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吻师尊后被他缠上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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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咋了?”年茗舟看他。

    宣病没忍住,“你还不走吗?你不和你妹妹多待会儿?”

    年茗舟啧了声,“我这不是怕你年纪小,不小心打到自己吗?”

    宣病推他,“别担心,你陪你妹妹去吧。”

    年茗舟瞅了他两眼,道:“行吧,小心点啊,莫烫到手。”

    他身形一闪,离开了。

    宣病这才又掏出一个盘子,拿出了两根头发。

    是师无治和他的头发,昨夜扯下来的。

    然后又把准备好的、粉金色的珍珠,还有一张图纸,另外又打了一枚戒指出来。

    ——那是他的戒围。

    他打了师无治的,也打了自己的。

    师无治的那枚是银色的,最里面刻着一个小猫的样子,嘴里还叼了一朵青白色的莲花。

    而小的这枚是宣病的,里面只雕了一朵青莲花印。

    待敲打成型时,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时辰,宣病满意的看了看,将这对戒指放进一个银盒。

    倏然,他的面前出现了一团传音咒。

    “宣病!”竟是宫观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严肃,“你过来一趟。”

    “?”

    宣病眉头一挑,这是怎么了?突然叫他干嘛?

    他收起戒指,身形一闪过去了。

    此时已是下午,外面的天却有点阴,好似又要下雨。

    “你找我干什么呀,找到你家花……”

    宣病话还没说完,刚进屋,门就被宫观棋砰的一下关上了。

    某种敏锐的直觉让他的心忽然快速跳了起来。

    “怎么这幅样子?”宣病皱眉。

    宫观棋把门锁了,瞪着他,手里还捏着一封信。

    “……是你娘写家书了吗?”宣病有些担心,“家里出事了?”

    宫观棋嗖的一下捏起一个屏音咒——确保外面没有人偷听,然后才拿出了信纸,举到了宣病的面前。

    什么东西?

    宣病眯起眼睛,扫了一眼,神色一僵。

    信上竟然是他七岁到十一岁的过往——但有些虚假,信里说他七岁就开始勾引别人,且利用容貌,先迷惑别人,再杀了他们。

    信里说他杀了很多人,那堪称残忍的杀人手法,还有逮捕他时下的调令。

    调令没有说他到底杀了多少人,直说他是因为杀人被逮。

    最后还有一段附言,大意是说他一直都在利用你和宫家。

    “这上面说的是真的吗?”宫观棋看着他,眼神中好像带了失望。

    短短瞬间,宣病的表情便变了。

    “是谁给你的这封信?”他夺过信纸,同样和宫观棋对视着,“谁?”

    “我问你是不是真的?”宫观棋吼了一声,双眼有些红。

    宣病眼眸一动,“……你觉得呢?你觉得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吗?”

    宫观棋动了动唇——

    逮捕令上有监察司的印,那东西不能造假。

    上面甚至还有一张宣病的小像——小像画的很传神,是宣病被囚之时,挣扎着、恨意和野心交杂的眼神。

    像一条幼年的毒蛇。

    “……是真的,对吗。”宫观棋看着他,声音有些颤抖,“哥……”

    宣病干笑了一声,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不是,从七岁开始勾引人,爬别人的床,这也真敢编。

    这么明显的错误,宫观棋竟然信?

    “……你为什么不早点找我?”

    宫观棋忽然问他。

    宣病一怔,看着他。

    “你以为我会说什么?”宫观棋眼睛更红了,掐住他,“你以为我会骂你、恨你?怪你?我和你七八年的情谊,从那会开始,一起长大——”

    “……宫观棋。”宣病看着他,“信上也有东西是真的——我一开始和你遇见时,是我算计好的,我确实在利用你,我也真的杀了人……但不是因为那么不堪的理由。”

    宫观棋顿了顿,竟然笑了。

    “可是,我也在利用你啊。”他说,“我对外说你是我的书童,有时候我犯了错还怪在你的身上,总抱着你索取情绪——这也是利用啊,你只是从我这拿了点钱,我养猫养狗都还要花心思花钱呢——猫狗还会闯祸,你又不会。”

    ——不仅不会,还说的上是察言观色。

    宫观棋不在意最后那段利用的附言,他只在意宣病是不是真的杀人。

    “……”宣病动了动唇,看着他,“那我们两清了——告诉我,是谁给你的这封信?”

    到底是谁在作祟,那个人会不会把这些东西给师无治?

    师无治会不会去彻查?

    宣病忽地有点恐惧。

    “我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个东西在桌上……”宫观棋看着他,“哥,你现在要怎么办?你到底杀了几个人?你父母以前是做什么的……”

    “你不需要知道——”宣病心乱如麻,抬眸,“你会替我保密吗?你会告诉别人吗?”

    宫观棋脸色犹豫。

    宣病看着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他笑了,忽然抱住宫观棋,“……观棋,对不起。”

    一道魔气从宣病的手上出现,没入了宫观棋的身体。

    他抹去了宫观棋这段记忆,拿走了信纸。

    魔族第九脉的宫殿被挪了个新的位置,在一座险象环生的高山上,易守难攻。

    宣病拿着信纸匆匆赶了回去。

    “寒松!!”他到了第二层——

    寒松正在书桌前翻东西,旁边竟坐了个白衣女子。

    女子抬起眸,眼睛是血色的魔瞳,是从仙堕魔的人。

    “你是谁?”宣病收起信纸,努力平静心绪,“怎么会在这?”

    寒松跳起来,“这个是新加入的——叫云晓!”

    宣病不悦的皱起眉,“新加入的?你什么时候有这权力了,我都不知道!”

    “不是,”寒松立刻凑过来,小声说,“她来时,安擎尊主正在帮我们挪宫殿,她说要加入,尊主看了她一眼,就直接定了。”

    宣病:“……”

    等等,云晓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似乎是师无治的朋友?也是个搞师徒恋的,但是被徒弟反杀,声名尽毁?

    云晓施施然的起身,转身点头,“族主。”

    “不必多礼。”宣病抿唇,扫了她一眼,抓过寒松,把信纸丢给他。

    “给我查,什么人碰过这封信。”

    寒松擅长许多魔族咒法,还是他最信任的人。

    “是。”寒松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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