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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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伤了你。”

    林听担心:“你之前都没伤过我,今晚怎么会伤到我。”说到一半,她感到有点头晕,倒下了,“你又对我用迷药……”

    *

    林听一觉睡到天亮。

    她睡醒时,段翎还在,背对着她,护腕解开放在一旁,握着一样透明的药膏往手腕处涂。

    不过林听没有看到,只看到了他的背影:“你在干什么?”

    念在段翎犯病痛苦的份上,她不跟他计较下迷药的事了,也没问他昨天犯病怎么样,因为他现在还好好的,这就是答案。

    段翎动作一顿,放下被撩到手腕上方的衣袖,拿起护腕,不慌不忙地绑好,那些因药膏有些湿润的疤痕才刚出来不久便又消失了:“等你醒来一起用膳。”

    林听发现时辰不早了,忙不迭起身:“你等了很久?”

    “没多久。”

    她张嘴咬住几条丝绦,空出双手拢起长发,束好后用丝绦扎牢:“你要是饿了可以先吃,或者叫醒我,不用干坐着等。”

    段翎隔着护腕捏了下难祛的疤:“无妨,今日我无事。”

    林听扎头发的手停在半空:“你今日无事?为什么,我还以为你初到安城会很忙。”他今日无事,她如何去茶馆见今安在?

    “该忙的是太子和侯爷,我们锦衣卫只需要适时刺探消息,待安城的官员有所行动,再监视他们。锦衣卫初到安城,他们必定谨言慎行,监视也无用,不如什么也不做,让他们放松警惕。”

    段翎向她解释。

    林听的计划被全盘打乱了:“那你不用处理其他公务?”

    他将碰到药膏的手浸入水里,洗去药味:“不用,你不是说一个人待着无聊,正好我今日有空,你想去哪里,我都可以陪你。”

    她听到这里,没控制好力度,不小心给扎头发的丝绦打了个死结:“你难得休息一日,还陪我到处去,会不会太劳累了。”

    段翎擦干手,握了下香囊,药味彻底散去,朝她走去。

    “不会,你不是喜欢到酒楼看表演?安城有一家酒楼总有些罕见的表演,你应当会喜欢的。”

    林听费劲地解开丝绦上的死结:“你以前来过安城?”

    他越过她的手,解开丝绦死结:“锦衣卫去一个地方之前会将这个地方调查清楚,所以我现在可能会比安城的百姓更了解安城。”

    林听死活解不开的死结,段翎轻轻松松便解开了,但他没有将丝绦还给她,而是握在掌心里,轻柔地给她重新挽了发:“你今日想出去,还是想留在院子里?”

    出门总比一整天待在院子里好,她出门兴许还能找到借口溜去茶馆,待在院子里可就难了。

    林听:“想去。”

    “好。”段翎勾过林听的发丝,绑好丝绦,打的虽不是死结,却绑得很牢,还不会让她感到疼,意识不到他绑得有多牢。

    他们用过早膳就出门。

    去酒楼途中,马车经过昨日的茶馆,林听趁段翎不注意,瞄了几眼,可她在外面,看不仔细里面的人,不知道今安在是否来了。

    现在才刚到巳时,尚未到他们约定的午时。不过关键的是,她如何在段翎跟着的情况下,顺利得到今安在打听回来的消息。

    林听感觉自己为了完成任务,脑细胞死了不少。

    段翎随着林听视线看出去:“你在看什么,这不是你昨日去过的茶馆?你今日还想去?”

    她赶紧顺坡下驴:“对,里面的说书先生说得太精彩了,听得我还想再去一次。”名正言顺去茶馆的机会来了,得抓住。

    他看着茶馆,暂不语。

    林听尽量自然道:“如果你不喜欢到茶馆听书,去完酒楼,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到时候可以先回宅子,也可以找个地方等我。”

    段翎没回这个,却问:“既然茶馆的说书先生说得这么好,你昨日怎么还在茶馆里睡着了?”

    说到此处,林听露出遗憾表情:“我连续赶了几天路,实在是太累,听到一半就睡着了,不然我肯定会一直听下去的。”

    他似信了:“等你看完酒楼表演,我再和你去茶馆。”

    倒也不必如此,林听劝道:“你喜欢听说书?如果你真不喜欢,不用勉强、委屈自己的。”

    段翎目光停在她的脸上,微微一笑:“我喜欢看书,倒是很少听说书,试试也挺好的,不试试怎么知道喜不喜欢呢,何谈勉强、委屈,难道你不想我和你去?”

    林听无奈:“……想。”

    他随意地撩开另一面帘子,看人群熙攘、车水马龙的大街。

    林听掰了下手指:“可不可以在午时前到茶馆?昨日的那个说书先生今日午时开始说书。”

    段翎回首看她,若有所思:“当然可以,听书从说书先生刚开始讲的时候听最好了,有始有终嘛,否则讲得再好,也容易听不懂,乐趣便少了很多。”

    安城酒楼不比京城差,某一些地方做得甚至还要比京城好。譬如价格不贵,质量还上乘,这是林听到酒楼后的第一感受。

    京城民风开放,安城更胜一筹,当地人也热情。

    林听坐在台下看表演时,那些表演者会跳下来和她互动,有一个姑娘还给她送了一枝花。

    但那一枝花还没被她拿热乎,就到段翎手上了。

    起因是林听见段翎盯着花看,以为他喜欢,便送给他了。一枝花而已,又不是金银珠宝。

    可不知为何,林听看到段翎低头闻花的时候会想到昨晚。

    昨晚,她将段翎从裙摆里拉出来,先看到的就是他那张比花还要艳的脸,唇上还沾着不少属于她的东西,透着股腥甜气息。

    其实她这次一样可以阻止段翎的,就在他亲上去的那一刻。

    但林听想到他们成婚有一段时间了,也逐渐适应做更亲近的事,还有,她不得不承认有点喜欢这样的亲近,他要做什么就做吧。

    奈何段翎亲那里,给她的刺.激太大了,林听没经历过,腿差点抽筋,最终还是选择推开他。

    倘若林听那时不推开段翎,他唇舌就要钻进深处了。她越想越热,不喝酒楼里那些能提高体温的酒水了,倒两杯凉茶去热。

    就在林听要提起茶壶倒第三杯凉茶时,段翎按住她的手背。

    她看过去。

    他唇红齿白的,一手拿着花,一手还按着她,微抬起眼的姿态比舞台上的花魁还像花魁,一颦一笑能勾去人魂似的:“你热?”

    林听感觉手背被一根羽毛扫过,痒进心底,她更热了,匆忙拂开他的手:“嗯,我热。”

    京城天气转凉了,安城却还没有,但也不到热的地步。

    段翎原是笑着的,被林听拂开手后,笑淡了些,缓慢收回去,亲手给她倒一杯凉了的茶:“你觉得这家酒楼的表演如何?”

    林听起先还认真地看了会,后来想到昨夜的事就没心思看了,现在见午时将近,得去茶馆见今安在,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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