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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娘四嫁》 60-70(第15/19页)
些人,此时此刻,却是光明正大地可以坐在书房里,探讨着宁王的事情。
那就是裴荀同越群山。
裴荀冷眼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越群山,听他不断地走来走去,道:“既然你都怀疑是宁王了,那还有何好顾虑的?去查,去查他的钱!我就不信他的钱全都是一干二净的!”
“然后呢?”裴荀冷笑着问道,“查出他的钱有贪污又如何?他是皇亲,是国戚,新帝登基杀了多少兄弟的血,宁王是唯一剩下来的一个,如若不是彻底触犯到了他的逆鳞,他绝对不会对宁王下狠手,不过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以防众人给他治上一个兄弟残杀的暴虐罪名!”
“那咱们还能从哪入手?”越群山问道。
“再想想。”
裴荀叹一声气。
“再想想再想想,若是宁王真知道若竹要报复他,依照他的性子,他能给若竹多少的时间?裴荀,倒是我高看你了,以为你这个当朝宰相,怎么说也是有主意的!”
越群山这话说的难听。
裴荀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
“是,侯爷有本事,那怎么不是侯爷去大理寺找人拖关系,查出若竹当年在大理寺究竟都见了些什么人,又找人去寻了当年大理寺的仵作,问出真相?”
“侯爷真有本事,那侯爷便直接提着你的刀,冲上宁王府,一了百了!”
“裴荀!你别给脸不要脸!”
给脸不要脸?
裴荀实在是受够了越群山这等莽夫。
自从上回越群山提出合作,裴荀答应了之后,这已经是这一个月间,俩人第三次见面了。
裴荀同大理寺卿素来有些交情,这些日子,他没少拉着他打听当年沈若竹的事情。
当年祁琮年死的时候,沈若竹在上京城整整待了三个月。
三个月,总能留下些蛛丝马迹,叫他知道,她如今的仇人到底是谁。
如今他们刚确认了凶手,越群山便急不可耐地要拉宁王下马。
那好歹是一个堂堂的王爷!是他想说拉下来就能拉下来的吗?
“侯爷若是想要继续合作,那就合作,不愿意听我的,那侯爷便自己去想办法,到时候连累了若竹同云渺,全家治个九族之罪,倒是如意了。”终于,裴荀直接道。
“……”
越群山站在昏暗的暗室间,没成想自己等了这么久,等来的是裴荀这般的回答。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别听裴荀的话,别听裴荀的疯话,他疯狂告诉自己。
他手中的拳头握紧,复又松开,松开,复又握紧,过了许久,才终于道:“行,那我就等着裴相出主意,看看裴相到底有什么好法子,帮助她们母女俩脱离苦海!”
他一字一顿,皆说得咬牙切齿,裴荀终于肯赏他一个眼神,却见越群山下一瞬,已经扭头朝着暗室之外走去。
他道:“若竹今日在家料理宅中之事,云渺去了王家玩,想必如今都已经回家了,反正我是个没脑子的,便留裴相独自在此处好好想吧,我先回去,陪她们母女一道吃顿晚饭。”
“…………”
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阿兄,你怎么了?(二更)……
祁云渺觉得, 最近越群山有点怪。
具体哪里怪,她说不上来,但就是有些怪。
近来祁云渺因为越群瑶的事情, 往王家跑得很是频繁。
一开始的时候,她从王家回家,通常不会立马碰上越群山。
虽然越群山如今不必领兵出征, 但他每日也是需要照常去校场练兵的, 练兵祁云渺知道,通常一来一回就得好几个时辰。
但是她最近一段时日发现, 越群山去往校场的时候少了,待在家里的时间反倒变多了。
她有时从王家回来, 都能迎面撞上他的身影。
祁云渺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总不能是堂堂大将军被贬谪了,从今往后都不必去校场练兵了吧?可是那样的话, 她怎么会一点消息也没有呢?家中其他人也没有任何的异样可言。
应该不是这个可能。
那到底是何原因?
祁云渺猜不到。
猜不到便不猜了, 她的性子总是如此。
反正不过是眼睁睁地看着越群山在家里的时候变多了,别的,她没有任何的损失。
哦, 如果说对着越群山的脸, 她总是习惯想起越楼西也算的话, 那损失还是有一点的。
没办法,他们父子俩生的实在是有些相像。
如今距离越楼西离去已经快有一个月了, 祁云渺除了他刚到凉州时, 收到过一封来自于他的简短信笺, 别的便再没有任何一点关于他的消息。
她不知道他在凉州过的怎么样,不知道他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
虽然知道越楼西回来, 她们之间便要说清楚关于兄妹还有男女之情的事宜,或许会有些尴尬,但祁云渺还是忍不住要期盼越楼西能够尽快凯旋。
是的,她期盼越楼西早点还朝,她比任何人都期盼,越楼西可以早早地平安回来。
家中十月十五这日,阿娘和婶婶们全都结伴去城外的道观上香,祁云渺平日里其实不怎么去道观和寺庙的,要去也是去给阿爹送福,但这回,难得也跟着去了一趟,只为了祈求越楼西平安。
在三清尊神面前许完愿抽签时,她抽出来了一张上上大吉的签子,可把她给高兴坏了。
而在去过道观的第二日,祁云渺便又和裴则见了一面。
她之前给阿娘在那位为宋青语作画的画师那儿又定了一幅画,没有裴则带着她去,画师便足足拖了她近一个月的功夫,才终于派人来告诉她,可以取画了。
取画时,祁云渺喊了裴则陪着自己一道去,果然人家画师一见到站在她身侧的裴则,便立马对她的态度又好了许多。
祁云渺也是无奈,她同人家画师没有交情,而裴则同人家有交情,她于是取了画,便老老实实站在裴则的身边,听他和画师说些旧话。
她听见他们聊得都是一些普通寒暄的话,等到寒暄得差不多了,画师看着她怀中抱的画,突然和祁云渺问道:“小姑娘,你这幅画,画上女子,可是真有人生得如此样貌?”
“自然!”祁云渺道,“那是我阿娘!”
画师这辈子画了不下成百上千张的人像,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见过,在祁云渺刚到他面前描绘出沈若竹的五官样貌时,他便有预感,这定是个十足的江南美人。
但是预感归预感,当沈若竹的样貌当真在他根据祁云渺的描述,一笔一划跃然纸上之后,画师才意识到,这何止是一个美人,还是一个罕见的绝色佳人。
“你娘?”画师盯着祁云渺,专注地观察她的眉眼。
须臾,他笑道:“倒的确有三分相像,不过只怕你的长相还是随你爹更多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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