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幼崽成长日记: 238. 被嫌弃了 自称奶昔实则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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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手温柔地拍拍后背,北玺埋头在哥哥温暖的怀里,能够听到他有序的心跳声。

    “别怕。”

    少年的胸腔轻轻震动,头顶的声音温和至极:“哥哥会一直陪着你的。”

    这句话他曾对北玺说过不知道多少次。

    从未有过失言。

    北玺本以为之前约好的种花行程已经被打乱了,谁知道刚吃过早饭,手机就不断地响起来电振动。

    守在病房的人已经从爸爸哥哥变成了爷爷奶奶,北玺努力喝完奶奶喂过来的最后一口粥,这才被允许玩手机。

    “哥哥?”她好奇地点开视频通话。

    然而下一秒出现在屏幕中的却并不是哥哥的脸。

    “玺儿妹妹新年好呀!!”莫子非依然活力十足,脸上扬起大大的笑容。

    “玺儿妹妹过年好!”晋一锦也蹭到镜头中,笑容满面地朝她挥手。

    紧跟着,镜头就随之转到了一旁的西丞和樊衢身上,等大家都轮流打过招呼后,北煜才将镜头重新对准了自己。

    “哥哥,你们在山上吗?”北玺眼中泛起些许笑意。

    因为她不光听到了几个哥哥们的声音,还听到了山上生灵们借着手机嘤嘤传递过来的担忧询问。

    北煜笑着点头:“说好的今天一起种花。”

    北玺怔愣了一秒,随即无声地弯眼,对着手机那头的哥哥笑了笑。

    因为她之前说对不起,所以为了让她心安,才让原本打消的计划重新按原本的节奏执行吗?

    说好的种花,即便是开着视频,他们也要陪她一起把满山坡的花一起种了。

    手机被高高架在山坡之上,几个十来岁的小少年在工人们的指导下,穿着适合劳作的衣服,像辛勤的蚂蚁一样在整片山坡上来来回回奔波跑动着。

    北玺半靠在枕头上,笑看着他们忙忙碌碌的身影,偶尔还能听到他们争吵什么区域种什么花更好。

    甚至即便是累到快要虚脱,他们也还记得来顾及到她,怕她看得无聊,轮流休息着陪她聊天。

    时不时他们会吵到她面前来,让她来当评委,看到底是谁的想法最被她赞同和肯定。

    每当这个时候,晋一锦就总是能脱颖而出。

    “不行!下次必须把晋一锦给排除在外!!”老实人樊衢表示自己受不了这个委屈!

    莫子非也炸了:“晋一锦你要点儿脸吧!你多大人了还跟妹妹撒娇装可怜?!”

    西丞拼命拉住攥拳头想冲上去打人的北煜:“兄弟冷静!不值得不值得,打了他我们的苦力就少了一个人啊哥!!”

    晋一锦余光瞄见不远处阴森森磨牙的众人,抱着手机的手更紧了,脸上的惊恐也更真实了。

    “玺儿妹妹救命!煜哥好凶他平时是不是对你也这么凶啊?要不你来我家吧,我保证一个字都不会凶你的!”

    “呜呜呜呜这群人下手太狠了,妹妹你看我手上这片淤青……说不定今天结束,我也该来医院跟你一起作伴了qaq”

    “妹妹你快看,他们又吵起来了,不像我,一点都不喜欢争执,我只想多陪妹妹说说话”

    “妹妹你午饭吃了吗?医生检查的结果怎么样啊?要是困了就睡一会儿,毕竟有他们拖后腿,这面山坡今天肯定是种不完的,可千万别耽误了妹妹你休息喔”

    晋一锦每次耍宝,北玺都笑得眉眼弯弯。

    他们一个装可怜,一个看破不说破,原本沉闷劳累的氛围都被他活跃得轻松愉悦,除了几个人暗戳戳对他下黑手以外,可以说是一次绝对顺利的视频劳作!

    等到夜晚结束的时候,整面山坡也才被覆盖了三分之一。

    不过几个少年着实是累瘫了。

    以至于最后视频没挂,北玺能够看到的画面却只有灰蒙蒙的天空,和树木延长在空中的干枯枝丫。

    …………

    这一次病倒,北玺在医院里待了三个多月才被方寅允许出院。

    并且在办理出院的时候,这位主治医生看着她的目光多多少少带着些无奈,语重心长的再三嘱咐她:

    除了定期体检,别没事儿就把医院当家!

    北玺乖巧点头:“我会努力的。”

    方寅:“……赶紧走吧,我好不容易买几颗糖,全被你给造没了。”

    每次出院都要被嫌弃……

    北玺揪了揪爸爸的袖子,不许他仗着身高走在旁边偷笑。

    出院本来是一件好事,但一来到停车场就撞上不知道蹲守了多久的狗仔记者……北玺清晰地看到爸爸的脸瞬间沉冷了下来。

    他们甚至根本就无惧于旁边的保镖们,见着北玺就像是苍蝇见着肉一样疯狂地一窝蜂扑了过来,举着手里的长.枪短.炮七嘴八舌地问她这次住院怎么这么久,为什么巴拉巴拉……

    人还没跑过来,耳边就已经全是嗡嗡嗡乱作一团的嘈杂吵闹声。

    他们全都是最近得到北玺即将出院,所以特意来医院蹲点的狗仔们。

    北栎把女儿抱起来,将人严严实实地护在自己怀里后,才在保镖们重重地保护下走到车旁。

    狗仔们突破不了保镖们的防护圈,又不甘心蹲了这么久,最后却眼睁睁看着北玺离开。

    于是在北栎抱着女儿上车,准备关上车门的时候,狗仔中突然有人大声喊道:“玺儿,我也是奶昔!你从过年就进了医院急救,这么久才出院,是不是病情已经恶化得很严重了?”

    奶昔这个词让北玺拉安全带的动作停了一下。

    整个地下停车场都因为那个狗仔刚才满满的具有针对和指向性的暗示话题安静了一瞬。

    北玺偏头往车窗外看过去。

    说话的人是一个戴着口罩和帽子,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瘦小男人,完全看不清面貌,但……对方灰色的魂体已经张牙舞爪地扑到了车外,试图从自己身上撕咬下一两块满意的血肉。

    “你说你是奶昔?”北玺降下车窗,顺势将那抹灰色的魂体挥退到那人身边。

    于是被她询问的狗仔听着她的声音,隔着人群望进她的眼睛后,莫名觉得自己浑身一冷,心底不知为何就升起一股畏惧。

    但既然对方都给自己搭了台阶了,这么好的机会,独家爆料可能就会出自他的手,又怎么能够轻易放过呢?

    于是他定了定心神,迅速地穿过人群,带着摄像师一起凑到车边。

    可惜在保镖的阻拦下,他哪怕伸直了手臂,话筒也最多只能递到车窗外二十厘米的距离。

    “我是奶昔,我很担心你的身体,所以你能够告诉我你身体现在的真实病情吗?医生怎么说?有没有完整的救治方案?”

    他一连串的询问虽然不是特别情真意切,但似乎也没有刚才那么尖锐,一时间很容易让人真的以为他是奶昔的一员.

    北玺看着不远处仍然在努力凑近的话筒,唇角扬起一抹笑,慢声对这个人说:“我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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