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 120-14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 120-140(第22/38页)

留着一头及膝长发,从不束冠,任其披散,只在发尾简单系一根红绳。

    祝时晏身随意至,神行无阻,片刻便至无心苑。

    至房门前,却慢下脚步,宛如近乡情怯。

    临到头,他竟然想不出要用月光书对云骄说什么。

    思君甚久?归期将近?

    无心苑笼罩在黄昏结界当中,整个院子尽见夕照憧影,哪有什么月光。

    他在门边驻足,看到房内落寞背影。

    似一副抱残守缺的旧画,永远停滞在日落时分,明月照不进,微风送不入。

    他发觉,任他搜肠刮肚给自己想出绝好的借口,云骄双目已盲,要如何看得到他在墙上凝光作句?

    像个护崽的母鸡。祝时晏心想。

    祝刻霜,二十多岁的人,给他气出鼻涕泡来。

    可小师叔在对方手里,抢也抢不来,打也打不过,只得抻着头往他怀里瞧。

    泪眼朦胧的什么都还没瞧清楚,就被云骄一剑弹飞出去,在无心苑门口栽了个跟头。

    “只准看一眼。”云骄说完,把人抱回了东厢。

    “云骄!我杀了你!”

    院门外传来祝刻霜的怒吼。

    隔了半刻,又嚎道:“云骄!待我闭关结束便来杀你!”

    祝时晏担心他气急攻心,便至门外,见他扒在在墙上窸窸窣窣刻着什么。

    待他离开那面墙时,墙上第二十个“正”字已被补全了笔画——这是他抢人的计数。

    他的第一百次尝试又以失败告终。

    不过是一次失利。

    来日方长,祝刻霜还年轻,还可以有下一次,下下次。

    他把脸一抹,仗剑回返。

    祝刻霜想要立刻回宗门闭关,精进剑法,把祝时晏抢回来。

    至于抢回来后如何照料如何安置,他还未作打算。

    祝时晏看他印堂发黑,似有厄运缠身,不大放心,便一路跟了过去。

    月光照着蜿蜒山路。

    青年禹禹独行,背影寥落,却不察所思所想之人就在身侧。

    祝时晏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又伸手勾肩搭背:“你最喜欢的小师叔就在身边看着你,感不感动?欢不欢喜?”

    当然,祝刻霜根本听不到他的戏谑,只觉得微风拂面,甚是扰人。

    走到半山腰,他忽然咆哮一声,对着山石劈了下去。

    “祝时晏,我最讨厌你了!”

    顾柏新更气了,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育这个小屁孩,他愤怒地撸起袖子,正准备跟他好好理论理论时,对面发来一句语音。

    顾柏新还以为他想通了,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点开语音。

    谁知听完后他面露惊恐,一屁股坐在地上,额上冷汗直冒。

    太,太子殿下?!

    第 133 章   第18章

    云骄发的语音里没什么内容,只有一个听起来晦涩难懂的名字,语气也非常平淡,但从中透露出的威压让顾柏新吓得脸都白了。

    他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恭恭敬敬地将光屏摆在自己面前,神情紧张地问:【殿下,您怎么亲自出海了?】

    鲛人族现今仅存万余,族内人民相处和谐,素来也没什么尊卑之分,但皇室总归是例外,尤其是这位一出生便被祭司大人倾点为下届鲛人之王的太子殿下。

    顾柏新隐约记得自己在离开家乡时,曾远远地瞧见过一眼这位殿下,那时候他还是个孩童模样,面容冷淡地站在王上身边,小小年纪周身的威压和气场便已不容小觑。

    皇室血脉对普通鲛人有着天然的压制,这位天赋异禀的殿下尤甚,怪不得他之前跟他聊天的时候总有一种莫名其妙想要臣服的感觉。

    原来是天性使然。

    顾柏新回想起自己刚刚说过的话,腿一软,差点又要跪倒在地。

    “这人既然不是来偷祝时晏金身的,那就是来求师的。”

    “他没有佩剑,应该不足为惧。我瞧他年纪与我俩差不多大,只是不知道修为深浅。他靠近时,我竟然没有察觉,一打眼人就在跟前了。”

    “呆货,我师父收徒又不看修为和剑术,只看眼缘。”

    “什么?我师父不是失明了?拿什么看?”

    “……你意会一下。”

    正说话,铜板端着伤药绷带等物进门,凌原和庄澜立刻噤声。

    听到这话,凌原庄澜都黑了脸。

    可能颍川百草生写的《祝时晏传》流传太广,这个年纪的孩子里面,崇拜祝时晏的特别多,他的模仿者也不胜其数。

    洛水城是祝时晏故里,这儿的小孩子打架都喜欢喊祝时晏的常用剑招,例如“邺城题赋”“参阳第七”。

    当世对少年剑修的最高赞誉,大概便是“有祝时晏当年风采”。

    两人受的都是皮外伤,铜板一边给他们包扎伤口,一边数落个不停。

    “最烦你们这种投机取巧的!要我说,学得越像,越没可能。走上这条道算是走岔路子了!怎么我听说又来一个求师的,你们最好劝他也打消这个念头!宫主收徒只看眼缘!”

    庄澜和凌原默不作声地看了眼对面一直没出声的祝时晏,意思是这话你也听到了,还不快知难而退。

    铜板给凌原的绷带打了个结,端着盘子转身,正与祝时晏打了个照面,吓了一跳:“见鬼!你什么时候站那儿的!”

    待他抬头看清祝时晏的容貌,整个人顿时呆立,手里的托盘稀里哗啦翻了满地。

    “公子?!”

    某一瞬间,铜板还以为无相宫中那位从没动弹过的公子,亲自走出了东厢房。

    见状,两位少年面面相觑,心中同时涌起危机感来。

    凌原介绍道:“什么公子?这位也是来求师的,你快劝他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我师父收徒只看眼缘的。”

    铜板呆愣住了,看着祝时晏道:“你……你是那个新来的?求师的?”

    祝时晏横竖编不出其他的身份,只好点头。

    他平白得了一块玉符,平白被认了主,然后平白获得了人身。

    这件事连他自己都匪夷所思,仔细一想,必是那玉符的功用。

    听闻最近,国师的人搜罗到泽兰君渡劫失败后留下的法宝,谁知到手没多久又被人盗走。

    祝时晏上下一联系,就明白过来。

    祝刻霜是被冤枉的,宝物是被那黑衣大盗所盗,今日又阴差阳错流落到自己手里。

    既来之则安之。

    他怕把两个少年吓到,只说自己是路过的。可那两人以己度人,非说他是来求师的。

    “一模一样……简直一模一样……我还当祝公子苏醒过来,亲自从东厢房走了出来!”

    凌原和庄澜虽然进得无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