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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论亡国太子乱世苟活的可行性》 60-70(第22/26页)
各自前去就好,虽说同僚的亲切不能少,但也别让太子看出端倪。”
最后,翁太安一句话结束了锦州三郡之间的秘密集会,众人尽皆散去,回去准备参与春宴的相关事宜。
“府君就这么确定太子不会在春宴之上对你我发难吗?”
看着众人散去,依旧留在州牧府的苟良兴这时才开始对翁太安发难,他只是刚刚不计较,不代表现在也不计较。
“都尉不也一样确定吗,怎么反而问起我来了?”
面对苟良兴的发难,翁太安也不十分在意,施施然的端起面前的茶盏喝了一口,又将问题抛回给了苟良兴,毕竟相斗多年,谁还不知道谁呀,自己实力相较苟良兴已经略逊一筹,总不能在嘴皮子上也被人按着嘲讽吧。
“府君还真是一如既往,别的本事都造诣不深,唯有这绕圈子的本事是越发长进了。”
“哪比得上都尉你精通用人之道,毕竟像王耀祖此类人士,也唯有都尉能给予重用。”
“良才善用,能者居之,话说,最近一直没有听闻穆文远的消息,不会是投靠了别人吧,府君啊,不是我说,对下面的人要关切一点,这样才不容易离心。”
苟良兴气极,心知翁太安在嘲讽自己用人不讲究,连王耀祖这种恶贯满盈的匪类都能拿出来和他的人打擂台,当下也把同在广通为官的穆文远拉出来反击,主打一个互相伤害。
“都尉的茶怎么没有了,来人,还不给都尉添上。”
然而这次翁太安却没正面回应他,而是招呼奴仆来给为他添茶。
苟良兴看了看自己身前桌案上已经满满当当的茶盏,有些无语,茶满送客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老东西说不过开始耍无赖了,当即起身拂袖离去,身后还隐隐传来翁太安的假惺惺的声音,“都尉慢走,老夫腿脚不便就不远送了,咱们春宴上见。”
谁想和你春宴上见,我去春宴是见太子的。
苟良兴走得更快了。
“府君当真要去太子所办的春宴吗?”
直到看不到苟良兴的身影,一直立在翁太安身侧的随侍才出言问道。
“自然是要去的。”
听到随侍出言相询,翁太安头也不抬的答道,眼睛依旧停留在手中的红色请帖之上,这是他从未见过的东西,哪怕研究了数日,也依旧猜不透是以什么材料制作而成的,其质地轻盈顺滑,感觉用于书写要比绢帛来得合适,小小红贴背后蕴藏的东西让他觉得比风波莫测的春宴还要让人紧张,
所以哪怕仅仅是为了此物,他也会亲自向古渡郡走一遭,看看太子到底是从何处获得的。
“可是太子万一……”
听到他斩钉截铁的回答,随侍欲言又止,虽然很是看不上王耀祖的一些处事风格,但他觉得其说的很有道理,万一太子真的在宴席之上伏击众人,无法携带过多护卫前往的他们处境的确十分危险。
“没有万一,从近几个月的观察来看,太子绝不是短视之人,而且就算他想要在宴席之上对我们动手,其麾下的臣子们也必定不会同意,傅泓和卫衍就是首当其冲之人,为了太子现今的名声,他们可耗尽了心血。”
在皇帝的全面压制下,太子还能在民间传出好名声,这两人可是功不可没的,有他两人辅佐太子,必不会让他使出以宴杀人的混招,而且他们虽然一直没有搭理太子,却也没有彻底和太子撕破脸皮,想必太子此次宴请他们,也存着试探之意,既然还想试探,也就说明还心存招揽的意图,那就更不可能宴杀他们了。
春宴一行看似危机重重,却很有可能成为他们与太子之间唯一的一次安全会晤了。
到了临近赴宴的时间,翁太安等人本是错落着时间前往古渡郡的,没想到却在广通城外再次相遇了,只因无论前行者还是后来者,都被广通郡新修筑的城墙所震撼。
虽然此前他们都从探子的口中听说过广通新修筑的城墙很高大,但亲眼目睹后才发现,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这个城墙不仅仅是单纯的高大,从墙体可以看出和他们的城墙一样是用巨石堆砌而成,可是墙壁上不知涂抹了什么物质,平整光滑得没有任何可以落脚借力的点,他们手中现有的钩援,不足以攀爬这么高滑的城墙,若当真到了和太子兵戎相见之刻,那建造几台可以攀爬此城的钩援也是势在必行的,不然单凭攻城锤是很难攻入城池的内部,夺下所有权的。
这样想着,又忍不住在城门细细观察了起来,直到守城的士卒提醒阻拦到后面的人进城了才发现,他们三郡的人员,居然神奇的又汇集在了这里,此时再分开前行显得太过刻意,所以干脆就一同前往,反正他们也注意到了城墙之上守卫完全都是新面孔,和几个月前守城的人根本不是同一批,完全可以确认这是太子替换上了自己的军队,在他们眼皮下才结的伴,就算有人看出了他们关系密切,也能反驳的有理有据。
只是没想到抵达古渡郡之时,又被它的城墙震撼了一下,本以为太子为了防范他们,所以才将广通郡的城墙修筑得那么高大特殊,没想到古渡郡的城墙比广通郡还要略胜一筹,墙体不仅比广通郡的来得高大,也更厚实,城楼之上更是严密的布置了大大小小他们说得上名也说不上民的防御工事,城楼上满布幽黑的射孔,其后仿佛有箭尖在闪烁寒芒,完全不是他们之前见过的破破烂烂。
太子在锦州面向中原的第一战线古渡郡修建了这么牢不可破的城墙,看来是真的有想要重回中原的野心,这样来看,相信此行他们若不对锦州的归属问题进行明确表态的话,那么不久之后,应该就会接到来自太子的战书了。
毕竟两郡的力量是不足以支撑太子打回中原的,只有汇集了锦州的一州之力,才会有和中原各方势力一决高下的可能。
这想必就是太子邀请他们参加春宴的原因吧,可惜逐鹿中原的梦想,他也有。
看着眼前巍峨高耸的城墙,这句话同时出现在了翁太安和苟良兴的心中。
因为太子派来迎接他们的人已候在城门处,怕过多打量引起猜忌的众人赶忙上前见礼,才知道前来迎接他们的人是太子新任命的郡守计枢和郡丞乔嘉麟,其他人尚不觉得,倒是栾颂听到计枢这个名字时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却见对方一脸笑意融融的说着欢迎他们到来的场面话,年纪看起来也比他记忆中的那个人要大,但依旧暗自心惊。
栾颂虽疑心眼前这个计枢就是他们家当年暗中除去的那个人,但事关隐秘,也不敢过多去求证,眼见其他人跟随他们的指引进了城,也急忙追上他们的脚步。
一进城,城中的景象又再次惊呆了众人,这真的还是他们记忆中的那个古渡郡吗?这真的是经历瘟祸后没有多久的城池吗?
怎么城内给他们的感觉,要比瘟祸之前更要宽敞整洁了不少,他们不是没见过瘟祸之后的城池,青州许多地方直到现在都还没恢复到瘟祸之前的样子,怎么古渡反而越来越好。
随着计枢和乔嘉麟的指引逐渐深入,他们发现了城中整洁的秘密,那些绵延在主道周围没有用青石板铺设的道路,全部都用了和城墙上涂抹的同一种物质铺在了上面,以至于整条主道附近,看不到任何一条泥土裸露在外的小道,而在街道拐角的不起眼处,还设立着几座外观形似房屋的都厕,只是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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