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日: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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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莹不知所云地总结。

    赴宴时间定在一个工作日的下午,这是湛二小姐的自由之处。

    是日晴朗万分,云朵舒展得极为温柔,气温俨然有往夏日冲得趋势。

    沈清慈不经想,湛秋出生那天不知是否也是这样的好日子。

    她下了车,站在甬道之上,在接引下步入湛秋家的花园。

    草坪上摆着桌椅,甜品和饮品摆在桌上,有知名的乐团和看着不大直的调酒师。

    年轻面孔居多,也都穿得休闲,如杨瑾所言,不是应酬的宴会。

    湛秋倚靠在门廊前的台阶上,正跟管家模样的阿姨说话,藤蔓缠着柱子坠下,垂在她肩侧,藤条上花还没全开起来。

    然后她看过来,笑容朗然,宛若从未生过龃龉。

    她走下台阶打招呼,“杨总,沈小姐。”

    “喊得像要谈生意。”杨瑾调侃她。

    杨瑾备了份精致的礼物,前因后果说得格外高情商,湛秋表示感谢后,看向沈清慈。

    沈清慈道:“我的礼在路上,晚些时候到。”

    “看来是大礼。”湛秋轻笑说。

    眼里没有期待和欢喜,沈清慈看得分明。

    不是订婚宴,兴许是场鸿门宴。

    第86章 “我要辞职了”

    一季度末,三月中的阳光和煦归和煦,但不够坚定,云层偶然一遮,清寒就悄悄地披在身上。

    也是因为这个,筵席的主场地安排在室内,有不爱风吹日晒的宾客,早早就进厅里休息了。

    沈清慈这人堪称工作狂,全部精力放在工作上尤嫌不足,极少参与与工作无关的私人活动。

    一些工作相关的应酬社交,沈清慈没升职之前,也用不着负责,升职以后,仍多由杨谨出面,她们配合默契。

    本以为湛秋的朋友,譬如方一霖之流于她都较为陌生,用不着她说什么,却忽略了湛秋和祁水在此地众星捧月般的地位。

    意外见到不少从业多年打过交道的熟面孔,在杨瑾跟方一霖聊得热火朝天时,几位曾经的客户及合作方与她谈起来。

    “今天吹的什么风,能在这见到沈总。”

    “只知道祁水跟越择有过合作,不知道沈总与二小姐也有私交。”

    “不一定是二小姐,更像张总的贵客。”

    这些话半开玩笑半探究,态度都是客气的,只是不能深思,沈清慈四两拨千斤地应付。

    湛秋迎过一圈客,走至宾客多处,只听她一位表哥正说:“清慈啊,沈总沈总,我好好喊,不能瞪我。你不能偏心,从前请你难如登天,你说你不赴宴的。现在反正破了例,下个月我的乔迁酒,你不到场说不过去。”

    这位表哥跟张成帆同岁,两个人以前读书都在一起,关系比一般人要好,但跟湛秋是话不投机。

    因着父母都不是靠谱的人,他自己从头创业,这些年也算风光。

    湛秋听得不大爽快,不是因为莫须有的情分,那种男士对女士极为殷切又冒犯的搭讪令她烦躁。

    也怕沈清慈发作,打算开口解围。

    沈清慈却先开口,语气如常地笑说:“知道顾先生事业有成了,年年都有乔迁酒办,住所太多也不知道暖不暖得过来。”

    之后就是众人一齐调侃早日娶个太太这类老生常谈的话,笑声里,湛秋明白,无需她出面。

    沈清慈这三十年的人生没有她参与照样一帆风顺。

    之前方一霖跟她说沈清慈的真实信息时,有一句,这个人跟谁都没私交,存在感不强。

    “社恐吧,要不然这种有能力有本事的大美女,躲着干嘛。”

    湛秋也知,沈清慈虽然傲气,嘴硬,脑子却清楚,不是真正的社恐,该落落大方的时候不会怯场。这种场合,也能招架得住几声揶揄。

    因此,对她有兴趣的人不少,无论哪方面。

    外表不必说,毕竟不是人人都看皮囊识人,论资历,沈清慈虽然年轻,在她的领域也是佼佼者。

    越择科技这两年的势头不小,从祁水选择跟他们合作就可见一斑。

    之前跟沈清慈在一起时,湛秋跟她闲聊,知道很多公司想挖她,抛来的橄榄枝不少,薪资待遇职位更高的也有。

    湛秋当时问她为什么不跳槽,她说是情感层面的羁绊。

    湛秋认真询问:“你不喜欢杨瑾吧?”

    那时候沈清慈闭上眼睛,像刚对牛弹完琴。后来笑话她什么来着,哦,说她满脑子都是儿女情长,没继承一点资本家的精明能干。

    湛秋开口:“表哥,你知道沈小姐不好社交,我花了多大代价才请她过来。难道你耍无赖几句,就想得到跟我同样的待遇,那我不要高兴了。”

    “沈小姐,你用不着理他,他爱睡酒店,乔迁酒不喝也罢。”

    换做别人说这些话,顾涛早就不高兴了,但是湛秋说就太正常。她的语气一派天真任性,怪都怪不起来。

    顾涛大笑以后,表演般地彬彬有礼起来:“好,我听我们二小姐的。”

    湛秋正大光明地领着沈清慈往一旁去,路过杨瑾跟方一霖火热的八卦目光,她暗暗瞪方一霖一眼。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邀请沈清慈是她深思熟虑后的一时冲动,当初拟定宾客名单时,张成帆问她请不请越择的人。

    湛秋还哼:“哪有闹掰以后请人家的啊,要是你,你会请啊?”

    她觉得她姐就是不懂感情上的事。

    谁料张成帆轻描淡写,“请啊,我每年都请。”

    湛秋惊住,立即回忆起来每一年张总请来的贵宾,记不住也没头绪,“你到底都跟谁们谈过啊!怎么我一个都不知道。”

    张成帆不答,只是高声笑:“强大的女性,不要被感情困住嘛,周到最要紧。”

    湛秋心里否定,她张总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说,高不高兴。

    其他人做不到的,关系搞成那样,再强大也不行。

    邀请都像骚扰,何况干嘛邀请,她不要面子?

    但是上次被沈清慈便利店里主动搭讪一次,后来的答谢电话里又聊得很不开心,听到沈清慈道歉,她的心情更是复杂得不行。

    她既想跟沈清慈就两人关系说说清楚,又不想再私下见面,生日宴就是个很好的场合,是合适的由头。

    但那天在艺术馆见到,两个人敞开心扉互相“抨击”,不在她的预设范围内。

    之后的生日宴再不请人家,就太小家子气。

    一整日,从睁眼开始,湛秋都很开心。

    早晨收了家人的红包和礼物,下午又见到许多为她而来的宾客,锦绣繁华里,见沈清慈显得不值一提。

    宾客中有发小同学,有朋友亲戚,原本还想请同事,但是跟店长商量以后,店长劝她额外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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