说南族人的传统里是要见父母,才算是过了礼。

    宫观棋哪敢让他见爹娘?——要是真知道了,他爹可能会把他和阿花都打死!

    他娘则会让他和阿花跪着,然后一巴掌扇过去,同时打两个人。

    宣病想了想,把礼物拿了出来,还给了他一个药膏。

    “这什么?”宫观棋疑惑。

    宣病:“盒子里面是给你们带的礼物。药膏的话,你去和阿花说,让他帮你抹药——唔,有七成的可能会被哄好。”

    不,根据他的经验,应该是九成。

    宫观棋一顿,把药一丢:“呸呸呸!我去哄他干嘛啊?我才不呢!哄你还差不多!我不愿意哄他!”

    宣病无奈了,“随你,反正给你了。我回去了。”

    他以为,今天最令他惊讶的大抵就是这件事了——

    没曾想,他借着月光回上莲殿时,却看到师无治换了身墨蓝长袍,抱着手臂,靠在门上。

    “去哪儿了。”

    师无治语气像在查岗。

    宣病下意识看了眼天色,差不多亥时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师无治其实也没回来多久,只是第一时间奔向雪莲花海,却扑了个空,刚打算用法力调手镯定位,便发现宣病的气息出现了。

    遂故意待在这,还换了个有暗纹金粉的蓝袍。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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