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陛下何故水仙?: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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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章 相拥

    秦政果然被他的话引得回头。

    却见身后空无一人, 秦政心觉被骗,回过头来,也不说话, 稍稍眯了眼盯他。

    扶苏也全然不惧,道:“我与父皇同世而来,诸多想法难免一致, 父王无需介怀。”

    “那寡人呢?”秦政话间有些怪罪的意味:“对于你们来说为异世者?”

    扶苏轻摇了头,道:“既然决定在此世继续,那我们便早已没了异世同世之分。”

    说着又道:“我虽与父皇相处良久, 但真正熟络,还是近一年来。但我与父王相处一月,却已然很是熟络。”

    方才的那个玩笑就是证明。

    一席话下来,秦政终于被他说了个满意, 又道:“当真不知他如何走?”

    扶苏确实不知,道:“父王如若当真想知道, 何不现在问问父皇?”

    说着, 视线又转投了去秦政身后。

    秦政这次可不上他当,道:“同样的招数, 就不要……”

    话还没说完, 他就觉身后当真来人,还没回头,那人的手就过来, 在他后脖颈撩了一下,道:“要问我什么?”

    这次回头,却见嬴政当真在身后。

    这回扶苏当真笑问:“父皇为何来了此处?”

    嬴政回了他的话:“屋中沉闷。”

    近来闲时太多, 终日待在那片天地,不免觉得太是沉闷。

    秦政也笑, 道:“所以来找寡人消遣?”

    嬴政不语,只示意他二人跟随自己进屋去。

    此处不为会见臣子的主殿,也无需忧心他被路过此处的官员发现。

    不过长久待在外廊上,也确实不妥。

    既然要伪装被禁锢宫中,还是回去殿中较好。

    三人一同进屋,嬴政先问了话:“方才在说什么?”

    秦政一时沉默。

    他不说,扶苏自然也不会将他抖出来,也默然在一旁。

    他二人一同瞒人,嬴政先盯了秦政。

    一片沉寂间,秦政首先受不了这诡异的氛围,开口道:“问了你到底想如何走。”

    “这样好奇?”嬴政挑眉看他。

    秦政默认下来。

    “半月后见分晓,”嬴政也不避着扶苏,直接就道:“小.秦王且耐些性子。”

    只因是对于他的事总耐不住性子,这才会问。

    秦政方想说话,扶苏却止住了他二人往暧昧了去的话语,道:“我与父皇一同,半月后便行。”

    嬴政自然就去注意了他话间所说,问他道:“想随我一同去?”

    扶苏却摇头,道:“那边有父皇在,也不需我再过去。”

    又与他解释:“父王亦给了我许多。”

    亦是在这一月里秦政给出的承诺。

    他先前暗中养的死士都可以编入秦国军士,日后就是名正言顺地在各地行事。

    他道:“小乔儿也无需藏于西犬丘,日后我二人同行。”

    秦政就此事多问了一句:“她继续为你养军士?”

    扶苏接话:“不是为我,死士为她所练,她是为统领。”

    秦政听完,先是默了一阵,又忽而问:“日后便是剑与执剑者?”

    这比喻被一抹浅笑回应,扶苏道:“不,我与她同为执剑者。”

    他们并不是谁会依附谁的关系,一路走来,素来是相互扶持。

    秦政几句话试出来他们二者相处方式,微微眯了眼,眼眸上带着些许探索的意味。

    扶苏看他这样,心知他下句定然要提及他二人,即刻将话题丢给了一旁的嬴政,道:“父皇若去往赵国,该是何时回秦?”

    安静在一旁听二人说话的嬴政道:“少则一年。”

    秦政方起的玩笑心思顿时消散。

    带着些许不可思议神色,秦政转脸看了他。

    仿佛再说,你怎舍得离去这样久。

    一月他都度日如年,何况是一整年。

    更何况是少则一年。

    嬴政默默避开他的注视,将他的才起的怨怒抛给扶苏:“你呢?”

    秦政转而看向扶苏,哪想扶苏道:“或许日后都少在咸阳久居。”

    这话一出,屋中冲起的不满似乎是更多。

    嬴政只好过来牵他的手,随即道:“我定然尽快。”

    扶苏也跟着道:“父王放心,我暂且不离秦,定然会定期回来看望。”

    这话听着实在奇怪。

    他方才及冠,怎么就当起了盼子归的父王。

    秦政默默甩开了嬴政牵他的手,语气生硬得厉害,道:“记得回来便好。”

    说话间明显还是不欢快居多,扶苏又道:“我会时常给父王寄信。”

    他与秦政保证:“断然不会将父王忘去脑后。”

    秦政看他一眼,知晓他在尽力哄人。

    而作为父王,他自然是不能在此事上斤斤计较,当下大度道:“也无需太过挂念,如若当真久居在外,其先应当注重己身。”

    扶苏回他一脸受教的模样。

    惹得嬴政在一旁默默扬了嘴角。

    好歹活了一世,扶苏如今远走,又哪里是需要这样嘱咐的。

    只不过是配合秦政让他过过当父王的瘾罢了,亏得秦政还这样一本正经。

    他抬手捂唇,掩住这抹笑意不被秦政发现。

    扶苏正对着他二人坐,余光自然看到他捂唇的手,两人一来一回说话间,扶苏还抽出空来,朝他轻眨了眼。

    等秦政对他关照的兴头落了,扶苏适时起身,与二人告辞。

    嬴政只在最后嘱咐了一句,道:“即要继续留在秦国,我脱出时,切记造就你与我敌对的假象。”

    扶苏答应下来,退走出去。

    屋内嬴政再度开口,问秦政道:“当父王的感觉如何?”

    秦政斜眼看他,反问道:“你呢?”

    “扶苏是为你的长子,他降生时,你又是何种感受?”

    嬴政回忆了片刻,道:“许是珍视。”

    “珍视?”秦政回想之前与扶苏详谈的许多,当下道:“可你从前忙于政务,并未在他幼时过多关注他。”

    这点嬴政自然是承认。

    秦政于是又道:“且你也从不与他明说你的这份珍视。”

    一个不说,一个不敢信,致使直到此世他们才解开诸多误会。

    嬴政将他牵过来,道:“从前我可不似你这般。”

    秦政顺势半靠在他怀里,问道:“我如何?”

    “有话直说。”嬴政对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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