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重生成太后情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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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可去陪一陪她。”

    默了一默又道:“你说的哀家会考虑,灵祈年幼看似顽劣,但年少早慧,宗室人丁单薄,暂时找不到与她一般年纪的女孩,她还是期望母亲陪伴的。”

    但子书谨太忙,六部的政务堆积如山,各地灾情层出不穷,哪怕看似安稳的日子也有无数暗流汹涌在悄无声息的酝酿,她实在没有多余的心力去陪伴女儿。

    她做的最多的是给女儿布置好任务,让她不至于在空闲的时间里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事。

    陪小不点玩,这我拿手啊,裴宣低头应是,子书谨这才起身,临走前又深深看了她一眼。

    子书谨走了,现在整个龙床属于她了,真没想到有生之年还有睡回她龙床的一天。

    裴宣有点想在床上打个滚,前两次侍寝都是在主殿的床榻上,不是这张她最心爱的床。

    天知道她上辈子在外要渊淳岳峙,对内那更是不怒自威,看见喜欢的金子她都要忍住不能收入私库,主要不能让人发现皇帝陛下的爱好如此庸俗。

    她做的最奢侈的一件事就是命人花了半年时间用顶好的金丝楠木做了一张巨大的龙床。

    那时候宫里宫外无数人猜测她要广招后宫做些荒淫无道的事,其实她真的只是想要一张超大超舒服,怎么滚都不会掉下去的床。

    皇帝陛下小时候穷怕了,破床连个腿都伸不直只能悬空,她的愿望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如果有可能她最想偷走的就是她的床,可惜太大了,根本偷不了。

    这么舒服的床可怜的小裴灵祈睡不到啊,本着有福同享的想法裴宣决定把生病的裴灵祈抱过来感受一下她娘的审美,什么叫舒服的大床。

    这张床按理来说应该继承给裴灵祈的,但可能是她死在上边有点晦气,子书谨把这床挪走了,给裴灵祈又重新安了个小床。

    但这跟裴宣有什么关系,我难道会害自己吗?

    裴宣一个骨碌爬起来,轻车熟路的去找裴灵祈。

    然后她就回来了。

    因为郑牡丹在陪着小不点,她从昨天中午睡到今天中午,快一天一夜了,郑牡丹还在寸步不离的守着裴灵祈这是真溺爱啊。

    喂药抱在怀里喂就算了,榻边还堆了一大堆吃的玩的。

    按子书谨的规矩床上是不能有任何吃食的,等子书谨发现裴灵祈就完了。

    她不太敢见郑牡丹,怕这心盲的货再给她打一顿又或者是发现点什么端倪。

    裴宣死就死了,不想任何人知道她死而复生的事,让一切尘埃落定才是最好的。

    郑牡丹不蠢,能带兵打仗玩心眼子的哪个会笨,她只是一根筋,转不过弯来。

    裴宣跳着脚到紫宸殿外透气,她两觉加起来快睡了一天一夜了,急需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据说昨夜雪停,今日重又下了起来,只不过是小雪,寒风刺骨,吹的人格外清醒。

    她昨天敢顶撞子书谨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但也能看出子书谨确实不似当年了。

    这倒不是说她已经老去,但也确实没有了曾经杀人如麻的锋芒。

    她的心态在变得平和,她不再需要铁血严酷的手段来证明她的权利。

    也可以说,在先帝死后她好像终于习得了那么一丁点的仁慈。

    要换成从前自己现在早就身首异处了。

    这当然是好现象,证明自己的存活率增加了。

    “大人,外面风大还是进去吧,太医说您上次落水的体虚之症还未调养好,莫受了风。”宫人轻声劝道。

    裴宣趴在玉砌的栏杆上,怀里是暖乎乎的手炉,一旁子书谨在处理政事,后殿郑牡丹在陪着裴灵祈玩小玩意,她惬意的躲在中间偷懒,在这一刻她竟然微妙的感到了一种幸福感。

    在她死后。

    如果这种日子可以持续下去就好了,自己不用天天担心伺候不力丢了项上人头,子书谨和郑牡丹在前朝明枪暗箭你来我往,裴灵祈也不用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做早课。

    裴宣眯了眯眼,有点不想进去。

    宫人又道:“御膳房刚送了一碟巨胜奴和玫瑰乳酥,陛下还在病中不宜进这些,太后吩咐送给裴大人,裴大人还没用过午膳吧?”

    何止午膳呀,昨天的午膳晚膳和今天的早膳都没用了,肚子确实饿了,裴宣突然想到了什么:“齐大人走了吗?”

    宫人对视一眼,按理来说御前伺候的人都嘴严不应该透露什么,但这倒不是什么机密,透露给太后身边的宠臣也无大碍。

    “下官方才过来时隐约好像瞧见齐大人了。”

    那就是商量完了。

    裴宣进御书房时子书谨正按着额边穴位,这是她的习惯,她有头疼的毛病,据说是早年读书太辛苦又遭灭门之祸留下来的病症。

    裴宣在的时候子书谨作为皇后裴宣对她是有一定牵制的,她和子书谨彼此制衡,那时候子书谨这毛病还没这么严重。

    看吧,这就是争权夺利的下场,争得了最高的权力就要付出相应的勤劳。

    裴宣几乎有点幸灾乐祸,反正她已经脱离苦海了。

    广百看见她正欲开口就见小裴大人将食指竖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广百有些犹豫,但低头看见小裴大人的拐杖又觉得不出声也没什么。

    以太后的耳力说不定早就听出来了。

    裴宣小心踱过去,子书谨靠在椅背上一手按住折子一手按在额角。

    两只冰凉的手忽而按在了她太阳穴的位置,子书谨没有睁眼,在手臂的遮掩下很快抹去了嘴角些微的笑意。

    只是挪开额角那只手改为覆盖在裴宣的手上,她覆盖的是右手,裴宣这只手总是疼痛她记得很清楚。

    “怎么这么冷?”

    “冷吗?”裴宣飞快将两只手缩了回去。

    子书谨握住了一片空气,嘴角的笑意不自觉淡下去,好在那只手很快放了回来,她只是收回去往掌心里哈了两口气。

    “臣刚刚出去吹了会儿风,太后,现在还冷吗?”

    当然是冷的,但子书谨微微摇了摇头,闭上了眼。

    裴宣身上穷的一点香料也没有,衣裳也没熏过只有一点皂角的清淡香气很好闻,子书谨闭着眼无声嗅闻她的气息,胀痛的脑子慢慢宁静下来。

    裴宣的动作很轻,修长冰凉的手指按压着穴位,偶尔为她将微乱的发丝拨动一下,是前所未有的乖顺小意。

    乖的有点不正常。

    过了片刻某人微微俯身几缕发丝垂落在她脖颈:“太后,好些了吗?”

    这是累了,不想按了。

    子书谨了然于心,裴宣个性跳脱怕累又怕疼,能安静按这么一会儿已经是很耐得住性子了。

    子书谨微微颔首,牵住她一只手:“腿站的疼不疼?坐吧。”

    一旁宫人难得见太后如此温和的语气,连忙放下椅子,裴宣保持着被牵住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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