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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谋皇X猎宦》 40-50(第17/18页)
“没有。”裴厌辞面上云淡风轻,一拳砸像他的腰侧,“还没找你算这账。”
两人说话得压低声量,并排坐得近,这一拳挨了个实打实的力气。
“嘶——”棠溪追叫出了声,身子一歪,往裴厌辞的身上倒去。
裴厌辞听到隔壁正堂还在激烈商讨的声音霎时静了一静,不由推了推压着他的人,“你故意的。”
他都是会武功的人了,怎么可能会躲不过他一击。
“督公,发生了何事?”屏风后的大堂里,顾九倾的高声问道,“可是身子不适?”
“本座是有些不适。”
屏风后慢慢浮现出一道黑影,那身形正是顾九倾。
裴厌辞心中一跳,踢开人连忙要离开,腰身一紧,自己反而被人搂在了怀里,并排滚在矮榻上。
“倘若太子现在推开屏风,他会怎么想?”
“想你在太子府里对他的人动手,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裴厌辞冷笑。
“或者说,太子命你提前离开大堂,实则送与我折辱,以此封我的口,好让我不在御前提起他今日话语之失。”棠溪追目光暗诡地盯着散乱的领口,在方才的挣扎之下,裴厌辞的衣裳领口与瘦削的肩颈胸口相分离,形成一处隐秘的黑域,平直纤巧的锁骨在其中时隐时现,诱使他的视线去深挖。
“我这样一提,小裴儿又得去督主府里陪我一晚了。”
“你觉得我会怕再去一回?”话音刚落,裴厌辞感觉自己的下巴被顶开,肩颈处硬挤进了一颗脑袋。
牙齿轻而易举地将领口撕扯地更宽,粗粝温热的舌如他所愿,在细腻的肩膀上舔舐了一口。
“呃呜……”裴厌辞的身体顿时颤栗起来,忙咬了嘴唇,绷紧了脖颈,视线下意识看向屏风上的黑影。
本来一动未动的身影突然晃了晃,他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手不由自主地抓向眼前人的袍服,死死攥着。
偏厅门口很快传来了脚步声。
一个侍从的声音隔着房门传进来。
“督公大人,殿下命小的来看看,顺便问问大人,可要请太医?”
棠溪追滚烫的气息冲刷着已经泛粉的肩颈细肉。
他语带沙哑,可怜地祈求着,“我能请太医进来瞧瞧么?”
“滚。”裴厌辞恼道,声色俱戾,却因为染了一丝情念的乱颤,生生弱了几分。
这回棠溪追不怕了。
他的回答是重新低头,在方才舔舐过的地方,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嘶……嗯……”
两排尖锐的牙轻轻地啃啮,丝丝痒意直在体内乱窜,一只手掌抚上他的后颈,有节奏地抚按揉捏着,仿佛在安抚他的不安和害怕,却更激起裴厌辞体内深处的躁动。
裴厌辞忍了忍,咬紧牙关,这才将漫上喉头的呜咽忍了回去。
棠溪追眼里浮起一丝邪气的笑意,松了嘴,在牙印上面轻啄了一口。
“小裴儿,你应该害怕我的。”
像别人那样,只要看见他,便会害怕地低下头颅,心里却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他小声警告了一句,高声道:“不必,本座歇歇便好。”
“督公若是在这里出了甚事,本宫会不安的。”屏风后的黑影道,“听这声音,督公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被野猫挠了一下。”棠溪追见裴厌辞有些失神,眼里因为方才的刺激变得水润湿红,舔了舔嫣红的唇,还是忍下了冲动,“不是甚大事,别再打扰本座歇息。”
门外很快没了动静,屏风后的黑影慢慢地退离。
“消点气了没?”棠溪追稍微退开些许距离,将他的衣领合好,被裴厌辞一手拍开。
“小裴儿还真是记仇。要是日后会了武功,这可怎么办才好。”
裴厌辞扭头看了看肩膀的牙印,还残留着些许水渍和红痕,牙印很浅,反倒更显得迤逦淫/靡。
“对了,别说日后,眼下功法秘籍都给你了,你这力道,怎么还一点长进都没有。”他看着身旁坐着的人,玩味道,“你不会看不懂吧。”
“你再试着激怒我看看。”裴厌辞抬眸,眼里一片平静。
棠溪追心虚地眼神飘了飘,讨好道:“需不需要我亲自教你?那秘籍除了我,再无人能懂,小心练功岔了气,走火入魔。”
就知道是个坑,别人炼不得,兜兜转转还得找他。
裴厌辞想了想,道:“条件。”
这话一说,棠溪追眼神立刻亮了亮,越过身子,低下头,勾起他鬓前的一缕碎发,缠绕在指尖,细细品味。
“甚条件都可以?”
他的拇指、中指和无名指分别戴着金玉扳戒,苍白的皮肤下隐隐透着脉络,皮肤泛着丝丝的寒凉。裴厌辞第一次注意到了他虎口和掌心都覆着一层薄茧,想来是最近在刻苦练功,连这么在意保养的人都来不及将手上的茧子去了。
似乎是注意到他的目光,棠溪追神色一顿,假装不经意地放下手,将肤质细腻的左手伸到了他的眼前。
这欲盖弥彰的,有意思么。他又不在乎。
“师父。”裴厌辞在棠溪追开口提要求前赶忙叫道。
棠溪追一愣,将眼底的欲念收了收,“你这声叫,反倒让我为难了。”
“你都当我师父了,怎么着得给徒儿一个见面礼,”裴厌辞仰起头,“也不用多,给我画一幅画。”
“画甚?”
“我。”
“小裴儿,你现在只是个总管。”棠溪追道。
言下之意,是他还不够格拥有一张肖像画。
“你别管那么多,帮我画一幅便是。”
“行吧,咱们找一个隐蔽的地方,”棠溪追四下望了望,眼睛一转,“不如这样,明日你来我府里?”
“下午。”裴厌辞断然道,下午顾九倾刚好去宫里,不用他陪,“明日我有别的事情。”
自己不过试探了下,裴厌辞神色镇定,甚至有些不在乎,还将时间提前了,方才他的警告这人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啊。
棠溪追有些不安,心底却又生出更大的渴望。
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明日你有何事?”棠溪追避开他的脸,问。
“这就不能跟你说了。”裴厌辞整了整衣裳,起身道。
“看来是针对我的事情,”棠溪追沉思道,“眼下太子能让你做的事,无非就是税法改革,朝中众臣没几个敢明着与我对着干,除非是像郑家那样的世家。”
“师父欠我一个人情。”太子将联合世家来攻讦他,这可是重要信息。
“都是师徒了,何必这么见外。”袖子下的指甲已经嵌进了掌心,留下斑斑血痕,棠溪追眼里难以抑制地闪过一抹兴奋的紫意,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追随他。
“改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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