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限制文的女配: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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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看了:“尚可。”

    “你喜欢哪个表演?”

    她没仔细看,只记得第一个表演,不过说喜欢第一个表演会不会显得很敷衍?因为第一个表演中规中矩,除了表演者过分热情外,没有其他可圈可点之处。

    林听心想着还是不要选第一个,选别的:“第三个。”

    段翎疑惑:“第三个?”

    林听听出他的语气不太对劲,心中咯噔一下:“怎么了,你觉得第三个表演不好?”她说了喜欢第三个,又不能随随便便改口。

    段翎用她喝过的茶杯倒茶来喝:“原来你喜欢这种表演。”

    这种表演?第三个表演到底是什么?偏偏她又不能问他,问了就等于说自己刚才压根没看。要不是段翎还在,林听都想随机抓住一个人问第三个表演是什么了。

    段翎提醒:“快到午时了,我们是不是该去茶馆了?”

    正事要紧,林听不再想此事:“对,该去了。”今安在看见他们一起去茶馆,应该不会贸然出现,会想别的办法传递消息。

    茶馆客人不少,他们坐在最靠前的一张桌子旁,林听故作轻松要了一碟瓜子和一壶茶。

    段翎好整以暇坐她身边。

    林听装作好奇地东张西望,表面在看茶馆装饰,实则在搜寻人:“昨日我来没怎么仔细看,今日一看,这家茶馆还挺素雅的。”

    段翎看她一眼,打量了下茶馆,笑着道:“还不错。”

    此时,说书人先用力拍了下惊堂木,再扬声道:“今天,我要讲的是一位清官的故事。讲之前,我想问问你们,可听说过应氏?”

    座下百姓回道:“我们只听说过陇西李氏,琅琊王氏这些世家大族,还从未听过应氏。”

    说书人抚须,叹息道:“哎,看来你们都没听说这应氏。”

    林听也没听说过应知何,为表示自己有在认真听说书,转头看段翎:“你有没有听说过?”

    段翎不知想到些什么:“我在小时候听父亲提起过。”

    “然后呢?”

    他淡淡道:“他只说应氏是难得好官,可惜了。没了。”

    说书人又拍了下惊堂木:“你们刚提到的世家大族都有上百上千年的根基了,但应氏不同,它如昙花一现,只出现几年,却经历了两朝,还是靠一人撑起来的。”

    他掷地有声:“此人名唤应知何。他寒门出身,苦读多年,连中三元,当官后清正为民,前朝覆灭后,留在大燕为官。”

    “不过他不是为了所谓的名利和活着,只是为了能够继续为百姓做事。照理说,这样的官该青史留名才是,为何会销声匿迹?”

    说书人娓娓道来。

    林听边听边看周围,午时已到,今安在看见她了没?

    说书人的声音回荡在她耳畔:“就在应知何要步步高升之时,变故出现了,应氏一夜之间消失了,全府上下几十口人凭空消失,可人怎会平白无故消失?”

    “官府也查不出来,只可以确定没有贼人进屋,他们的所有东西都在,就是人消失了。”

    座下百姓来了兴趣,忍不住问:“应知何也消失了?”

    说书人见勾起了他们的兴趣,心满意足:“没错,应知何也一起消失了,有人说是鬼怪作祟,有人说应氏是得罪了人,才会在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真相究竟是什么……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惊堂木落到桌上,发出沉重声响。

    座下一片哗然,不满道:“今日讲完这个故事不成?”

    说书人还是走了。

    午时的这一场说书结束了,林听还没在茶馆看到今安在,他也没用别的方式将夏子默的消息传给她,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

    段翎侧目看她:“说书先生都走了,你还要留在茶馆?”

    事到如今,林听唯有从他口中探得夏子默在何处了,今天还剩半天,时间不等人:“你……”

    有几个男子经过她身边,八卦道:“听说从京城来的夏世子今天去花楼里买醉,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说不定能结识世子呢。”

    林听听到“夏世子”和“花楼”两个词,脸色猛地一变。

    夏子默居然敢去喝花酒?离开京城前还依依不舍地上门去找段馨宁,来到安城后却去花楼?

    他哪来的胆子!

    看她不把他打得满地找牙,林听当即拦住这几个男子,冷声问:“你们说的花楼在哪里?”

    男子见她虽长得好看,但一副要揍人的样子,磕磕绊绊说了实话:“出了茶馆,往右走,再拐个弯,直走就是我们说的花楼了。”

    林听大步流星往外走。

    段翎也听到了他们说的话,拉住她:“你要去找夏世子?”

    一想到段馨宁和夏子默接下来会和好的剧情,林听简直气炸了,握了握拳头,直呼其名:“谁让夏子默背着令韫去花楼喝花酒,我非得好好收拾他一顿不可。”

    段翎遇事冷静,堪称漠然,但他习惯用温柔伪装:“可他们并无婚约,夏世子想做什么,与令韫无关,也与段家无关。”

    林听现在不仅仅是为了任务要去见夏子默,还为了段馨宁:“我不管,我就要收拾他。”

    “替令韫收拾他?”

    “不然呢。”若不是因为任务和段馨宁,林听绝对不会再跟夏子默扯上半点关系,嫌晦气。

    段翎知道林听意已决,没再拉住她,只是跟着她去花楼。

    他们离开后,藏身于茶馆暗处的今安在出来,给了在林听面前八卦的几个男子一些银钱。

    普通人怎么会知道夏子默的确切位置,是今安在见段翎在林听身边,特地雇这些男子以这种八卦的方式传递消息出去的。

    林听没见到今安在,得知夏子默去了花楼,气在头上,又急着去找他,所以还没察觉到。

    今安在缓缓地走出茶馆,望了一眼林听和段翎离去的背影。

    林听走到一半,感觉有人在背后看着自己,回头一看,茶馆门口没人。她站住,段翎也站住:“怎么突然停下,不去花楼了?”

    “当然去。”

    她收回目光,继续走。

    花楼离茶馆并不远,就算林听是走过去的,半刻钟也到了。

    有些花楼是男女都可以进,有些花楼是只招待男子或只招待女子的,这家花楼只招待男子,外来女子一般是不能进的。

    守在大门前的男子虎背熊腰,凶神恶煞地盯着一看就是来者不善的林听:“女子不得入内。”

    “我找人。”

    男子:“不行。”

    她正想用迷药迷晕守门的两个男子,段翎拿出锦衣卫腰牌,温润如玉道:“锦衣卫巡查。”

    他们听到是官,立刻瑟瑟发抖地让开路:“大人请。”

    林听感觉他们的态度不正常,即使平民惧怕官,也不至于怕到这个程度,除非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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