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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 120-140(第29/38页)
海棠七月花开,却是为何?
他从前往来这间院子,也不见有什么邪祟精魅。
“不止这个!小生起床时,发现鞋子被倒放过来,鞋头朝床。”
“许是你就寝时如此摆放?”
“这断不可能,小生睡觉时从来都是鞋头朝外。民间有说法,‘鞋冲床,鬼上床’。”
“哦?有这说法?我怎么不曾听闻?”
云骄道:“民间确有此种传闻。修道之人有真元护体,寻常鬼魅不敢侵犯,故而没有这种忌讳。”
祝时晏不好解释自己为什么没听过这种说法,便只好岔开话题,问颍川百草生道:“那你有遇到鬼上床吗?”
“小生没有。”
“你邀我师徒二人前来,难道是为吃晚饭不成?”
“小生遇到的事,比鬼上床还离奇。”
颍川百草生擦了擦汗。
“小生起夜,看到窗户上有皮影戏!”
颍川百草生已经几天不敢回家睡了。
他起夜的时候,看到窗户映出皮影戏来,而且那戏演得慷慨激昂,更有铿锵伴奏声,彻夜回响。
这不比“鬼上床”离奇?谁家好鬼不害命,还给人表演皮影戏?
如果说他睡迷糊看走了眼,将窗户上的树影想象成一出皮影戏,倒也勉强说得过去,但这皮影的伴奏就说不通了。
问询了周围街坊,也都称晚上听见这动静,像是谁家请了戏班子在唱戏。
师徒二人将这小院子每个角落走了个遍。
“如何?”云骄问身边的祝时晏。
“没有妖鬼邪祟的气息。”祝时晏道。
云骄点头。
颍川百草生生怕云骄不管这事儿,哀求他留下来。
祝时晏指着卧室道:“只这间屋子有么?”
“不,在书房,小生每晚都笔耕到深夜,之后便随意卧于书房。”
“……”
笔耕到深夜……这家伙什么德行祝时晏能不知道?
颍川百草生绘声绘色向他们描述自己看到的皮影戏:“前儿演的是战场厮杀,血流成河,再往前是高手对决,刀光剑影,再往前是少女闺怨,春愁别绪……”
听他倒了一大通,最后云骄道:“那今晚便留下,看看有什么蹊跷。”
祝时晏两眼一亮:“弟子认为如此极为妥当。”
“我看你是想看皮影戏!”颍川百草生一语中的。
云骄嘴角微扬,几乎不可察觉:“时晏年纪小,顽性大。”
祝时晏似乎未对这份宠溺有所察觉。颍川百草生却敲响警钟,看到云骄脸上淡淡的笑意,不禁傻眼。
云仙长是被这新收的弟子下了降头?
按说这是好事。无相宫内外并祝时晏故友,无人不希望云骄早日走出阴霾,若他能将心思分予旁人,哪怕是纯粹的师徒关系,也是好的。
但是这祝时晏与祝时晏生得一模一样,性情也极为相似,当真叫人忧心云骄会陷进了更大的泥沼当中。
祝时晏和云骄当晚便一同在颍川百草生的书房住下。
“我知道了。”
云骄闭着眼睛,有些郑重地一颔首,像是心中确信了什么似的。
“你今日好生休息。”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符,放在床头,“这是你遗落在地上的,归还于你。”
祝时晏往身上一摸,这才发现那玉符不知何时丢了。
他连忙拿起来反复查看。
先前分明屡次听到碎裂声,玉符上却没有半点裂纹,如此看来,那碎裂声确实是这法器给他的警示,教他不可说出真名。
他先前做过尝试,每当自己产生坦白身份的念头,这枚玉符便发出碎裂声响。
毫无疑问,若他真正暴露身份,玉符便要当场粉碎,届时他定然失去实体,再次成为一抹无形无体的神魂。
云骄亲手拿到玉符,会看出其中关窍吗?
玉符上刻有“祝时晏”三个字,周围缀有一些花纹。因它已认了主,即便遗落,名字也没消失。
这名字想必能让云骄打消疑虑吧?
好在云骄没对玉符的事多说什么,问完话,便向房门走去。
见他离开,祝时晏略感失落。
临到门边,云骄脚步突然顿住:“时晏,你破结界所用之招叫什么名字?”
“拨云见日。”
他脱口而出,但回忆不起自己刚才编的是不是这名。
云骄点头,默然离开。
他知觉灵敏,彼时在后院便感知到这招,确实是祝时晏惯使的一招。
招名“黄泉无渡”,是个有攻无守的杀招。
只不过,这这一式是太微宗禁招《幽冥之章》中的一式,非剑术精深者,难以使出。
“你不懂。”褚明旭又叹了口气:“她非常非常喜欢我,不把男朋友带到她面前她是不会放弃的。”
他强调了好几个非常,意在表明对方真的很喜欢他,非他不嫁的那种,祝时宴哦了一声,声音微冷:“那她现在在干什么?”
褚明旭一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刚好看到他口中那位“非他不嫁”的未婚妻正笑容灿烂地跟蓝头发的人鱼搭讪。
第 136 章 第21章
褚明旭觉得脸有点疼。
他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强行挽尊道:“云骄的长相过于出色,她只是一时好奇而已。”
说完没听到回应,他偷偷往旁边瞟了眼,发现祝时宴面色难看,神情紧绷,看起来心情很不好。
——祝时宴心情确实很糟。
不仅是因为有陌生女子搭讪云骄,还因为他突然想起了书中一段一直被他遗忘的剧情。
原书中,云骄在被关了三年后,一个意外闯入基地的人类女子救了他,该女子对他一见钟情,每天偷偷给他带零食、陪他聊天、还不准任何人伤害他。
因她地位很高,Kieran不敢忤逆她,听话的将人鱼放了出来,专门陪她玩耍。
夏虫夜鸣,幽寂婉转。
两人隔着矮几相对而坐。矮几上点着油灯,还有一盘棋,只可惜云骄双眼不能视物,不然他们师徒俩凑成一局,还可杀杀时间。
祝时晏百无聊赖,手里握了本书,两眼却在偷觑云骄。
云骄眼观鼻鼻观心,心无旁骛打坐入定,面容沉静如水。
但他手指紧攥,面朝窗外,祝时晏悉心观察,笃定他心中有所挂碍。
他在担心祝时晏的安危。
黄昏结界一破,无心苑便少了一层保障,净缘亲自搬到无心苑附近的衡川苑守着,但云骄还是放不下心。
祝时晏叹了口气。
他就坐在云骄眼前,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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