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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论亡国太子乱世苟活的可行性》 60-70(第21/26页)
一边说着一边就安排身后的随侍前去准备宴席,却被甲士及时出言制止了,言明自己还有其他的请帖要送,甲士就告辞离去。
甲士离去,前厅中只剩下翁太安主仆二人,其余人等在甲士到来之际,就被随侍远远的调开了,一时寂静无声。
“府君,这该如何是好?”
看着翁太安低眉不语,随侍忍不住出言相询,别看他只是一个下人,却是翁太安心腹中的心腹,自然知道翁太安抱着何种想法。
“宴无好宴啊。”
听到随侍的询问,翁太安拿起手上的请帖,叹息了一声。
“府君若不想去,抱病即可,太子远在古渡郡,难道还能亲自前来探病不成。”
“你想得倒是简单,可惜太子的谋算中就根本不会给我这个告病的机会,甚至说不定我今天抱病,第二天一睁眼前来接替我职务的人都能站在床前。”
“这不能吧,府君拥兵数万,就连苟都尉那样的气焰嚣张之人也要暂避锋芒,听闻太子在历州之时,手中兵丁不过万数,就算拿下了古渡和广通二郡,也无法和府君您抗衡呀。”
“因为他还是我们的太子呀。”
一听随侍提起自己手握数万大军的事情,翁太安就想摇头,他那些兵哪能叫兵呀,破破烂烂软弱不堪,好兵都被苟良兴抢去了,这也是其一直能压自己一头的原因。
甲士在扶风、浮翠和南安郡送了一圈请帖,意味深长的笑容露了又露,完美收集了一堆人接到请帖之后的神色变化就欣然离去复命,压根不管身后这些人拿着这张让他们烫手的请帖要作何安排。
反正家令交给他的任务已全部完成,回去等着领赏便可,相信在他故作姿态的表演之下,这些人也不敢不去参加殿下的宴会了。
第69章 第69章 给不臣之人的一点小小震……
而在甲士离去之后,三郡中的小团体也终于有了可以密谋的机会,各郡府的郡守和都尉都来到了扶风郡中的州牧府,静待着翁州牧或苟都尉的发话,断了一臂的王耀祖也在这群人之列,与旁人接到虞煜邀请不同的是,他是受苟都尉邀请而来的。
只因他是在场所有人中唯一一个和太子交流过的人,王耀祖本以为这是古渡郡一役失利之后都尉给他的一次露脸机会,可到了州牧府他就后悔了,谁能告诉他这些人为什么都对他断臂的经历表现得十分感兴趣,每个人看到他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询问他和太子交战中断臂的情景。
难道他们齐聚这里,不是为了手中那个烫人的红色请帖吗?
但谁让他现在正处在重新挽回苟都尉重用的阶段,在场的所有人他都暂时惹不起,只能忍着烦闷,一遍遍不厌其烦的讲述自己与太子对战中的细节。
终于在他讲得口干舌燥之时,一直没有说话的翁州牧和苟都尉居然同时决定要前去参加这个春宴。
这一决定的下达让王耀祖一时间感到有些措手不及,虽然太子是有那么点厉害,但也没必要更改之前准备进攻的议题,转而去参加他办的宴席吧,万一他在席上动点什么手脚,大家岂不是都要完蛋。
然而面对他的疑问,翁州牧只是笑而不语,苟都尉的脸色却有些不愉,就在王耀祖准备反省自己是不是哪里说的不对之时,时任扶风郡郡守的栾颂出言为他解了疑,只是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满是对王耀祖的轻慢。
“王都尉,宴杀客人,是匪徒之举,而不是君子所为,倒也不必操这种无聊的闲心。”
“我这不是怕君子中也会有栾郡守这样的人物存在吗?”
早就闷了一肚子气的王耀祖再受不了这种阴阳怪气的话语,当即反唇相讥,但好歹记得自己目前的处境不妙,讽刺完栾颂之后,就诚恳的向苟都尉进言。
“都尉,我是个大老粗,并不知道什么君子不君子的道理,但我听过无数狗急跳墙的事情,大雍已失中原之地,太子目前手中也仅有两郡之地,可谓到了山穷水尽之地,而处于这种境地的人想法都很可怕的,为了既定利益,往往会不择手段,这可无关匪徒与君子,完全是为了生存下去的本能做法。”
说完,看着厅中的众人陷入沉思,还不忘挑衅的看了栾颂一眼。
这贼子!
栾颂感受到了来自于他的挑衅,暗自捏了捏拳头,若不是二人同属苟都尉的麾下,不宜在此时生出事端,他一定要让这没规矩的水匪领教一下自己的手段,让他还敢出言讽刺自己的郡守之位来得不正。
“王都尉所言确实有些道理,虽然我也觉得太子不至于做出宴杀客人这种逆道乱常之举,但我们还是该小心防范。”
南安郡守邵定言是个出了名的老实人,他本来不想和州牧都尉等人同流合污的,但碍于家族的利益和所辖郡府的位置,不得不向他们低头,在听完王耀祖的进言之后,觉得很有道理。
“那依你们而言,该怎么去防范?”
翁太安也知道王耀祖言之有理,一个水匪出身的人竟然能有这种眼界,也难怪苟良兴对他如此器重,断了半条手臂,也还要拉扯他一把。
但言之有理有什么用,除非他们此刻就旗帜鲜明的举起反旗,不然君有命,臣不敢不从,太子之所以会这么不加掩饰的送来请帖,也是看准了这一点。
“这……”
邵定言一时无法想出合理的防范办法,太子为君,他们是臣,自然不能带着大批兵马进入太子所在的古渡郡中,到那时不是谋反也真的要成谋反了。
“这有何难,直接不用理会那狗屁太子的宴请意图,大可整合三郡之中的全部兵力,直接兵临城下,主动出击。”
“然后像你一样断了一臂再回来。”
王耀祖对虞煜是恨之入骨,断他一臂还杀他兄弟,怎么可以让他好过,正说得眉飞色舞,冷不丁被人打断了,打断之人的话语中还满是毫不掩饰的嘲讽,他这暴脾气险些就要掀桌而起,一抬头看到说话的人是他的靠山苟都尉,忍不住也只能忍,王耀祖憋屈的闭了嘴。
“我们目前并不了解太子的真实情况,虽然传闻在历州时他只有一万兵马,但却能安稳的离开历州到达锦州,甚至连夺我们两座城池,实力不容小觑,此次春宴之行,正好有利于我们了解他和两郡的情况,势在必行。”
翁太安虽然和苟良兴组成了暂时盟友,但他还是很乐意看他的笑话的,王耀祖也是不经夸,不是正途出身的人就是爱剑走偏锋,一国太子再落魄,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凑上去欺负的。
“州牧此言我赞成,太子是一个重名声的人,他来锦州的目的不过是想要入主锦州再图天下,所图甚大的他,必不会因为一场宴席就损坏自己的名声。”
翁太安幸灾乐祸的如此明显,苟良兴自然能感受到,但心知翁太安面对自己也只有过过嘴瘾的份了,此时彼此身为暂时的利益联盟,不值得当着众人的面去计较。
其余人看一向不睦的州牧和都尉都达成了一致,自然不敢再轻易辩驳,唯有一直等着想要给虞煜一个教训的王耀祖着急得不行,想要再次开口进言,却瞥见了苟都尉满是警告的眼神,也不敢再言语,随着其他人一起俯首称是。
“既然这样,届时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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