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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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问:“没了?”

    林听又仔细思考了下:“多给染病的人喝靛青根,让他们熬到你们找到治疗瘟疫的办法。”

    原著里没怎么提这场瘟疫最终是如何消失,但既然它会消失,那应该是找到里可以治疗的药物。

    不过可能要等。

    段翎眉眼微动,轻声念了一遍她后半句话,意味不明:“让他们熬到找到治疗瘟疫的办法?”

    她听出段翎语气不太对,正想问怎么了,有锦衣卫来找他。

    今天被困在北长街的人不少,有些是身份尊贵的世家子弟、贵女,还有正在休沐的官员,他们吵嚷着要离开,需要段翎去处理。

    段翎还没发话,那些世家子弟闹到他面前来了,因为这里就是街头,是出去的路口之一。

    几个衣着光鲜的男子想越街离开,被锦衣卫用绣春刀挡下。

    其中一个男子大步向前推锦衣卫,破口大骂:“我父亲是吏部尚书,你们谁敢拦我!?”

    吏部尚书这官挺大的,锦衣卫面面相觑,随后不约而同地看向身后的段翎。段翎微微一笑,温声细语道:“吏部尚书?”

    男子猜他是个能作主的:“对!还不快点给本公子放行。”

    段翎:“抱歉,不能。”

    男子气急败坏道:“你是何人,竟不把吏部尚书放眼里。”

    他漫不经心道:“我是锦衣卫指挥佥事,叫段翎。你若能不染病,活着离开北长街,日后大可让你父亲在朝中参我一本。”

    男子更气了。

    吏部尚书是正二品官,锦衣卫指挥佥事是正四品官,这厮竟然真的敢不把吏部尚书放眼里。

    不行,他今天必须离开北长街,待在这里三天,万一没病也染上病了呢。男子笃定锦衣卫不敢对自己动粗,抢了旁边一个锦衣卫的绣春刀,挥动着冲出去。

    那些官职较低的锦衣卫确实不敢拦他,也不敢伤他。可就在男子即将冲出北长街的那瞬间,一支冷箭射中了他的后膝盖。

    他疼得扑倒在地。

    “谁、谁敢伤我,不要命了?我父亲不会放过你们的。”男子忍疼爬起来,还想走出去。

    段翎又往弓搭上一支箭,瞄准他的后脑,勾住弦的手指很稳:“试图逃走的,杀。方才那一箭是警告,你确定还要再往外走?”

    男子还是不信,回头瞪他:“你怎么敢,这是滥杀无辜。”

    “你可以试试。”

    段翎勾住弦的手指好像要动了,男子看见后身子一僵,终究是不敢再往外走了,软倒在地,伺候男子的仆从忙跑过去扶他回来。

    男子身下一片濡湿,他被吓得失禁了。经过此事,其他蠢蠢欲动想离开的世家子弟顿时安分。

    林听站角落里当透明人。

    很快,她被锦衣卫统一安置到北长街的一家客栈里,住进一间比较干净的房间,到晚上还吃了两份锦衣卫发的饭,太饿了,所以要多了一份,幸亏锦衣卫愿意给。

    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林听进了房间就没怎么出去过,百无聊赖躺在床上发呆。说实话,被隔离起来,她还是有点不安的。

    毕竟这不是普通的病,而是瘟疫,一不留神容易染上。

    林听躺了一会,又坐起来,再躺回去,坐不住也躺不住,她住在客栈三楼,身边静悄悄的,时间过得愈发慢了,度日如年。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林听穿好鞋,离开床榻,推开窗看外面空荡荡的长街和没星辰的夜空。

    忽然,有人在房外叩门。

    林听时刻保持着警惕,没贸然开门,轻手轻脚地走到房中间,手握迷药,看着门口:“谁?”

    “段翎。”

    林听马上放好迷药,跑过去开门:“段大人?”为防止有人在晚上逃出被封锁的街道,锦衣卫是日夜轮值守着东街和北长街,她晚上领饭的时候听锦衣卫提过一嘴。

    打开门,段翎就在门外,他仍然没戴能降低感染瘟疫可能性的浸药面巾,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不是飞鱼服,而是常服。

    林听现在看见个人就高兴:“你是巡查到这家客栈了?”

    “是。”

    “你巡查完就要走了?”

    段翎抬起眼帘:“你可要我进来陪你?今晚,一晚上……”

    第58章

    林听当然是想有人陪着自己的,因为实在太无聊,也有一点点的担惊受怕。可倘若陪伴对象是段翎,她一时竟不知该如何选择。

    最重要的是,段翎不怕被她传染?林听是没接触过从东街逃来北长街的染病者,但被隔离在此的大多数人都说自己没接触过染病者,为了能离开北长街。

    所以这话的可信度不高。

    在旁人看来,只要靠近他们一步就会有被传染的风险,该避之不及的。毕竟事关性命,情有可原。思及此,林听不答反问:“段大人不怕我接触过染病的人?”

    段翎好整以暇:“你不是说你没有接触过染病的人?”

    林听拿出火折子点蜡烛,方才躺下床前吹灭了所有蜡烛,现在房间昏暗:“话虽如此,但我也有可能是为了出去,骗你的。”

    蜡烛燃起来的刹那,林听的脸被映得微红,他目光落到她身上:“你会在此事上骗我?”

    林听噎住。

    随后她道:“好吧,我不会。”在有没有接触过染病者的这种事上撒谎,一不小心会害死其他人的,她做不来这样的事。

    段翎手提着一盏好看的灯笼,四角流苏无风也轻晃:“那就行了,你说不会骗我,我信你。”

    林听听段翎这样说,不由自主又仔细回忆一遍白天的场景,看到底有没有在北长街无意地接触过可疑之人,生怕遗漏了什么细节,答案还是没有。

    自从她得知京城爆发瘟疫的剧情要来后,出门都不会让外人近身的,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

    在瘟疫面前,多加小心总没错的,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林听缓慢地眨了下眼:“可无论如何,在外人看来,我都是很有可能染上病的人,如果你在这里陪我一晚,被人发现了,那……”你岂不是也要被隔离了?

    段翎似并不在乎,淡淡道:“不被人发现不就好了。”

    她没想到会得到这个回答,目露茫然,反应略迟钝:“啊?”他这是要滥用锦衣卫的职权?

    林听无意识扣了下有点痒的指甲:“这不太好吧,你封了两条街,得罪了被困在里面的达官贵人,他们日后恐怕会费尽心思找你的错处,向陛下参你一本的。”

    段翎抬腿跨过门槛进去,衣摆划过门:“我不在乎。”

    林听愣愣地看着段翎走进来。他关上了门,将黑夜的昏暗挡在房外,将手中灯笼吹灭,放到地上,走向站在烛光下的她。

    他们的距离很近了。

    林听仰头看段翎,他比自己高出一个头,平视只能看到他胸膛,稍抬眼看到的是他白皙的脖颈和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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