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 12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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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声音低哑,俯下身时连吻带咬,透出一股将之拆吞入腹的狠戾。

    祝时晏被迫仰着头,承受这个泄愤似的吻,一样是毫无回应。

    不远处的一片竹径隐在屋舍的阴影里,祝时晏端着两套衣服自前院而来,行至此便若有所感地顿住了脚步。

    隔着重重翠竹,他远远看到池边一截皓白的手腕,了无生气地摊在岩石上。

    有人长发被水打湿,丝丝缕缕贴在肩头。蒙眼的缎子不知何时散落,浸入泉中随波逐流。

    亲吻间隙,云骄的面容在竹丛间转瞬即逝。他眼皮清心寡欲地阖着,呼吸却是欲念横生,是思念成疾,心有不甘,是无所适从,求而不得。

    祝时晏挑了块干净石头将衣服放下,便默然退回了前院。

    他捡起早上落在庭灯旁的竹竿,开始练剑。

    空心竹竿在他手里宛若开了锋的利刃,时而横扫六合,时而剑走游龙。

    剑风搅动之下,竹丛不安地摇摆晃动。

    他只觉内心益发躁动,一股气堵在胸口。

    成为天道又算得了什么?

    补不了福祸憾事,圆不了世间盈缺,只待坐看人间起落,隔岸观火。

    无心苑的黄昏之景十年如一日,像北冥极寒之地冻住的浮冰,像光阴尽头,极悲极乐。

    他看向西方黯淡的残阳,足尖飞踏,挽竹作剑,朝那红日直刺了过去。

    刹那间,布满红霞的天空如同映在水面,被这石破惊天的一剑刺中后,泛起一圈圈大小不一的涟漪。

    祝时晏知道自己找到了结界的阵眼,在竹竿端部发力一推将之送出。

    暮日被竹竿刺中,顿时发出烁目光芒,那光却不同于日光,是灵阵被破时独有的光芒。

    竹竿承不住力道和结界破碎迸发的灵力,顺着纹理瞬间裂成无数条长签。

    落定院中,院门处传来一声惊叱。

    “祝时晏!你在干什么?”

    他踉跄转身,看到两大一小三个人影出现在院门口。但他瞧不真切,内息翻腾不止,视线也逐渐模糊。

    “这里是刚发生过地震吗?”

    “祝时晏,你怎么了?”

    天旋地转,这几人的对话忽远忽近。

    “净缘禅师,你的黄昏结界被破了……”

    庄澜万万想不到,这家伙竟然敢在云骄面前大放厥词,驳斥衍天一脉所传之道。

    铜板也脸色大变,忙去看宫主的脸色。

    谁知道云骄一改方才心不在焉的模样,微弯起嘴角,正侧耳细听祝时晏一番狂言。

    “且问少侠,你对这‘投机取巧的把戏’不屑一顾,莫不是要入衍天宗学些妄动干戈之术?”

    “……”

    经祝时晏一说,庄澜和凌原方才知自己努力的方向错了。

    他二人从未琢磨过衍天宗的宗学道义、历史渊源,只以为靠资质和能力才能得云骄青睐,却其实对自己一直追求的传承一无所知。

    云骄抚掌而出:“好个息事宁人、粉饰太平之道。我若有意收你入我衍天宗,想必你也未必肯从。”

    祝时晏站在阶下,仰头看去。

    竹叶在云骄身畔飘落,片叶不沾,半截面容在黑绫之下宛如白玉雕刻。

    他莫名想起人们对云骄的描述——素而寡,像在为祝时晏服丧。

    他又想起昔日九仪宗突围,他在重伤之下为云骄所救。

    寒夜漫漫,烛光微烁,他说待一切事定,去做个算命先生,坑蒙拐骗,然后用骗来的钱吃喝玩乐,游山玩水。

    云骄一直在履行他们的约定,只不过,是以未亡人般的身份。

    他收了剑,在众人注视下对云骄深深行礼。

    “学生愿入天衍之道,求取太平一签。”

    “果然是生得俊秀不凡!不过参阳仙君被藏得严严实实,咱们都没见过,谁知道能有多像,会不会是铜板看走眼了?”

    “铜板是宫主的贴身侍童,天天都能见着参阳仙君的相貌,还能认错不成?”

    “依我看,定是铜板编来糊弄宫主。”

    “你说得有道理,横竖宫主看不见,给他找来个替身,让他早早断了那念想。听起来像是净缘禅师能做出来的事。”

    “你当宫主是什么人?什么都能拿来糊弄他的?”

    云骄离开的时候戴着顶旧帷帽,回来时仍戴着,黑色的纱幔垂在面前,瞧不清面容。

    他进门前先是停在凌原和庄澜面前,问道:“伤势如何?”

    声音淡淡,既不十分关切,也不显得凉薄。

    凌原和庄澜都有些受宠若惊。

    “都是小伤。那贼人可比学生伤得重!”

    “多谢师父关心!师父一路可还顺利?”

    凌原在心里怒骂庄澜有心机。

    然而云骄对这句话并未搭腔。

    对于这两个少年,他在一开始拒绝过一次之后,之后便由他们去了。

    眼见着云骄继续走向里面那来路不明的家伙,两人心都提了起来——那可是他们眼下最大的竞争对手。

    祝时晏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这场景他在十年里经历过不知多少次,每一次迎面相撞,对方都察觉不到他的存在,像经过一片树叶,路过一块房檐……

    只是这一次,他总算能够被听到看到和触摸到,云骄能够一眼就认出自己来吗?

    不,云骄的眼睛看不见了。

    那他能分辨出自己的气息吗?他还记得自己的温度和脉搏吗?

    连祝时晏自己都几乎不记得这一切了。

    他的心在云骄靠近时悬到了极限。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云骄只是从他身边经过,未作任何停留。

    这名字听着怎么有点耳熟?

    但祝时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于是也没放在心上,温声道:“小云说你已经成年了,那我称呼您为顾先生吧。”

    小云???

    顾柏新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个人类这样喊殿下,殿下一点意见都没有吗???

    随后他想起刚刚云骄吩咐他做的事,沉默了。

    “祝先生不必如此客气,鲛人成年是一道难关,既有缘相遇,我理应提点几句,我接下来说的话还请祝先生务必谨记。”

    祝时宴认真回道:“顾先生请说。”

    “还有,切记,要时时刻刻看着他,尤其是不能让他自己一个人去洗澡,因为他有可能随时会晕倒。”

    第 134 章   第19章

    祝时宴一样一样地记下,然后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狐疑地看了眼屏幕,“需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顾柏新心一紧,硬着头皮道:“我们鲛人跟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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