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皇X猎宦: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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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无疏见到他和蔼的面容,不知为何心里有点发毛。

    “学堂里有很多和你一样活泼可爱的小孩子,每天只要读读书,骑骑马,日子比在太子府里快活多了。”裴厌辞哄道。

    近来也不知方大儒的伤势如何了,还有宋家叔侄,不知还是否在安京。

    “看你这样就知道没安好心。”无疏撇过脸,“若是真的好,你怎么不去。上回就跟我提了,这回还来骗我,我是不会上当的。你就是想甩开我,自己过好日子去!”

    “小孩子这么精,是不遭人喜欢的。”

    无疏扭头,扯了扯眼睑,吐出舌头,给了他一个鬼脸。

    “……”

    ————

    裴厌辞从马车上下来,一时没注意,差点撞着了人。

    “大哥!”毋离忙扶住被他撞歪的人,“救命呐。”

    裴厌辞一听他这话就知道要出事。

    “给画装裱这么简单的事情,你都能出了差错?”

    毋离眼神游离了下,期期艾艾道:“我就趁着师傅干活儿的空档,去隔壁铺子买了根烤羊腿填填肚子……你是没闻见那味道啊……我错了……”

    他在裴厌辞严肃的目光中垂下了头,默默献上多买的一根羊腿。

    无疏跳下马车时,毫不客气把羊腿抢了过来,幸灾乐祸地拍了拍他圆鼓鼓的肚子,“正好给娘亲,她还没吃过羊腿呢。”

    “那画是沾上了油脂?”

    见他摇头,裴厌辞又问,“酱汁?”

    “不是,”毋离不知道该怎么说,尴尬地笑道,“拿错了。”

    “毋离大笨蛋。”无疏摇头,“拿回来的时候都不知道检查一下唔唔……”

    他的嘴被一只胖手捂住,整颗脑袋被夹在腋下。

    无疏不满地挣扎着,可惜细胳膊细腿的,一点用处都没有。

    “现在怎么办,我刚才重新去了一趟铺子,画早被人拿走了。”毋离如丧考妣。

    裴厌辞让他把拿错了的画给他看,好死不死,拿错了的是顾九倾给他画的肖像。

    顾九倾当初说那幅画装裱完拿回来,他曾试着讨要过,但被顾九倾断然回绝了。

    他都不知道这人拿他的肖像画要做甚,挂在书房都嫌别扭。

    盯着眼前这张面容姣好的女子画像,他陷入了沉思。

    该怎么跟太子殿下解释,出门了一趟,他从男儿郎变成了女儿身呢?

    毋离眼神重新亮了起来,“大哥,你会不会画?现在给殿下重新画一幅给他。”

    “……很可惜,不太会。”这人是不是把他想得太完美了,画画这么费神又浪费时间的事情,他怎么会去研究。

    “那怎么办?”毋离有如天塌一般,愧疚无比。

    这种忧虑一直持续到晚饭时分,裴厌辞去厨房拿饭菜时碰见了春生,随口他有没有认识作画高手。

    春生立刻小声私语道:“督主大人就是丹青高手。”

    “是么?”裴厌辞有些怀疑地眯起了眼。

    “是真的。”春生一提起那人就满眼狂热,“督公大人不仅丹青功底强,还写得一手好字,行草楷隶样样不在话下,音律作曲信手拈来,就连陛下都对大人赞赏有加,时常让他拟写清词。”

    就晓得媚上的玩意儿。

    裴厌辞哂笑,也不反驳。

    但春生仍旧滔滔不绝地说着,毫无停止的意思,他忍无可忍地打断,“还有一事,我记得你是‘暗’字部的,功夫了得,我有一本功法秘籍,修炼起来有颇多不懂之处,想找你帮忙解惑。”

    “督公大人还是武功……”

    “不用麻烦他。”

    春生看着竖在眼前的手掌,讪讪地闭上了嘴。

    裴厌辞拿了晚饭回了自己院子,路上他其实有考虑过要不要找棠溪追,但他觉着自己与棠溪追一直都是等价交换、互相利用的关系,他并不想拿着这种小事情去找他。

    何况,这阉人精的很,他难得在一个人身上没完全讨到好,反而有几次还吃了暗亏。

    裴厌辞此刻没有注意到,一想起那人,他的脸上焕发出斗志昂扬的光彩。

    ————

    他没去找人家,却在第二日一早见到了人。

    裴厌辞以为春生暗地里找棠溪追说了这事,后来太子一说他才恍然,棠溪追来太子府指导顾九倾政务不是说说而已的客套话,每五日他便会来一趟。

    裴厌辞照样候在顾九倾身后侧,近来吵得最厉害的就是税法改革一事,他们俩闲扯了一会儿,不可避免地提到了这个。

    棠溪追似笑非笑地看着顾九倾,“上次在大殿上光顾着与郑相吵架,竟忘了问殿下意见了。不过想来,郑相的想法,必然也是殿下的想法了,本座压根无需浪费口舌。”

    这不过是在讥讽顾九倾是郑相的傀儡,他脸上分毫不见怒色,“凡是正确的事情,本宫与郑相自然有相同的看法,所谓志同道合,便是如此。也有人选择同流合污,为了一己私利不顾天下百姓安危,实乃国之肥蠹。”

    第50章 师父(终版) 小裴儿,你应该害怕我的……

    “殿下嘴里的肥蠹, 想要指谁?”棠溪追朱红色的唇勾起,因着脸上戴着绘桃花的半截白瓷面具,他的情绪很难通过面色让人知晓, “谁又为了一己私利?殿下不妨将事情讲明白些, 本座也好向陛下禀明,到底是谁, 想要撼动王朝百年基业, 成为背弃祖宗的罪人。”

    “督主掌控扼鹭监, 探子遍布天下四海, 哪怕一个八品官吏昨晚起了几次夜, 都瞒不过你的耳目。谁是撼动百年基业的罪人, 督主比本宫更清楚。”顾九倾冷峭道, “别的不说, 当前施行的税法弊端, 督主比本宫更了解,现在却一力阻挠, 恐怕也是用心良苦。”

    “殿下既然晓得本座的良苦用心, 应当好好受着才是。很多人就是看殿下久居深宫和内府,初掌政务, 自以为可以狐假虎威, 以达到他们自己的目的, 殿下应当更加谨慎些。”

    “孰是孰非,本宫自有论断。税法已经让百姓苦不堪言,再不施行新策, 那就是眼睁睁看着大宇尸殍遍野、匪盗丛生吗?”顾九倾疾声厉色起来,“从前那些事本宫不想去追究,可拿百姓的命当儿戏, 就是滔天罪人。”

    他的话尖锐有力,坐在偏厅喝茶等候的东宫属官们听到了这清晰的话语,都不由侧目。

    裴厌辞敛眉低首,暗暗压下睡意。

    “这不顾百姓死活的人,殿下指的是本座,还是陛下?”棠溪追戏谑道。

    “父皇英明神武,心中自有论断。”顾九倾满脸森寒着冷笑道,“你在这胡搅蛮缠,动不动就攀扯到宫里,意欲何为?你非要往宫里泼上一盆脏水,实乃居心不良!依本宫看,狐假虎威的人是你!”

    “照殿下这么说,本座依了陛下的令,坐在这里是不该了。”棠溪追浅浅地打了个呵欠,“既如此,殿下自行批阅折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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