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最后一个穿越女: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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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的亲王来说,有什么好处?

    但他转念又想到那桩鲜有人知的皇家秘辛,皇帝并非舒王亲兄

    贺成烨见他面色减缓,嘴角一勾道:“其实你知道崇多无非就是两条路可走,护送皇后回京,又或者带她回自己的属地。”

    赫函脸上的青筋跳动,自己生的儿子怎能不知?他心知肚明崇多既然已经杀了蛮族人,顶了巴图绑架皇后的这口锅,便已经是为皇后豁出去了一切。

    护送皇后回京将她重新交还给皇帝,此生就再无机会得到她,崇多如何甘心?

    “只可惜,这两条路都是死路,护送皇后回京,皇帝不会善罢甘休,必然会拿皇后的名声与崇多的关系大做文章。而这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他又会对擎栾族做什么,王爷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些年擎栾如何受到朝廷的掣肘。”

    贺成烨也不管赫函接不接话,自顾自继续道:

    “另外一条路,更糟。现在整个北境都知道是擎栾族的小王子一举灭杀了蛮人全族,待到皇家的车马回京,皇后在北疆被劫杀的消息一出,你说皇帝会拿谁来平息因为皇后薨逝而群情激愤的皇后一党呢?蛮族已然灭族,届时崇多取代巴图,擎栾代替蛮族,对向来视你为眼中钉的皇帝来说,可比清除一个蛮族痛快的多。”

    赫函终于是听不下去了,也不管什么刀胁亲王的罪责有多重,于礼制多么不合,腰间的长刀也已架在了贺成烨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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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只是来说风凉话的,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舒王。”

    贺成烨笑着看他,脸上毫无惧色,对自己脖子上那把长刀仿若不知,“我是来给你指一条明路的。”

    赫函冷笑一声,“如你所说,一共两条路全是死路,还有什么明路?”

    他瞧着舒王文文弱弱,吹阵冷风都得咳两声,自然没对他设防。没想到对上舒王那双笑意从未达眼底的眸子,自己的手腕蓦然一阵剧痛,他猝不及防松了手,等反应过来,长刀已经落在了舒王的手里。

    赫函竟忘了,那日宴席上自己还夸赞过舒王的鼓敲得有习武之人风范,只是当时皇帝立即否了,他才没放在心里。

    这舒王,果真会武功!

    他这个征战沙场多年的将领,竟被一瞬间夺了刀。习武之人最忌讳被夺去武器,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赫函刚要发作,舒王却满不在意地提着他的刀,走到边上挂着的一张地图旁站定,拿刀尖轻轻一点地图上的某处。

    这地图是他们行军作战时常用的,舒王点到的,正是皇家车马自松香山回京的必经之路。

    “三日,皇家车马会行至此处。此处夹道两侧有山坡,易攻难守。你带一支精锐队伍,脚程比皇家车马至少快三倍不止,乔装打扮成流寇土匪,在此偷袭。”

    赫函听了这话,吓得立马忘了方才的夺刀之辱。

    “你可知你现在是在指挥我去截杀当朝皇帝!”

    舒王瞥了他一眼,“谁让你杀皇帝了?你只要虚张声势地打两下意思意思,且攻且撤,直到他们退守至上一处营地暂歇整顿。皇帝那时定然不敢再贸然前进,继而就近调用沿城军为他保驾护航,但自沿诚调兵一去一来,再整装待发,至少浪费十日。”

    赫函有点懂了,但还是懵着,“十日我就有时间去找回崇多可,可t皇后的问题还是没解决啊?”

    舒王游刃有余道:“皇后?十日够宽裕了,皇帝还躲在这等沿城军的时候,直接将皇后悄无声息地送回去,一切便同没发生过般,皇帝就是再有通天之能,也找不出第二个能为他冒险劫皇后的蛮族了。”

    这下,赫函终于懂舒王为他指出的明路是什么了。

    皇家车马还未回京,皇后薨逝的消息也未广告天下,她悄无声息地自己回到车队中,皇帝便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无能为力。

    因为蛮族已然全灭,死无对证不说,他也找不出一群再替他行此危害皇后之事的亡命之徒了。

    实在是条妙计。

    “但若我带队去截皇家车马,又要找到崇多接回皇后,脚程再快也实在分身乏术”

    舒王似乎就等着他问出这句话,将手中提着的刀递给他,道:

    “谁说都让你去了?皇后,我去找。”

    *

    沈琴央也是没想到自己会被崇多拐了。

    他在北疆有一块自己的属地,从前会在春夏之际来这边常住,如今成了他的私营,养了一批还算精锐的亲兵。

    看着身边行事妥帖的侍女,吃穿用度一应俱全,帐内炉火也生的暖烘烘的,条件竟不比沈琴央在皇宫里差。

    她叹了口气,问一旁的侍女,“你们王子什么时候回来?”

    沈琴央被崇多骗来这里后,也不知是不敢见她还是怎的,就再也没见过他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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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女不敢多透漏什么,垂首道:“奴不知。”

    看样子从下人嘴里是问不出什么了,她起身道:“更衣,我要出去逛逛。”

    侍女一听她要离开,诚惶诚恐地跪下来,“王子还未归,姑娘还是在这里等吧”

    这里的人不知沈琴央皇后的身份,估计都以为是崇多从外面抢来的一个不明身份的女人,只得称呼她为姑娘。

    沈琴央没管她,直接往屋外走,“你若是愿意跪着便跪着,你们王子让你伺候我,可没让你囚禁我吧?”

    小侍女赶紧爬起来,跟了上去。

    沈琴央猜的没错,崇多虽然派了亲兵在帐外,却并没有吩咐他们不让沈琴央出帐子,她说要出去逛逛,侍卫侍女都无一人敢拦她。

    她就这么大摇大摆走出了崇多的私营,来到了平民生活的区域,崇多的人也没说什么,始终不远不近地在后面跟着。

    这片草原虽然大部分算崇多的私营,但游牧民族也在此常驻,走出去不远沈琴央便见到了一片满是摊贩的街市。

    有卖狐裘皮草的,有挂着新鲜牛羊肉的,还有商贩在此售卖中原来的簪花饰品,女子用的口脂眉黛等等,好不热闹。

    沈琴央久居深宫,的确没见过北疆的风土人情,市井风貌。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原则,反正现在崇多拘着她也无事可做,便随便逛了起来。

    逛着逛着,她便在人群里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头上系着草原民族常佩的彩绳,但不正经地系歪在额上,平添了许多玩世不恭的气质。乌发未束尽数散在背后,外袍披了件十分有当地特色的皮裘,颇有些异族色彩。

    但沈琴央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她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走了许久,见那人一会停在摊前同摊主闲聊,一会拨弄下人家摊上卖的东西,问东问西摸来摸去,到头来还一件也不买。

    偏偏人人都瞅着他生的俊俏,不同他计较反而相谈甚欢,送了他不少小玩意。

    沈琴央终于忍不住追上去,一把拉住那人的衣袖,强迫他转过脸来看着自己。

    只见他面色略带惊讶,但语气一如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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