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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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恢复如常,脸上也没泪了,目送太子离去。

    等人彻底走远了,她才回首看她们,眼神主要是落在段馨宁脸上,紧接着以忽感身体不适为由,让她们先回去,改日再聚。

    就这样,她们被内侍送出了东宫,到宫门外面乘马车。

    不过林听最后没有上马车,因为她居然发现今安在在宫门外,他也没避着她,就站在一个比较明显的地方,像是有话要跟她说。

    他今天依然是面具不离脸,身形瘦长,但没随身佩剑。

    林听不清楚今安在有什么事找她,也不清楚他要不要带她走,所以不能让段馨宁坐在马车里等她回来,让段馨宁先回段府。

    她并未直接走向他,而是用眼神示意他走到隐蔽的角落,待确认没人跟着,周围也没人才问道:“你今天为什么会在宫门外?”

    今安在双手抱臂,朝她走近,口吻古怪:“你认识太子?”

    他们同时开口。

    林听:“你先回答我。”

    今安在这几天一直在调查太子的行踪,寻找刺杀他的机会,见林听被拿着东宫令牌的内侍接走,生了顾虑,于是在宫门外等她。

    “我要找机会刺杀太子。”今安在以前没跟她说过这件事。

    林听目瞪口呆:“什么?你疯了?”刚送走如烫手芋头的谢清鹤,又要刺杀太子。除了用找死这个词来形容今安在,她想不到别了,毕竟他没复国的打算。

    今安在:“此事与你无关,当不知道就行,我不想对你撒谎才会在你问我时如实说。你还没回答我,到底认不认识太子?”

    “我不认识。是太子妃要见段令韫,我陪她来。”林听静下来想想,今安在是个有分寸的人,他要刺杀太子,必定有自己的理由:“刺杀的理由是什么?”

    “他欠我一条命。”

    就算周围没人,她也压低了声音:“你真的想好了?无论成功与否,你都很有可能死。”

    今安在没跟她争论:“林乐允,我问你,如果你在乎的人明明没罪,更没一点错,却莫名因旁人惨死了,你会不会报仇?”

    林听不再劝今安在了,如果李惊秋和陶朱其中一个因旁人出事,她定会让对方加倍奉还的。

    今安在还有事要办,没空跟林听多说:“我先走了。”

    她拉住他,嘱咐道:“你打探消息的时候尽量避免到东街,不要进去,那里真的很危险。”

    “你前几天不是跟我说过了?”

    林听轻哼:“是跟你说过了,但我怕你忘了,仗着自己武功高,到处去,你要知道,什么病都不会因你武功高而避开你。”

    面具之下,今安在面无表情:“你以为我是你?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有时候挺唠叨的。”

    林听:“……”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他爱去不去吧。

    他们在宫门外分开,林听绕路走回林家,挑了条离东街最远的北长街。走到一半时,她听到行人说锦衣卫公布了瘟疫一事,还在两刻钟前风风火火地去封锁了东街。

    从今日起,除锦衣卫外,其他闲杂人等一概不准进出东街。

    林听听明白了,锦衣卫证实这是瘟疫后直接采取隔离手段。不管了,还是赶紧回府的好,今日过后,直到瘟疫结束再出门。

    此时,前路发生了骚乱。

    直觉告诉林听出事了,快逃,一定要迅速离开北长街。她几乎是立刻掉头,拔腿就开跑。

    后面也有人在跑,边跑边扬声喊,提醒大家道:“快跑,这里有个从东街里逃出的人!他染了病!脸都烂了!会传给我们的。”

    林听暗道倒霉。

    她都绕开东街回林家了,怎么还能遇到从东街逃出来的人。

    林听铆足劲儿跑,却在快跑出北长街的时候被收到消息过来的锦衣卫拦住,她不能离开了。

    因为北长街出现了从东街里逃出去的染病者,他们不确定街内的人有没有接触过对方,所以也要把此处封锁起来,等上级安排。

    林听自知没法离开,从混乱的药铺子抓了些能消毒的药,不忘放下银子,再把可溶的药放进水里,浸湿帕子,做了简易的口罩,牢牢地蒙住口鼻,聊胜于无嘛。

    守在街头巷尾的锦衣卫脸上也蒙了用药水泡过的面巾,他们都是在来执行公务前到北镇抚司领的面巾,比她自制的更好。

    林听蹲在靠近锦衣卫的角落,不让任何人有机会碰到自己。

    其实林听一开始做了不止一个“口罩”,分给仓皇逃窜的行人,但他们没理她,只想找关系离开北长街,不被锦衣卫隔离起来。

    林听蹲到腿麻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心微微一动。

    她下意识抬头看过去。

    领兵前来的是段翎,他没戴面巾,手握绣春刀,绯色官服如血,面色柔和,却不为北长街的凌乱和哭喊而有一丝一毫的动容,只说:“不服从锦衣卫安排的,杀。试图逃走的,杀……”

    话到此处戛然而止,段翎看到了蹲在角落里的林听,她双手抱住膝盖,此时正歪过头看他。

    尽管林听脸上还包着几张拼接的帕子,他也一看认出了她。

    段翎握住刀柄的手收紧。

    嘉德帝觉得反正都治不好染病者,他们最后会死,而多活几天只会传给别人,不如将那些染病者集中起来,秘密地杀了,对外说是染病死了,提前送他们上路。

    也就是说,只要被确诊为染了病的,难逃一死。

    锦衣卫不知段翎为何停下,也没留意到他正在看角落的人,等了小片刻,疑惑道:“大人?”

    段翎没回,迈步越过围住街头的锦衣卫,径直走向林听,冷静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林听起身,没什么好隐瞒的:“从这路过被扣下了。”

    “可有碰过东街的人?”

    林听摇了摇头道:“没有。对了,令韫是和我一起去东宫的,她现在安全回到府上了没?”

    段翎垂眸看她:“她已经回到了,你不是跟她一起去的东宫?为什么不跟她一起回去?”

    她没细说:“临时有些事需要处理,就没上回去的马车。”

    段翎:“你暂时不能离开了,需要在北长街住三天,在这三天内,出现发热与身体溃烂的皆会被判定为得了瘟疫,你可知道?”

    “我知道。”

    林听感觉造化弄人,她嘱咐旁人小心点,被隔离的却是自己。事已至此,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被暂时隔离起来,不能回林家而已,又不是一定会得病。

    段翎看了林听良久,忽问:“你没什么话要和我说的?”

    林听看着他没戴面巾的脸:“你小心点,出门戴面巾。”锦衣卫跟大夫一样,整天要面对那些染病的人,危险程度很高。

    “仅此而已?”

    她想了想:“还有还有,你帮我转告我母亲和陶朱,说我没什么大碍,三天后就会回去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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