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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谋皇X猎宦》 110-120(第11/18页)
的话很危险,你要小心。”
“我知道,难得有人这么关心我,我很开心。”裴厌辞脸上浮起一丝柔和的笑意,眼里的光芒瞬间更亮。
王灵澈被他这抹笑晃了晃心神,突然上身越过桌面,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柔软绵弹的皮肤被窗外的风吹得有些冷,唇碰到了那片冰凉,连他自己心里都闪过一丝悸动。
裴厌辞脸色僵硬,慢慢谢了一贯的浅笑,挑起眉,看向他。
那是一个难得威严肃穆的表情。
“我……”王灵澈惊讶地愣了下,脸上浮起几分羞赧,一时间无所适从起来,像做错事的孩子,垂下了头。
他没办法解释这个行为的缘由。
“你不是居士吗?”裴厌辞话语带了几分质问。
居士算半个出家人了。
“你不是把我当家人吗?”
家人之间是这样的?
自负算计人心从无遗漏的裴祭酒都懵了。
自己竟然被这个看起来单纯无比的家伙耍了!
“你、你别生气,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亲你。”王灵澈脸上纯情地涨得更红了,手忙脚乱地想要去安抚他,却又僵在半空不敢碰他,“我一直把你当成弟弟看待的。”
那双通澈灵逸的眸子聚起哀求和无措的泪花,蹙起眉,眼神巴巴地求他原谅。
裴厌辞都不知道该说甚好了。
他亲了自己,自己反倒像是那个欺负他的恶人。
“你这人,明明看起来心思简单,心直口快,可我今天就是没跟上你的想法。”裴厌辞叹了口气,不在意道,“算了,反正也不是甚大事。”
他又不是小姑娘,被别人轻薄了下于名声有损。
“厌辞,你真好。”王灵澈长松一口气,放松下来,“今天这事,你就当没发生吧,是我脑子懵了才这样。我保证,我以后绝对不会对你再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也别自责了,多大点事。”裴厌辞看他眼圈红红的,像一只软萌好欺的白兔子,心里那点子疙瘩也消散了,拍拍他的手臂,“我先走了,你别忘了我的事,比较急,这几天辛苦你了,我需要尽快看到。”
王灵澈乖巧地摇头,目送他离开,嘴角勾起甜甜的笑意,“不辛苦。”
第117章 山雨 感觉每一个进入安京的人都变得复……
王灵澈的动作很快, 不到三天他就将郑党近二十年来涉及的案子誊抄一遍,送到了裴厌辞面前。
裴厌辞飞快地翻过这些案子,上面很多都是简化到只有前因后果的, 王灵澈还贴心地在每个案子边都贴了小条, 简要标注了涉案人员、罪名、结果,上面很多最后都是郑党一方获胜, 而败的人各有各的凄惨。
贪墨案, 徇私舞弊案, 强抢民女案, 当街纵马案, 草菅人命案, 当年郑党攻讦朝廷命官甚多, 也有御史台和其他官员举报郑党中人胡作非为, 你来我往的争锋, 在八年前扼鹭监成立后,开始变得缓和。
因为郑党开始吃瘪, 御史台逐渐倒戈向阉党和崔相。
“有甚发现吗?”王灵澈坐在一旁翻经文, 时不时抬头看向对面。透过袅袅升起又四散开来的青灰色淡薄香雾,刻玉般的脸颊边垂下一缕细碎的鬓发, 将专心致志的偃月眸子遮去了一角。
裴厌辞抬头, 整张脸都明朗生光起来, “有一个不知道算不算。”
王灵澈立刻放下佛经,上身探得更近,“哪一桩案子, 说来听听。”
他这么一动作,带动了空气细微的风,裴厌辞嗅了嗅桌上点燃的香的味道, 感觉很熟悉,檀香之中多了几分草木兰麝的辛辣甜腻。等他察觉时已经闻了至少一个时辰,却没有感觉到任何体热躁动之处,不由又打消了这个疑虑。
只是,脑海里想起了棠溪追。
到嘴边的话顿了下,他拒绝了,“朝中有些事情你不懂,你先回自己屋子,待我有把握了跟你说。”
王灵澈“哦”了一声,悻悻地收了佛经,转身拿桌上的檀香盒子时,想了想,收了手,将盒子推给他。
“秋冬天气湿冷,屋里不常通风,常常熏香能去除异味。”他微笑道,“我有很多,这些先给你。”
“如此,多谢。”裴厌辞没在意,收下了檀香,他也觉得这味道好闻的紧。
王灵澈眼里更加愉悦。
裴厌辞身边念佛诵经的出家人只有他一个,每次闻着檀香时,怎么可能不想起他。
待人离开,裴厌辞重新看向卷宗。
那是一桩小案子。
说的是一年前有人状告太子奢靡无度,府上仆役四百余人,悉数只服侍顾九倾一人,铺张浪费不说,太子可能收受贿赂,拥有不明途径大肆敛财。
对于一国储君而言,收受贿赂,往大了说就是结党营私,大肆敛财,再进一步可能就是买兵买甲,意图谋反。
可惜案子到了大寺,还未再进一步审,便有几个陌生的名字顶了罪,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这是顾九倾惯用的伎俩,和当初他想将裴厌辞推给扼鹭监一样。
裴厌辞借着这件事,不由想起了之前在太子府时,他也曾有过这样的疑惑。
皇帝并不厚待顾九倾,寻常赏赐并不多,养三四百个幕僚和死士在府上,就算是太子也难免捉襟见肘,为何他执意要养这些人,平日里用不上,也与他一贯传出的清朴俭素的作风不符合。
这个问题越停也解释不了。
还没想明白这个问题,姜逸派人来通知他,说之前在棠溪追府上救出的兄弟二人伤势快好了,想见他一面。
————
陆放和陆烈正在姜府的前院中比武,陆烈没了半截左手,右手依然能很好地用剑,与陆放有来有往,兄弟二人一连过了几十招都没分出个胜负。
“好!”檐下长廊边想起了一阵喝彩,裴厌辞拍了几下手掌,与姜逸一同过去。
陆家兄弟给姜逸行了个礼,警惕的目光看向裴厌辞。
“你们不是有话要说。”姜逸让三人去了一旁小憩的亭子,给几人温了酒,道,“人我给你们请来了,快说事情。”
陆放拱手道:“裴大人,说实话,我们兄弟二人并不是很信你,但我们在朝中并无人脉,你救了我兄弟二人一命,还在国子监大肆改革,相信你本性不坏。姜将军说你在阉郑两党之间游走,但不属于任何一派,我们这才决定冒险相信你。”
“你们有甚事是需要我出面的?”裴厌辞问。
陆放犹豫了下,去了自己屋子,没多久拿出一个木盒,“这是扼鹭监阉人在边关倒卖盐铁的证据。”
裴厌辞看了眼姜逸,后者朝他暗暗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之前已经看过了。
“你们为何这么肯定,是棠溪追倒卖盐铁,而非其他人。”他道,“据我所知,扼鹭监与朝中武将的往来并不多。”
“就是他。”陆放恨声道,“否则你以为那阉人奢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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