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富后全村人都在觊觎我相公: 20-4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暴富后全村人都在觊觎我相公》 20-40(第5/29页)

   “朱大户很吃惊,说,难怪我这么白,跟个小白脸似的……”

    雷栗说着有些想笑,也有些感叹,“朱大户没因为我是哥儿就瞧不起我,也不觉得我糙、粗鲁,好几次说我是他家哥儿就好了,做不成老丈人就叫我认他做干爹。”

    “朱珠儿也高兴,说他没有兄弟姐妹,以后有了我,也就是有了个厉害的哥哥了,很得意地跟他的哥儿伴说。”

    不过那些哥儿伴不觉得雷栗好,因为他一个哥儿,却像汉子一样干杀猪这种血腥活,还劁猪……

    这哪是正道啊。

    哥儿还是要找个好汉子早早嫁了好。

    朱珠儿就慢慢跟他们远了,成亲后来往最密切的也是雷栗,还叫他做自己孩子干爹。

    “那杀猪劁猪的活也是朱大户介绍给你的?”

    “是啊,朱大户不是搬到县城了么?”

    雷栗点点头说,“村镇的猪没人杀了,他就叫我去,一开始那些人不晓得我是哥儿,见我手艺好还夸我呢。”

    接着有点愤然又得意,“后头知道我是哥儿了,就不想让我去杀了,但又没人会这手艺,只能捏着鼻子给钱请我去。”

    “你杀猪劁猪的话,怎么采药送药呢?”

    周毅有些疑惑,“这些天我也没见你去杀过猪,镇集上也有卖猪肉的,那个屠夫占了你的市场份额?”

    “啥鹅?”

    雷栗没听明白最后一个词,皱了皱眉,也不细想了,“那个卖猪肉的自个家也不养猪,他也不会杀猪劁猪。”

    “但人有牛车,镇集离县城没三里河村远,而且镇集的人吃的猪肉也少,他就从县里要货回镇上卖。”

    第24章 024.相公又想买花了?

    “倒卖啊。”

    周毅有些感叹,果然什么时代都不缺聪明人。

    中间商赚差价。

    听起来似乎是很现代的词语,但古代的很多商人就是干中间商起家的,他们有多种称呼,比如“牙郎”、“货郎”“跑商”“外地贩”。

    他们在产地与市场之间担任中介角色,负责商品的转运,像之前插秧时,牛大树提到过的北边来的商人。

    利用自己的车队和信息差,将北边的货物卖到这边来,同时将这边的东西倒卖到北边去。

    倒卖日用品是薄利多销,倒卖稀罕物利润就高了。

    “镇集的屠夫干的是倒卖的活,那他除了猪肉,也能卖其他的吧?”

    “自然能的。”

    雷栗说,“他还在乡下收土鸡蛋,一枚两文钱的土鸡蛋卖到县城就能赚一文半文的钱,十枚百枚多了,就是很多钱了。”

    “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干这活,像新米,他就不能沾。”

    “为什么?”

    雷栗看了他一眼,像是看傻子,“因为这是镇集米铺老板的生意啊,人小舅子在县城是开米铺的。”

    “他一个卖猪肉的,又没有卖米的门路,村里人也跟米铺老板做了这么多年了,为啥子跟他干啊。”

    “再说也没这么多米能卖,除了要给官里的税米,还要留给自家吃的,像我们家地少就勉强够吃。”

    周毅点点头,“那我懂了,你能干杀猪劁猪的活,除了朱大户留给你的交情和人脉,也是因为只有你有这手艺。”

    “其实另一个镇子也有人会杀猪劁猪,但镇子之间也隔得远,人家才不会为了劁个猪赚几文钱跑这么远。”

    雷栗说,“除非是杀年猪,有银钱拿还有猪下水,但人家过来也贵啊,养猪的也不舍的花这个钱。”

    说到底。

    还是穷。

    因为穷所以扣扣搜搜的,为了几文钱计较来计较去,最后却发现,一文两文加起来还是花了很多钱。

    一户人家一年能攒上一两银子,就算是不错能过个好年了,攒上三四两,那都能吃肉裁新衣了。

    可娶个媳妇就要几两了,更别提建房子、养一天一个样的孩子、养老了的爹娘,还要防止突如其来的天灾和重病。

    “没钱的时候,真是一分钱能难倒一个大汉。”

    周毅有些感慨。

    但也只是感慨了,毕竟他自己全身上下都没有一文钱。

    可能是为了表现官与民亲,平民住宅区里县衙挺近的。

    但县衙门口的两个石狮子冷硬而高大,眼睛瞪如铜铃,目光炯炯,嘴里没有衔着石球,锐利的牙齿似乎下一秒就能咬死人。

    俩执勤的小兵却没个正形,凑一块磕着瓜子,聊昨夜里在勾栏妓院听的小曲儿,然后意味不明地哄笑起来。

    他们笑得挺大声。

    周毅和雷栗没到县衙就听见了。

    周毅眉头皱了皱,觉得这里的国家强制力也没那么强制,手里痒痒的,很想训一训这两个吊儿郎当的兵痞子。

    见他们停在门口,一个兵痞子吐了瓜子皮,翻了翻眼皮,“干啥呢?县衙门口不给停牛车不晓得啊?”

    “有事来办的!”

    雷栗说着上前去,悄悄给他们一人五文钱,笑了笑,“给我相公弄个户籍,他从北边来的,户籍在路上丢了……”

    俩兵痞子态度就变了,有了点笑意,看了眼周毅说,“北边来的?难怪有疤……进去吧,户主簿在里头呢。”

    “成,多谢了啊。”

    雷栗将牛车赶到石狮子的边边,拿了装有山淮山的背篓,想了想,只留了根一般的。

    跟周毅从县衙的小侧门进了去。

    户主薄是县衙里负责户籍登记的。

    是个近六十的老头,胡子都白花了,进了人都懒得掀眼皮,嘬了口茶,才慢慢说,

    “办户籍?这时候从北边来的……脸上还有疤……不会是逃兵吧?”

    这是敲打。

    给了钱就是三好良民能办事,不给钱就是逃兵黑户办不了。

    “自然不是,哪能是逃兵啊,这是大罪……我相公就是粗心才丢了户籍,现下入赘到我家了,就想着办到我这。”

    雷栗从背篓里拿出野淮山,笑着说,“乡下人,没什么好东西,昨天碰巧遇到了点好山货……”

    户主薄的脸色和缓了,见雷栗很上道地又给了二十文,便笑了,“新婚夫夫,户籍这事是得早早办了,以后生娃娃了也好落户……等着。”

    户主薄收了东西,抿了口茶水,慢悠悠地接了雷栗递过来的户籍本,对了对文字,又慢悠悠地找到三里河村的总户籍本。

    这是官府留的存档。

    理论上说,哪个村,哪个镇集,有哪个人的生死增减都要记下的,但现在不严,有人不上报想要逃税漏税,也是很容易的事。

    “哪个zhou哪个yi?”

    “周到的周,毅力的毅。”

    “喔……”

    户主薄慢吞吞地写了名字,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