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最后一个穿越女: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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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多解开外衣的衣襟,露出精壮的臂膀,右臂外侧赫然是一道新伤,隐隐地还留有血丝,并未来得及处理的样子。

    “待到回族中时,我会同父王好好说明这道伤的由来,讲讲皇帝陛下的待客之道。”

    贺成衍脸色一青,他没想到崇多真受伤了,急忙道:“所以你认出王子来了吗?”

    蛮族人没回头看着贺成衍回话,而是顿了顿,盯着崇多道:

    “是王子殿下,没错。”

    贺成衍显然没想到蛮族人竟然认了,“你之前不是说那人的身形绝不似崇多王子吗?!”

    蛮族人丝毫不畏惧盛怒之下的君威,慢慢悠悠道:“但如果王子身上真有伤,就另说了。”

    贺成衍气急败坏地冲上前来,从地上扯着连翘的头发,将奄奄一息的她提起来吼道:“那这个女人呢?倚竹园与崇多私会的也当真是她?!”

    蛮族人扫了连翘一眼,几乎思考都没有,答道:“天太黑了,没看清,既然王子和贵妃都说是她,那便是吧。”

    贺成衍根本没想到竟被自己找来作证的人摆了一道,气得踹了连翘一脚,连上前来安抚他的玉贵妃都重重地甩开,险些将她也拂到地上去。

    “好好好,你们一个个,都不把朕放在眼里。”

    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说话的沈琴央此时开口道:“陛下既然将臣妾的人也打了,话也问了,若没什么其他的事,臣妾告退。”

    说完,她亲自从地上扶起连翘,率先离开了寝殿。

    崇多紧随其后,行了个十分敷衍的拱手礼,“看来这次围猎也不甚愉快,回去臣便与父王先回属地了,塞外风寒,皇帝陛下还是早日回京吧。”

    说完便带着擎栾族的人走了,殿内只剩那个无所畏惧似的蛮族人,仿佛事不关己,一双闪烁着精光的眼睛只盯着沈琴央离去的身影。

    “皇后娘娘,真是个妙人啊。”他用蛮族话喃喃道。

    *

    回到揽菊堂,沈琴央几乎把随行的太医都调了过来,连翘身上不知有多少处伤,已经完全没了意识。沈琴央架着她从贺成衍那出来,连自己的身上都是连翘的血。

    皇后娘娘下了死命令,必须要将这个侍女救下,如若不然几个随行太医全都不用跟着回京了。这下把太医们急得团团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守到了天明,反复确认连翘的确没了生命危险,才敢同沈琴央汇报。

    白芷也吓了一跳,她虽不喜连翘,先前炭火之事心里也还觉得是连翘捣鬼。但皇帝不会平白无故难为沈琴央身边的一个丫鬟,此事必定是冲着皇后来的。如今看她竟被打成这样,也没将皇后娘娘供出分毫,不禁对她心生敬佩。

    白芷看着她同皇后娘娘深夜去了倚竹园,却只有她一人慌t慌张张地跑了回来。连翘还让自己守好揽菊堂,如若皇帝的人来传召亦或是要求见皇后,便全都拦回去,绝不能令外人知晓皇后今夜不在揽菊堂。

    她当即便知道倚竹园定然发生了什么大事,所以哪怕平日里她觉得连翘低自己一阶,不该是她命令自己,但也还是应下来,将揽菊堂守得死死的。

    如连翘所预料的,皇帝的确派了人来,却不是见皇后的,而是要以通奸的罪名抓连翘过去。

    今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芷忍不住地后怕,平心而论,如果今夜被抓走的是她而不是连翘,白芷不一定能挨过这般的严刑拷打。她开始渐渐明白沈琴央为何一开始就对连翘不同,格外看重这个明明没在身边待几天的新人。

    不过幸好,连翘脱离了危险,沈琴央看上去也松了一口气。天色已然大亮,这一夜终究是过去了。

    次日,擎栾族那边就传来消息,果然如崇多所说,赫函要带着擎栾族人先行回到属地,贺成衍大怒,毕竟哪有做臣子的放主君鸽子的?但盛怒过后也仅仅是怒了这么一下,贺成衍到底拿擎栾族没办法。

    松香山春猎整整提前了一个半月就结束了,一行人启程回京。

    其实让擎栾族提前回去的主意是沈琴央传信于赫函一同决定的,出了这等事,再多留些时日恐生变数。蛮族人的存在始终令沈琴央觉得不安,事后她多方打听,贺成衍身边的那个蛮族人却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一夜过后再无踪迹。

    她也派人打听了舒王的消息,得知他同贺成衍自请,不随皇家车马回京,独自去塞外游历。

    贺成衍早就习惯自己这个弟弟想一出是一出的古怪性子,压根没把他同倚竹园那夜联系到一起,摆摆手就任他去了。

    这的确是最好的法子,他身上的余毒和伤口都不算轻,回京路途漫漫,常伴君侧早晚会被发现,就此离去才能让沈琴央没有后顾无忧。

    沈琴央心中却隐隐地不舒服,想起自己甩手将他留在崇多宿处,走时撂下的话。

    日后不要再来往了。

    她没想到这句话应验的如此之快,贺成烨当真就此与所有人断了往来,在茫茫西北一走了之。

    崇多说那夜舒王根本没留在他的寝殿,等他从皇帝那里回来,床榻之上就已空无一人。沈琴央又想到医师说以他的身子那点余毒就能要了他的命,三月里草原的风还是凛冽割人的,他能去哪?

    他不是说,要同皇后娘娘讨救命之恩的好处吗?

    沈琴央坐在马车中,用手拨着车帘看向一望无际的草原,回过神来才发现烧着炭炉的车里尽是灌进来的冷风,白芷冷得脸都冻红了,也不敢说一句话。

    她无奈摇了摇头,将舒王从脑海中挥去,放下车帘道:“冷怎么也不说?”

    白芷嘿嘿一笑:“娘娘不冷,奴婢也不冷。”

    沈琴央把手里的汤婆子放在她腿上,“连翘怎么样了?”

    “奴婢让人看着呢,就跟在咱们后面的马车,虽然还昏迷着,但今天能喂下去些粥食了。”

    连翘本就死里逃生,还病重着,又是行路途中难免条件艰难,病情容易反复,沈琴央又嘱咐了些事情。马车在此时恰好停了下来,天色将晚,要就地安营扎寨过夜,沈琴央便派白芷亲自去安顿连翘了。

    待到其他下人将帐篷扎好,生起了炭盆火炉,一切都安顿下来,沈琴央才下了马车。刚进到帐篷里解开斗篷,就来了个不速之客。

    沈琴央身边现在没人伺候,外面也无任何通传,玉贵妃就擅自进来了。

    “姐姐怎么这么看着我?是不是误会我了?”

    玉贵妃笑着坐下,非常不拿自己当外人地斟了盏茶,自喝了起来。

    从倚竹园出事那一日起,两人就再也没私下谈过话。

    沈琴央倒也不介意,笑了笑坐到了她对面,“我还以为你有话要说。”

    玉贵妃直了直腰板,想让自己在气势上压过沈琴央一筹,故意将口气放硬道:

    “难道不是应该你有话对我说吗?那夜我让舒王去揽菊堂找你,为什么最后你会同擎栾族的小王子在倚竹园私会?”

    沈琴央看了她一眼,玉贵妃神情急切,倒不像是在诈自己,看来她真不知道那一夜是舒王在倚竹园。

    “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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