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夺: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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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可不想清白呢。”

    这话说得,晏南镜忍不住瞧她,“我可真没痴心妄想过?。”

    “长?公子?出身高贵,我出身寒微。高攀不起,也不敢玷污了长?公子?的清名?。”

    “这怎么就是痴心妄想呢。”齐孟婉不服气,“再怎么不济,那也是良家?子?。有什?么好怕的。”

    “再说了,侯府里还有乐伎出身的夫人呢。”

    齐巽自从在虞夫人那儿情窦再开生下齐昀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后院里莺莺燕燕,什?么出身都有。甚至连贱籍的乐伎只要看中了,也带回来做夫人。

    晏南镜望着齐孟婉,连连摇头,“我可没有这样的雄心壮志。”

    齐孟婉蹙眉,很不满她的心无大志,“为什?么不行。”

    “虞夫人看中许女郎,看着许将军的做派,估摸也是愿意。我过?去掺和什?么?”

    齐孟婉声量微微调高,“她?”

    齐孟婉嗤笑一声,“她也就能借着她那个父亲才?能让人多看一眼了。平日里满脸良善,做的事全都一意孤行。不合她意,就好像旁人负了她似的。”

    “难道你看不出来,兄长?其实不仅不喜欢她,甚至对她还比不上旁人。”

    这个晏南镜当然?看得出来,不过?这个左右是和她没关系。

    齐孟婉看出她的心不在焉,不免有些生气,“你这人就是怪的很。”

    晏南镜听后一笑,“怪才?好呢,要是不怪,和其他人一样,那就没意思了。”

    齐孟婉闻言,气得连着脸颊都鼓鼓的,“算了,不和你多说,和你说多了,都能气死。”

    这话说得严重了,晏南镜也没急着哄她。反正齐孟婉的这气,也气不长?。果然?没有多久齐孟婉的气就消了,又和往常一样和她一块用膳午睡。

    午后虞夫人来过?,不过?停留没多时就走了。听婢女说,虞夫人来的时候哭哭啼啼,说是自己竟然?被亲儿子?给?教训了,要找太夫人讨要公道。婢女是袁太夫人面前的婢女,所?以一切都看到了。

    “太夫人说让虞夫人拿着她心里算计的事,去找君侯去。如果君侯点头了,那么直接可以正大光明的教训长?公子?。虞夫人闻言吓住了,突然?就犯了头风,说起不来身走不动?。”

    婢女说这话的时候,晏南镜正在喝水,她一下险些没呛着。

    她低声咳了几声,勉强压下来。

    “十有八九,是因为许女的事。”她听到齐孟婉对她道。

    齐孟婉听到最后虞夫人最后死活不去前堂,让齐侯来主?持正义,最后只能借着头风犯了回去了。

    “这样也好,免得虞夫人又想要许女嫁给?兄长?,搞出什?么事来。”

    齐孟婉不喜欢许倏一家?,自然?也不愿意看到许倏称心如意。

    晏南镜听后哦了一声,就没了下文,齐孟婉见状就急,“听了这么多,你哦一声就完了?”

    不然?呢?

    晏南镜看过?去,齐孟婉气的半死。

    到了下午酉时,晏南镜就回去了。今日可能是白日里被耽误了些功夫,所?以齐昀没有过?来,但派人和她说让她先回去。

    等到送话的人走了,晏南镜从他这举动?里品咂到些许不对劲。像是一同归家?的夫妻,突然?丈夫有事绊住了,所?以特意让人早些回去,不要等。

    晏南镜被自己这冒上来的念头吓了一跳,赶紧的上车回府邸里去。

    外面的车夫动?了下辔绳,辎车整个都动?起来。

    晏南镜坐在车里,开始琢磨现在是不是到了回去的时机。一番想下来发现,现如今时机不到。齐昀还没有做世子?,杨之简的位置还没到让人完全不敢轻举妄动?的地?步。所?以眼下还是需要继续在齐昀的府上待下去。

    只要住在齐昀府上,那就是向外昭示齐昀的重视。若是真的动?手,那就是蔑视齐昀。齐昀这么大的仇家?,在邺城里除非是齐侯本人,不然?谁都要仔细掂量下。

    她正叹口气,冷不防辎车突然?听了。

    晏南镜听到外面的车夫惊恐道,“你是什?么人,挡在路前做什?么?”

    她透过?竹簾隐约看到有人骑着马,横拦在辎车前。

    晏南镜把竹簾顶开,马上的人顺势看了过?来。那人是个年轻男人,看上去二十不到的,肌肤白皙的有些过?分?,鼻梁高挺。长?发半拢半披衣襟左衽,头上带着一顶鹿首步摇冠。看着这幅装扮就不是汉人。

    “郎君可是有事?”

    车夫出自齐昀府上,对外人傲气的厉害,尤其受了惊吓,更是满肚子?的怒气。正要出言训斥,就被晏南镜示意不要说话。

    马上的人听到她开口,往她看过?去,目光触及她的面上的时候,愣了下。

    “你赶紧下来吧。”

    马上的人朗声道。

    车夫当即怒斥道,“大胆!你是何人,竟然?出言不逊。”

    马上的年轻男人听了忍不住笑,“我是在救你们的命。”

    说着他手里的马鞭抬起来,隔空指了指拉车的马匹,“这马已经?焦躁不安了,难道你看不出来。再这么走下去,说不定马匹就要发狂,带着你们主?仆二人狂奔不止,到那个时候断手断脚都算是轻的。”

    说着,他拉住马缰微微俯身下来,眼睛鹰隼一般盯紧了晏南镜,“你知道惊马摔死的人,是什?么模样吗?若是后背磨在地?上,那么背脊上的衣物皮肉磨损殆尽,白骨可见。如果是腿被拖拽于地?,那么腿上骨肉分?离,地?上一路全都是碎肉。”

    “女郎也想这样?”

    第064章 第 64 章

    那年轻男人说完,像是?印证他的话似的,拉车的马匹烦躁不安的刨弄着脚下的土。不停地喘气,哪怕车夫再三喝止都没有用,甚至在喝止声中,越发的暴躁。马掌下一阵尘土。

    年轻男人在马上对她打了个手势,示意她赶紧下车。

    晏南镜半点都不耽误,也不用奴婢们搀扶,直接就从辎车上跳了下来。

    马匹愈发躁动不安,车夫已经完全压制不住了,额头上汗流如雨混了扬起的尘土,成了一道道的黑流,从脸颊脖颈上淌过?。

    晏南镜看?到那个年轻男人翻身下马,大步直接过?来,他抬手就在马头上抚摸了两下。趁着马收到安抚稍微平静下来的片刻功夫,弯腰抓住马的前蹄。掀开马掌上贴着的那层铁皮。

    掀下来的铁皮上赫然倒竖着一根刺。

    “难怪了。”

    年轻男人嗤笑,一手放开马前蹄。

    马前蹄落地,没了铁皮的保护,光秃秃的蹄子落地老?大不适应,鼻子里往外?喷气。但好歹是?没有和之?前那样,急躁不安的跑蹄子。

    晏南镜盯着他手里的竹刺,脸色骤变。那根竹刺不是?自然形成,而?是?有人用竹片细细削的。细细尖尖的一根,在酉时?三刻的天色里,让她从颈椎那儿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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