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来自怪物游戏: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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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人却很少见。

    一般情况下,这种品质的机器人要么是富豪的电子管家,要么是各大组织经常使用的可替换兵械。

    突然从口袋中摸到异物,奥罗拉取出,是张已经湿透褶皱的纸。

    小心谨慎地展开,由于落水前经历了爆破,热浪烧毁衣服的同时也将口袋里的纸张焚毁大半。

    看到内容的瞬间,奥罗拉眼皮子抽了一下。

    是一张人物信息表,多数信息都被烧毁,只有照片、姓名和血型还算清楚。

    姓名一栏写着“奥罗拉”二字,可见这是属于她的信息表,很可惜除了血型,其他信息都被烧没了。

    等等,也就是说这个她以为是碰巧撞到的女侍酒师,可能打从一开始就跟其他人一样,正在寻找她??

    比起没能在船上就拿出来看看,错过信息的懊悔,照片上的人给她带来的震撼更大——那是个有些年岁的女性,长发染上些许银晖,眼角有着时间的痕迹,眼眸却干净无比,犹似青春。

    是她在船上看到的那个轮椅女人?!

    不,不对。

    她从醒来后就没有看过任何镜像的物体,她并不知道自己的长相。

    虽然她的记忆被抽取,但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叫“奥罗拉”;

    那个寸头男人管轮椅里的女人叫“假人”,女人也确实毫无生理反应,还说“要是记忆芯片没问题,早就安装完毕了”;

    以及方才杀她的红发男人叫她“老师”,认为自己的反应有些奇怪。

    所以,有人想要杀她,有人想要抽取她的记忆,并制造一个假人替代她。

    “哈哈哈,”奥罗拉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这些都不过是猜测,毕竟她并没有看见之前的自己到底长什么样子,就算长相真的如出一辙,也有可能她才是那个冒牌货。

    奥罗拉不能忍受自己是个“冒牌货”的可能,但是失去记忆还四面楚歌的她既无法论证此事,连能不能顺利活到明天都不知道。

    “起死回生”固然让人欣喜,但是未来的路就像眼前的黑夜,找不到方向。

    她是轮椅女人的原型亦或相反;

    最开始运送她的派别和中途反水,被称为“白鲸”的男人不要她的命;

    红发男人说“散客果然靠不住”,那个远程狙击的应该和他是一伙,就算不是,这两家都是要她命的;

    正想着,眼前突然闪出一则信息,机器人的眼睛同样具备光屏的功能。

    ——和白鲸成功汇合了吗,前面讯号中断了五分钟,怎么回事?

    发信人:陆三茕。

    第145章 凝脂

    “呼——”

    气息吐纳,夜幕中浮现出纯白的粉尘,聚集成带,指引出一道光路,脚踩浮空靴的黑衣女人收回比在嘴边的右手,顺着荧惑的方向前进。

    银尘直延展到江面中心,被警戒带围住的区域空无一人。

    “如何?”耳麦里传来询问。

    银粉成团的地方光芒与水波交映,望着无垠江水,黑衣女人垂下眼睫,“情况不容乐观,根据‘循迹’显示,教授最后的踪迹在江中,这……恐怕凶多吉少。”

    黑衣女人说得相当委婉,踪迹有来但无去粉尘截断,说明当事人要么没有离开,要么命丧此地。

    而不论哪种,在此刻代表的意义都相差无几。

    “再找,”简短的命令后那边再无声音。

    黑衣女人无声地叹了口气,突然注意到银尘的分布有些奇怪。

    往常银尘会形成明显的指向,要么是落在地面如脚印如道路,要么浮在半空如飘带如飞鸟,黑衣女人第一次看见微弱的光芒散落在相距甚远的好几个位置。

    水面、水面、水面,黑衣女人一路向前,最后在靠近岸边的水域看到一片非常淡的银光,淡到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浮空靴倒挂,黑衣女人从江面捞出个沾染银尘的物件。

    黏黏糊糊的纸张稍加用力就要被揉碎,黑衣女人仔细地摊开,在看见上面的内容后,开启了同步视角。

    “是张奥罗拉教授的信息表。”

    “最下面的‘异’指的应该是异能,”那头的声音低沉下来,“政府内部人士的异能是保密事项,更不用说被重点保护的奥罗拉教授。”

    “回来吧,”末了补充道。

    “是,”黑衣女人将半干的纸张*小心翼翼地折叠起来,收进口袋。

    海浪起,银尘随风散去。

    另一边,实验室内依旧灯火通明,记录仪“嘀嘀”作响,科研人员各司其职。

    撑着栏杆站在角落里的苏丹娜佩戴着耳麦,不知道在听什么。

    “在发什么呆?”埃斯伯森以环绕的姿态将苏丹娜拘在身前,右手搭上围栏。

    苏丹娜冷下眼神,“滚。”

    讪讪地收回手臂,埃斯伯森做出投降状,嬉皮笑脸道:“好少见啊,你居然生气了。”

    “让我来猜猜,你的心情为什么这么差,”埃斯伯森学着苏丹娜的样子半靠在栏杆上,望着下层巨大的化学罐,“是不是因为找不到老师啊。”

    闻言,苏丹娜侧头,缓缓站直了身体。

    “你别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容易让我遐想,”埃斯伯森下半张脸包裹在臂弯里,只漏出一双弯起的眼眸。

    这般得意与欠揍,往昔一般在埃斯伯森处于上风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会特意找她炫耀。

    “你,”苏丹娜有些迟疑,并不想往那个方向想。

    “你和老师好像都会把我往好的地方想呢,”埃斯伯森歪头,再次凑了过来,“打捞工作顺利吗?看你眼下的黑眼圈,昨晚没有睡好吧。”

    培养皿中升起几个水泡,然后破裂。

    “老师已经死了哦。”

    埃斯伯森漫不经心地说道,含笑的眼底没有一丝一毫的悲伤,像是在谈论晚上吃什么一样随意。

    苏丹娜的手指收紧,在栏杆发出异响之前松开,“你看起来好像很确定的样子。”

    “十拿九稳吧,”埃斯伯森耸肩,在苏丹娜的耳麦旁打了个响指,连接中断,“高层要发生天翻地覆地改变了,要不要换个追随的对象?”

    “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苏丹娜轻笑,垂眸看向下层。

    顺着苏丹娜的视线,埃斯伯森看见被人群拥簇,坐在轮椅上胳膊与腹部都缠着绷带的奥罗拉教授,“这,怎么会?”

    “怎么不会,”苏丹娜上前拍了拍埃斯伯森的肩膀,“以后没有百分之百确认的事情,还是不要当作筹码了。”

    “对了,”正准备离开的苏丹娜想起什么,“邀你欣赏接下来的盛会。”

    “我因为有事,没能参加蒂芙尼号上的宴会很是遗憾,但是幸好还能见证‘缸中之脑’的成功。”

    苏丹娜微笑施礼,“我会代你向老师问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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