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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40-50(第15/27页)
第一次如此,第二次也如此,它沉沦于她给予的温度。
于是它不断地下去,又不断地起来,直到林听摸得手软了,也还生机勃勃。到后面,它吐不出东西了,软绵绵地躺在她掌心上。
一直以来,段翎都知道它很难控制,可如此失控还是第一次,毫无章法地撞红了林听的手,紧紧贴着她,似怕她会抛弃自己。
它微翘的头总是抬起来,用力吻过林听的指尖。
真的很像讨好她的宠物。
段翎虽不太想承认这个事实,却也不得不承认就是如此。
他得出了一个结论,它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不想离开她,想时时刻刻待在她手上。
无论段翎用了多少法子,它在他手上都不受控制,今天只不过被林听碰了几下,就臣服了。
他又望向林听的脸。
林听闻着飘在空气中浓郁的石楠花味道,一阵头昏脑胀。
她很想知道明月楼用的到底是什么,怎么会让它那么强,疯起了足足六次。有一两次,林听甚至怀疑自己快要按不住它了。
幸好在她累死之前,它不动了。
林听立刻站直身子,松开它,将手从水里拿出来,刻意没去看段翎,留时间给他将它洗干净:“我先出去,两刻钟后再进来。”
两刻钟过得很快,林听进来了,而他已不在屏风后,坐在了罗汉榻上,衣冠楚楚,眉梢带艳。
她站在两步之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段大人,你……”
段翎抬眸看她,眼神似乎有些变了,似乎又没:“今日之事多谢林七姑娘了,虽说无他人知晓,但你确实是帮我做了这些事。”
他停了须臾:“你可有什么打算?”说完,直视着她双眼。
林听若有所思。
段翎是在试探她会不会“挟恩图报”,要他与她成婚?她曾强亲过他,他误会她对他另有所图也情有可原,毕竟这个误会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开的。
段翎不喜欢她,之前在水潭边主动亲她,是为了缓解犯病带来的疼痛,今日在明月楼给她帮忙,是屈服于药。
她……也不喜欢他,之前亲他,皆是为了任务,今日在明月楼帮他,是为了挽救“过错”。
他们不会成婚,也不能。
今日她要是“挟恩图报”,他兴许会找机会报复她。林听自然是没这个想法的,她会动手帮他,大部分原因是担忧小命不保。
林听立即道:“段大人,今日之事皆因我而起,是我该解决的。你不必拘于这世间的礼节,也不要想太多,当一场梦就行。”
怎么感觉他们的对话有点熟悉,她好像说过类似的话。
林听强装淡定。
段翎看了一眼她泛着红的双手,眸色微流转,在他不自知间多了抹诡异的晦暗:“当一场梦?”
林听点头如捣蒜:“你知道,我嘴巴可严实了,之前发生的事,都没向旁人透露过半句。这次也一样,我若说出去,天打雷劈。”
他凝视着林听,像在判断她说的是不是真心话。
林听被他看得忐忑不安,感觉如同被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盯着。对方是怎么想,她一概不知。
尽管药茶是她递给他的,但也算是无心之失,她最终也帮他解决了,他不会还生了杀心吧。
林听清了清嗓子:“段大人,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段翎侧过脸,视线落到那些浑浊的水上,眼底情绪不明,语气却极平静:“你想走便走吧。”
林听一溜烟地跑了,跑得太快,发间金步摇掉落在地毯上。
她没发现,早跑出去了。
段翎看了半晌地上的金步摇,过去捡了起来,渐渐地握紧,任由上面的精致珠玉扎进掌心的伤口,鲜血染红上面的金、珠玉,死死地黏着金步摇,覆上一层血红。
*
林听没回林家,而是去了书斋,想找个地方冷静冷静。
推门进书斋,她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今安在。他在喂狗吃东西,听到门上风铃晃动的声音也没抬头,他能靠脚步声分辨来人。
进来后的林听找了张椅子来坐,看今安在喂狗,调整心情。
狗对今安在也没好脸色,很是高冷,爱答不理,吃东西时倒乖顺点,安静舔着碗里的食物。
今安在等狗吃完东西了才看林听:“你今天怎么又来了?”以往没生意,也不用向他学习武功的时候,她是隔几日来一次书斋。
林听努嘴:“我也是书斋的老板,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天天都能来,还能在这里住下。”
今安在“呵”了一声,放狗回后院:“随你。”
她懒得理他,拿起鸡毛掸子扫旁边的书架,分散注意力,不让自己回想在明月楼做过的事。
书斋里的书架早就被今安在打扫得干干净净了,一丝灰尘、杂物都没有,可林听还在扫。
今安在随意倚着墙面,长腿微曲踩着地板,抱臂看林听乱打扫,有种一脚踹她出门的冲动。他忍住了,方喊道:“林乐允。”
“干嘛。”
他决定眼不见为净,不看拿着鸡毛掸子乱扫一通的她:“你今天是不是去见了什么人?”
林听握紧鸡毛掸子,想到了段翎,转过身背对今安在:“见了谁又怎么样?”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他们今天在雅间里做过什么。
今安在掏出帕子擦剑:“你见了公主,还跟她去了明月楼对吧。”
原来说的是公主,不是段翎。她心稍安,转头看他,纳闷道:“你怎么会知道我见了公主?”
“我自有我的办法。”今安在插剑回鞘,扔帕子进远处的水盆里,又补一句,“她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了,你可以放心。”
林听拿着鸡毛掸子,走到他面前:“我知道了,给公主写信的人是你?你约公主见面了?”
“嗯。”
她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鸡毛掸子:“因为她找我去青楼?”
“不仅如此,有些事是该讲清楚的。”今安在把铁剑挂回墙上,瞧了几眼挂旁边的破画,这是林听贪便宜买回来的,丑得不行,“你能不能拿你的破画下来。”
林听顺便扫了下画的周围,当没听到最后一句话:“你确实该说清楚,免得以后有误会。”
今安在望着她抬起来的手:“你的手怎么这么红?”
她眼神闪烁,垂下手,还不动声色地用衣袖挡了挡:“被烫的,并无大碍,明天就好了。”
他随随便便地瞟了眼:“被烫的?我看不像是烫伤,倒像是被什么东西磨太久磨红的。”
磨红。
不提还好,一提,林听掌心忽然变麻,仿佛那根东西又回来了,戳着她皮肤:“我说是被烫的就是被烫的,我还能骗你不成。”
今安在耸了耸肩,没放心上:“我就随口一说,你那么激动作甚,跟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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