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亡国太子乱世苟活的可行性: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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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不能因为这个事被扣了俸禄。

    真的羡慕那些就职于古渡郡的同僚,起码不会陷入他们此刻的困境,太子殿下什么时候才能按照古渡郡的配置也给广通郡来一套就好了,也省得他们穆郡守每天望着古渡郡方向流口水,搞得他们也跟着流,都是羡慕的口水呀。

    广通郡官吏的心声,远在古渡郡中的虞煜自然是不知道的,他正在规划医学院正式开学的相关事宜,这个从他踏上锦州得知古渡郡瘟疫就开始筹谋的计划,经过半年的准备,终于在春暖花开之际尘埃落定。

    医学院最终落建于乌家之畔,在学院建设的过程中虞煜并没有搞什么花活,整座学院都是巫蕤和乌金二人一手操办建设的,所以整体的风格也较为古朴,而且在乌金的主动要求下,乌家三代人付出无数心血培育出的药田也成为了学院的试验田,以便学生们能就近了解药材的特性。

    为此,虞煜还特批了几个药理知识还不错的乌家人进入学院任教,反正他现在手中能担起医学院教学工作的,除了巫蕤便就是乌家人了,虽然乌家人也并不是每个人都和乌金一样医药皆通,但所掌握的药材知识,已经要优于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人,教导新入学的学生也是足够的,至于其它更深奥的东西,就完全要依靠巫蕤和乌金二人共同教授了。

    现今医学院的所有事情都告一段落,只要静待学员报名和入学即可,虞煜也打算腾出手来,重点关注一下锦州剩余郡府的情况。

    扶风郡的翁太安和苟良兴不用说,必然是有反心的,而其余两个郡的态度,就需要琢磨一下了。

    毕竟来自中原的鸿雁传书事件已过去了许久,其中的内容就连普通百姓也传扬得沸沸扬扬,虞煜不相信这些位处锦州上层阶级的人会不知道消息,既知消息却迟迟不来拜见,其中必定是有问题的,端看他们到底是和扶风郡站在一条战线上,还是受其二人淫威逼迫,所有人就这样安静的度过了一个冬天。

    万物复苏的时节,虞煜觉得有必要给他们松松筋骨了。

    脑中想着,笔随意动,几封措辞相同的帖子就跃然于纸上,纸也是不是寻常纸,而是白乐为根据虞煜的描述特意制作出来的桃花笺,因工序复杂,所以并没有和其他纸张一样在府衙中推广开来,而是成为了虞煜的独家私藏,专门留在附庸风雅的场合拿出来镇场面的。

    现在离上巳节不远了,他要向锦州的所有郡府发出请帖,邀请他们郡中的一把手和二把手前来古渡郡参加春宴。

    他很好奇那些人接到帖子之后会作何回应,但虞煜始终确信的一点是,他们一定会来参加。

    哪怕不为了他这个太子,也会为用作书写的这张小小花笺而来。

    写完帖子的虞煜,安排侍者请来卫衍,令他安排甲士,快马加鞭的将帖子送至被邀请人的手中,同时由他牵头,着手开始布置春宴的相关事情。

    卫衍拿着帖子有些疑惑,忍不住出言询问,“殿下何故给那群人下帖子,是准备在宴席上将他们一网打尽吗?”

    问完,卫衍还在心中评估了一下这个法子的可行性,得出的结论是可行,就是遗祸太过深远,不太划算。

    这个时候在宴席上杀客人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哪怕杀的是该杀之人,也会让名声瞬间扫地,成为天下共唾的人。

    得出这个结论后,卫衍当即就准备劝说虞煜收回这个不理想的法子,却没想到劝谏的话语尚未出口,倒是得到了一句来自虞煜的反问。

    “我是这么不讲究的人吗?”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看着虞煜此刻满脸正直的模样,卫衍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抽搐的眼角压平,很想反驳一句,但又唯恐虞煜心念一转又出现什么惊世骇俗的想法,接过请帖之后就飞快离去,就连春宴的准备上有没有什么特殊要求都没敢没敢问上一嘴,生怕走慢一步又突生变故,让虞煜生出了真的要在宴会上料理人的心思。

    “臣这就去安排。”

    看到卫衍脚底抹油溜得飞快的样子,虞煜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卫衍想什么他也知道,其实在写请帖的时候他就考虑过要不要找巫蕤要点毒药,在宴席上一人一杯毒酒给他们嘎了,但考虑到现在的毒药不仅药效不给力,味道还难闻又难喝,很难做到让人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喝下去。

    还不如找乌金那点菌子让他们尝试一下……虞煜灵光一闪,但也只是闪了一下,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先不说乌金对那堆干菌子的重视程度,再者他也不想因为一顿饭就遗臭千秋,锦州这群人可不值得他损坏自己的好名声。

    “府君,有来自古渡郡的甲士求见。”

    下人来报的时候,翁太安正在后院陪着夫人和儿孙辈们一起用膳,听到这句通传后愣住了,眼看他神色不对,连带一旁的的孙辈们都噤若寒蝉,吃饭没滋没味的,夫人当即就出言呵斥了前来传讯的下人。

    “你们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没看到府君在用膳吗?甭管谁来了让他等着就是。”

    夫人很生气,好不容易盼到老爷来陪她用一次早膳,三代同堂其乐融融的,全被这不长眼的奴才搅合了。

    看到夫人生气,在一旁伺候她用膳的婆子急忙示意屋内的婢女,让她先将下人带出去,婢女虽对前来传话之人的身份有些惧怕,但还是在婆子的示意下前去劝人离开,没想到这人却是铁了心般要等到来自府君的应答,任凭婢女怎么劝说都纹丝不动。

    他是跟在翁太安身边的老人了,自然知道前来求见的甲士非比寻常,哪敢在这个时候就退去。

    “怎么,老身如今不当家了,连下人都指使不动了。”

    夫人看下人不听指示放下筷子就看向了坐在身侧的儿媳,吓得儿媳急忙起身请罪,可夫人尤觉不足,继续道:“人人都夸你们家家风好,兄弟姐妹也各个出息,怎么到了你这里,连个下人都调教不好。”

    直说的儿媳羞愧难当,泫然欲泣,这下人是公爹身旁的得用之人,哪是她可以随意置喙的,夫人分明是无处发泄怒火才找到了她的头上。

    一旁的儿子想要出言解围,却被夫人横了一眼后就不敢再动弹。

    她看这个儿媳不顺眼很久了,都做了母亲还一直妖妖俏俏不成体统,没半点主母的样子,偏又爱弄权,倚仗着盛家势大,把整个州牧府里里外外一把抓,很不把她这个家道中落的婆婆放在眼里。

    “闭嘴!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看着眼前这一幕糟心的闹剧,翁太安将筷子狠狠地扔在了桌上,筷子撞击盘碟的声音吓了原本埋头苦吃的小儿子了一大跳,就着跪坐的姿势急急向后倒去,砸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一旁侍奉的婆子婢女赶紧上前搀扶,整个屋子一时间闹哄哄的更乱了。

    “你个老东西发什么牛脾气,可把麟儿都摔坏了,那劳什子甲士你让他等着又如何,没规没矩的东西专赶着这个时间来。”一看小儿子被吓了摔倒,原本就有气的夫人更不干了,矛头指向了翁太安就开怼,翁佑麟是她的老蚌怀珠得来的小儿子,和最大的孙儿一般年纪,向来是捧在手里怕摔,含在口中怕化的心尖尖。

    “你懂什么!就会慈母多败儿。”

    翁太安看到小儿子摔到原也有些心疼,可在受了老妻的一顿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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