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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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心事似的。”

    林听决定不跟他说话了。

    谢清鹤从后院里走进来,长袖微挽起,双手有点湿,脸上流着汗,还穿着煮饭时才会穿的襜衣:“林七姑娘,你来了。”

    她“嗯”了声,放下鸡毛掸子,别手到身后,打量着谢清鹤这一身与他那端正清隽的脸很不符的装扮:“谢五公子,你这是?”

    谢清鹤这些天在书斋里白吃白住,很过意不去,主动承担起做饭的事:“我刚去做了饭。”

    “做饭?”林听斜睨今安在,这厮让谢清鹤去做饭的?

    今安在:“……”

    谢清鹤解释道:“林七姑娘别误会,不是今公子让我去做的,是我自己想做的。正好你来了,要不要留下来一起用膳?”

    见他请她留下来用膳,今安在挑了下眉:“谢五公子都开口了,你留下来用完膳再走吧。”

    林听是有点饿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们移步到后院的石桌上用膳,谢清鹤一共做了四道菜,炖鸡、炒青菜、清蒸武昌鱼、蟹粉狮子头,单看卖相是不错的。

    林听看着很满意,肚子适时叫了几声,她先去洗手,用皂角洗了几遍。不是嫌之前沾到的东西脏,那物并无异味,很干净。只是林听心中至今有奇怪的感觉。

    她又洗了一遍,想彻底洗掉那道若有若无的触感。

    站在林听后面等洗手的今安在默默地看着她洗了一遍又一遍,忍无可忍道:“林乐允,你是不是故意的,皂角都被你用完了。”

    林听:“最后一遍了。”

    今安在翻了白眼:“你双手沾到粪了?洗这么多遍。”

    她搓着手心的泡沫,慢慢地用水冲掉:“今安在,你身为前朝皇子,说话能不能别那么粗俗。我没有沾到粪,我爱干净不行?”

    他满脸嫌弃:“你爱干净?以前随便拿水冲一下手就用膳的人,现在来跟我说爱干净。”

    林听烦死他了:“人是会变的,我现在变爱干净了。”

    今安在冷眼看她搓手跟冲泡沫,嘴毒道:“我看你就是沾到粪了,怕说出来让人笑话。”

    林听觉得今安在会单身一辈子,嘴巴太毒了:“没有,你才沾到粪了,不会说话别说话。我以后有机会,一定毒哑你。”

    站他们身后的谢清鹤听他们张口闭口都是粪:“……”

    他谢家家风严,这些话是不能说的,也很少听到身边人说,听着新鲜,但又有点怪怪的。

    今安在发觉林听还想偷偷洗一遍,催促道:“你这是第八遍了,即使有粪也干净了。快点,磨蹭什么,谢公子还等着我们呢。”

    谢清鹤:“我不急的。”

    林听挪开身子,咕哝道:“又不是不让你们洗,来洗啊。”

    今安在又看了一眼林听被搓红的手,越过她去洗自己的手:“你今天古古怪怪的,除了公主外,你是不是还见了别人?”

    林听掏出帕子擦干手上的水,走到石桌前的椅子坐下来:“这与你无关,快点洗你的手吧,磨蹭什么,谢公子还等着我们呢。”

    谢清鹤听着哭笑不得。

    今安在没再问,洗完手就坐到她对面,摘下那张狰狞面具。

    谢清鹤去装了三碗饭来,递竹箸给林听和今安在:“我以前没下过厨,可能做得不太好吃。”谢家没被抄家前,他十指不沾阳水。

    林听夹了个蟹粉狮子头,吃下一口后,嘴角几不可见地抽搐:“谢五公子谦虚了……”哪里是不太好吃,简直太难吃了。

    今安在有先见之明,只吃碗里白饭,却故意没提醒她。

    前不久,谢清鹤给他做过一碗面,今安在当时就决定要让林听也尝尝谢清鹤的“好手艺”。

    林听余光瞄到今安在的表情,知道他肯定知道谢清鹤做饭的味道如何,在桌底狠踹了他一脚。

    谢清鹤低头看桌底的脚:“林七姑娘,你为何踹我?”

    她马上收回踹中他的脚,哈哈地笑道:“这菜太好吃了,我有点激动,一时情难自禁。”

    今安在难得笑了笑。

    很快,今安在笑不出来了,林听给他夹了两个蟹粉狮子头、一只鸡腿,还给他装了一大碗散发着异味的浓鸡汤:“这么好吃的菜,你也多吃点,独乐乐不众乐乐。”

    谢清鹤终于觉得自己有点用了,目光灼灼地看向今安在:“林七姑娘说得没错,你也尝尝。”

    他缓慢地抬起握住竹箸的手,被迫吃了几口林听夹的菜。

    谢清鹤:“感觉如何?”

    今安在宁愿饿肚子,也不想吃谢清鹤做的饭,正欲实话实说,让他以后不要做饭了,难吃的要死,话到嘴边却变为:“还行。”

    林听给今安在竖起个大拇指,嘴毒的他竟然也会说好话了。

    今安在放下竹箸,由衷发问:“谢五公子,你辛辛苦苦做了那么多菜,自己就不尝尝?”

    “我在诏狱受刑时伤了胃,现在还没好全,不能沾荤腥,你们吃便好。”谢清鹤这些日子一般只吃青菜和米饭,偶尔喝点清粥。

    林听转手夹了根青菜吃,还好,就是味道很淡,总算知道他为什么不知道自己做的菜难吃了。

    谢清鹤忽问:“今公子,你打算何时送我离开京城?”

    今安在倒了杯茶来喝,没再碰谢清鹤做的菜:“近日梁王失踪了,全城戒严,比之前更难出城了,我们还得等一段时间。”

    林听刨饭的动作停下,装作不知道,问道:“梁王失踪了?何时的事,我怎么没听说。”

    今安在不知道她曾为了段翎追出城外,还亲眼见证梁王死在段翎刀下:“此事是今日传开的,我也是刚得知不久,当今陛下命锦衣卫指挥佥事段翎去查。”

    她差点喷饭。

    滑天下之大稽,让一个杀了梁王的人去调查梁王失踪。林听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

    今安在没眼看林听:“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没事,就是好奇梁王怎么会突然失踪。”林听放下碗筷,站起来,远离这一桌黑暗料理,“我吃饱了,先回去,你们慢用。”

    谢清鹤跟着起身:“你吃得不多,饱了?不如再多吃点?”

    “我向来吃得少。”

    今安在懒得拆穿她:“对啊,她平日里吃得可‘太少’了,跟那些吃两只猪蹄、三个包子、两只鸡腿都不饱的人不一样。”

    林听:“……”

    谢清鹤信了,昔日围绕在他身边的高门贵女也是吃很少,有些吃一口就说饱到吃不下了:“那下次,我再做别的给你吃。”

    “好。”她嘴上应着,心却说不会再有下次。

    林听走出后院,越过书架,走到门口,推开书斋的门。门上风铃声响,她一抬头看到了段翎。

    第47章

    此刻已是黄昏时分,天边尽染红橙,斑驳陆离的光影落在书斋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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