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富后全村人都在觊觎我相公: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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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生辰八字。

    “19……”

    周毅差点想说1996,顿了顿,想到这里不是现代,他也不知道这里的朝代和年份,28倒上去是……

    雷栗瞬间反应过来,接了他的话,“大佑七十二年……如今二十八岁……”

    “二十八……”

    户主薄慢悠悠写了,看了看没问题,又拿出红色的官章,在雷栗家的户籍本上盖了个戳,道,“成了。”

    接了本。

    周毅有些没回过神来。

    就这么简单?

    他原本以为黑户的身份很难解决呢,但想了想,这里又不是现代,有钱都能使鬼推磨,何况是人呢。

    山淮山剩下几根。

    除了县衙,雷栗带着周毅寻了块好地儿,就地摆起来摊儿。

    一斤野淮山卖25文钱,虽然花了一个下午去挖,但相比于两文钱的土鸡蛋和一文钱的菜,好像也挺划算的。

    就是野淮山少,长得慢,还容易被人捷足先登,不然这也是个稳定来钱的路子。

    雷栗吆喝着,最后23文钱一斤,七斤抹零160文,便宜卖给了一家地主老爷的丫鬟。

    “那少的两文肯定要进她的荷包里了,说不准她回去说是30文买的,反正地主家也不会计较这些事。”

    雷栗边收拾东西,边说,“这里扣扣那里攒攒,一个月能多出来不少银钱呢……真好。”

    “这不算中饱私囊吗?”

    “什么馕?”

    雷栗理解了这个馕后,白他一眼,“凭本事省得,摸着良心也是应得的。”

    “……你说得对。”

    周毅看他没有直接回去的打算,而是往街里深处走,又问,“我们现在去哪?你还有朋友要看吗?”

    “买两块布,镇上的布是从县城拿的,干脆在这买。”

    雷栗看了眼他身上的衣服,“总不能老是穿我的,就四套衣裳,等梅雨期来了,咱俩咋穿啊。”

    “不过你也别太期待,虽然是新衣裳,但咱家可没银子买好布……”

    “像你那天在山上快死的那一套,料子是好,就是太破了,不然让娘给修修补补,又能穿几年。”

    雷栗说的是周毅出车祸身穿的那一套迷彩服,不知道为什么破破烂烂的,雷栗不用解他的皮带就能扒他裤子。

    “我不挑。”

    周毅摇了摇头,他的注意力更多在街上,那些各色的商铺小街摊,比镇集丰富和热闹许多。

    因为街道很宽,商铺挨着商铺,街摊隔着街摊,显出几分井井有条和干净。

    这里的人穿着打扮也丰富。

    黑白深色的麻衣。

    靓丽繁华的绸缎。

    这个朝代似乎并没有很限制商人,周毅看到有些衣着华贵的夫人穿金戴银,被人簇拥着进了一家首饰店。

    而从另一家比较高档的布店里,有夫郎在量身体尺寸,有娇俏的年轻妇人在挑布料花色,还有漂亮的头巾发带。

    还有卖花的店。

    跟镇集上小花卖的种类相似,但花朵大而艳丽,花色更多,枝叶也修剪整齐,生命蓬勃的感觉。

    忽然。

    周毅眼睛一亮,盯着某盆绿植,问那个卖花的年轻夫郎,“这一盆……要多少钱?”

    “两百文。”

    年轻夫郎温笑着说。

    雷栗听了差点发出一声尖锐的爆鸣,眼神幽幽地看着周毅,“相公,又想买花了?”

    “……没有。”

    周毅摇了摇头,但眼里流露出了恋恋不舍。

    茎多分枝,单叶互生,卵状披针形至矩圆形全缘。

    明明四月不是花果期,也能看到它白色的小花,单生于叶腋或簇生于枝顶,能看到它球形至圆锥形的浆果,果顶平圆有光泽。

    最重要的是,它的果实是五彩的,在同一植株上有多种颜色的果实。

    五色椒。

    下酒做菜喝粥都是一绝。

    更重要的是,这里有五色椒,就可能有朝天椒、小米辣、二荆条,就能做更多的菜了。

    周毅是真的很想吃田螺鸭脚煲、剁椒鱼头、麻辣豆腐、水煮肉片,也是真的想吃辣咸菜和酸嘢!

    买花夫郎轻声笑了笑,“这盆五色花是从北边来的,在县里很少见呢,两百文不贵了……你若诚心想要,一百九十文如何?”

    一百九十文。

    刚刚雷栗卖山药就赚了一百六十文。

    第25章 025.亲嘴的2的(n-1)次方

    好像挺便宜的。

    但那只是盆五色椒而已。

    不说古代,就是换成现代,用一百八十块钱去买一盆辣椒,周毅用膝盖想都觉得这人神金。

    五色椒不像小米椒二荆条做法那么广,它最好吃的就是用酱油浸泡,腌成深酱色,咸咸辣辣麻麻,直冲天灵盖的酷爽。

    周毅很喜欢吃。

    但不值。

    而且他穷。

    顶着雷栗平静而幽深的目光,周毅也开不了这个口,有种吃软饭,还买奢侈品的败家羞愧感觉。

    买花夫郎见他们都不说话,又笑了笑,“一百八十文如何?我养了两年的,冬天里也没让它冻着才长这么好看,再低我就要亏本了……”

    “八文。”

    雷栗眼皮都不掀一掀,张嘴道,“多了没有,爱卖不卖。”

    “八、八文?”

    买花夫郎愣住了,他都没见过有人这么砍价的。

    这是打骨折还是抢劫啊。

    周毅也听愣了。

    两百文,直接砍到八文,雷栗敢说,周毅都不敢想。

    “最低一百七十文。”

    “六文。”

    “一百六十五,真的最低了……”

    “五文。”

    “这真不行……”

    卖花夫郎都要气笑了,“我瞧你们拉了牛车又带了这么多背篓,应该是做生意的,我也是做生意的,何苦互相为难呢?”

    “这样,算交个朋友,连花带盆一百六十文,真是良心价了。”

    “……”

    雷栗盯了卖花夫郎两秒,然后拉着周毅扭头就走,“太贵了。”

    “……”

    卖花夫郎咬了咬牙,看了眼五色花,叫住了他们,“八十文,八十文带一些五色花的种子。”

    “八文。”

    “最低八十文。”

    “不买。”

    “……”

    卖花夫郎终于忍不住骂了声颠佬。

    周毅耳朵尖,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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