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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始乱终弃高岭之花后》 18-20(第8/10页)
虞微年用一种极为深情的语调开口。
四周有人捂住嘴巴,期待地等待下文。电话另一头安静一瞬,旋即有些无奈与苦涩道:“玩游戏输了?”
虞微年挑了挑眉,够聪明的。他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司知庭:“在哪里玩?我能过来一起玩儿吗?”
虞微年:“这还是不了吧,怕你破坏气氛。”
被拒绝后,司知庭也不生气,反而笑道:“那好吧,你们玩得开心点。是在W吗?你把包厢号发我,我给你们点酒,今晚消费也挂我账上。”
“玩得开心。”
电话挂断之后,一群人终于忍不住叽叽喳喳:“感觉前夫哥被学长拒绝之后,语气都低落了不少……”
“我打包票,前夫哥想和学长破镜重圆。”
“……”
柯亚刚和姚洲聊了会天,觉得口有些干。他正要拿水,却突然听见一侧传来许些动静。
他下意识望了过去,光线阴暗的角落,柏寅清坐在那里,手中捏着一瓶几乎空了的矿泉水,脸上没什么情绪。
有人想八卦,虞微年没有回答私人问题,而是把惩罚牌抛了回去:“继续玩还是?”
他虽是这么说的,但眉眼透出几分无聊。
“我们换个玩法吧?”
杭越提议道,“国王游戏,你们应该都听过。我们每个人抽一张牌,抽中国王牌的人,可以任意选择一个或多个号码牌,做惩罚。”
“所以,现在大家可以重新写惩罚牌了。”
这就是今天的重头戏?虞微年看向杭越,而周围人也被这个新玩法吸引。
一人或多人一起做惩罚,意味着玩法可以更刺激。
每人都需要抽一张牌,作为自己的号码,柏寅清也不例外。虞微年看着柏寅清抽完牌后,才慢悠悠地拿了张牌。
杭越亮牌:“不好意思了大家,这场我是国王。”
直觉告诉柏寅清有哪里不对,可今晚虞微年根本没有找他,甚至连眼神都懒得给他,一切信号都能说明虞微年已经放弃了。
强烈的不安却在散发危险信号,他眼眸一寸寸暗下,若有所系地看向手中的牌。
杭越连惩罚牌都还没抽,就已报出需要接受惩罚的号码:“就A号和1号吧,至于惩罚……”
虞微年挑了挑眉,他是A号。与此同时,坐在对面的柏寅清也看清自己的牌号。
柏寅清是1号。
杭越将惩罚牌放在酒桌上。
众人探头来看,看到上面写着的惩罚,忍不住发出一阵唏嘘。
“当着所有人的面,喂酒。”那人顿了顿,“……用嘴喂。”
“啊这……”
他们下意识寻找A和1号牌,通过一一排除,最终确认,这二人分别是虞微年和柏寅清。
究竟是谁这么损,写出这样的惩罚?而究竟又是多巧,抽中这个惩罚的人,居然是虞微年和柏寅清!
霓虹错落的灯光下,酒桌陈列一排洋酒。柏寅清脸色难看,哪怕坐在光线昏暗的角落,都能感受到那极低的气压。
“要不……还是算了?”有人低声说,
虞微年坐在主位,大大方方地亮牌,又随意倒了一杯酒,饮了饮。
他的嘴唇沾了酒,染上几分润泽水光,用一种玩笑的语气道:“游戏而已,我还不至于玩不起。”
柏寅清眉峰紧皱。
虞微年将洋酒混进酒杯,漫不经心地站起身,带着明显的针对,“怎么,这点面子都不给吗?”
柏寅清哪里还看不出,虞微年是故意的。因为被惹怒,因为不甘,所以想要在别的地方找回场子,让他也不痛快。
虞微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恶劣。
“我没兴趣跟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柏寅清冷声道。今天来这里,是他做出最错误的决定之一。
虞微年颔首,表示明白,他从容自若地饮了口酒。酒液从唇角溢出,沿着清晰下颌没入领口,只余下反光的湿痕。
在柏寅清刚起身时,他动作很快地将柏寅清推进座椅间。
猝不及防的动作让所有人一惊,没等柏寅清反应过来,一只温热的手扯住他的领口,将他拽拉过来。紧跟着,柔软的、混着酒香的唇瓣,重重印在他的唇上。
紧跟着,是一个更为柔软湿热的触感滑了进来。
有人倒吸一口冷气,全场寂静无声。
柏寅清呼吸猛地一顿,大脑放空,掺杂热气的吐息落下。混着洋酒的唾液被哺了进来,冷淡的面庞浮现不可思议的崩裂表情。
他完全没想到虞微年会做到这种地步,震撼都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柏寅清反应很快地挣扎,虞微年先一步抬起腿,直接跨/坐在他身上,用体重将他制服。一只冷白的手摁在他的肩头,将他用力往后一推,旋即,吻得更深。
天花板灯光恰好亮了一盏,如舞台聚光灯映照在虞微年的身上。他一喝酒就容易上脸,冷白肌肤沁着诱人水色,浮着淡淡粉红,连眼尾都带着几抹湿意。
部分酒液顺着唇角溢出,打湿了他的衣裳,丝绸质地的面料几乎贴肤,显得本就纤薄的腰身更细了。
四周忽然安静下来,目光却火热地盯着角落这一幕。灯光交错,他们隐约可以看见两根舌/肉似蛇一般交缠,湿漉漉的,反着黏腻水光。
虞微年的吻技很好,眉眼间尽是从容自若,睁开的眼睛是一片清醒。他故意挑衅似的,直直盯着柏寅清看,另一边又挑/逗一般,以舌尖勾蹭着敏感的上颚。
这种吻法是柏寅清这种处/男完全没办法招架的。柏寅清浑身僵硬,想要躲避,虞微年却恶劣地将舌肉往里送,将丰沛唾液喂了过去,简直是破罐破摔,肆意妄为了。
娴熟的吻技,酥酥麻麻的电流感,冰凉的酒水进入胃部,在湿热舌肉的搅/动下,产生强烈的灼烧感。
热意遍布全身,理智岌岌可危。柏寅清下颌线无意识绷紧,喉结不断滚动,将虞微年喂来的源源不断的香甜水液尽数吞下。
被喂进来的津液仿佛能摧毁一切的火种,在他体内以惊人的速度肆虐横扫。最终延伸成丝丝缕缕的网,捕住他的心脏,缠绕,收缩,令他难以呼吸,却又变态地感到兴奋。
黑暗环境总是容易滋生阴暗情绪,酒精像引人堕落的工具。可滋生出来的浓稠欲望却是真实的,袭遍全身的快/感更是强烈的。
哪怕柏寅清再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他的骨骼血肉脉络,从肉/体到灵魂,每一处都在渴望虞微年。
四面八方的注视更加狂热大胆,柏寅清知道,他们都在看虞微年。
占有欲浓稠地漫开,随之而来又是另外一股阴暗病态的想法。
柏寅清知道其中不乏虞微年的暗恋者,或是潜在追求者。如果他当着他们的面,把虞微年按在沙发上,就在这里,灌满虞微年的肚子,将虞微年弄得一片泥泞,门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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