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来自怪物游戏: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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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身的苏丹娜收起脸上的笑容,双眸如同淬了冰的寒潭,瞬间冷了下来。

    下楼后的苏丹娜站定在“奥罗拉”身边,手掌抚上对方的后背。

    在距离指尖不到几公分的位置,信息部加班加点修复的记忆芯片正在发挥作用。

    “教授,”苏丹娜轻唤,“奥罗拉”身子后仰,靠在苏丹娜的手臂上,“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

    “我会尽快送某些人下去与您团聚。”

    “原来如此,”从空中降下的晋楚站立在苏丹娜身侧,以同样的视角望着眼前的景观。

    面前缸壁上的数据一直在上下三点的范围内起伏,记录着大脑的生理指标。

    大型的透明缸整齐地排列,淡绿色的液体里,形状饱满、纹理清晰的大脑悬浮在正中,在温度和光线都精心调控的实验室里,微弱的电流声是最明显的间奏。

    虚假的人偶被科学家们拥护,智慧和科技的结合体,受机器掌控的人类和受人类牵制的机器正在制造一具全新的生物。

    亲手杀害奥罗拉的埃斯伯森被虚假的人偶欺骗,以为自己失手。

    确信本尊已死的苏丹娜将事先准备的冒牌货推到台前。

    至于再获生机的奥罗拉本人如今在哪、后来在哪,便是连茨缇亚也不得而知。

    隐约间,七彩短促的直线如海浪般从身旁擦过,转瞬即逝。

    置身幻梦的晋楚意识到故事趋向结尾,剧情正在加速。

    幻境里的时间流逝在体感上与常规无异,即使处于特别状态,无法入睡又不能休息的晋楚仍旧感到精神层面的疲惫。

    缸壁上析出银白的物质,像液体又如气体,无视地心引力,悄然生长。

    即使早有预料,目睹其变化的科学家们仍然无不冷汗涔涔、后背发凉。

    即使是处在另一个层面,只是在看影像的晋楚也感到震惊。

    祂有着精灵般轻盈的身姿,又带有恶魔般诡异的吸引,每次形态变化,柔软有力的触手伸展,都像是生灵正在苏醒。

    当祂彻底成型,触手包裹着培养皿,半身站立在上时,整个实验室内的空气仿佛都滞涩了。

    明明只是从缸中之脑里析出的纯粹能量,按理说,不该是这样的形态。

    祂轻轻摇摆着触手,每次挥舞都会产生奇怪的能量波动,仿佛在探寻世界,与外界建立联系。

    祂的出现超出了科学家的预期,无法确认这是安全还是威胁,亦或是一种全新的存在形式。

    有人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泽,面前仿佛由星辰繁星汇聚而成的画面,美丽又危险,吸引人沉沦。

    脚,不知不觉间踏过了警戒线,手,恍恍惚惚间探向半透明生物。

    “别动——”

    警告晚来一步,那人的手指已然触碰。毫无阻隔地穿过,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但在晋楚的视野里,比起“穿过”,更像是祂躲开了他人的触碰。

    科学家们和“奥罗拉”交换着眼神,他们知道这个生物可能是人类智慧的结晶,也可能是一扇不应该被触碰的大门。

    祂的安静可能是福祉;

    祂的行动可能是灾难;

    祂不属于自然界的任何分支;

    祂的出现是对现有知识体系地挑战。

    他们必须小心翼翼,要警惕其潜在风险,他们又迫不及待,要探索其内在奥秘。

    半透明生物明明没有眼睛,半空中的晋楚却清晰地感受到一股由祂而来的注视。

    以一种超越视觉与时间的感知方式,洞察一切。

    这种感觉让晋楚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空气突然振荡,失重感席卷而来。

    场景骤然变化——

    像是从轻飘飘的状态恢复了实体,晋楚落地,脚踩的地方泛起阵阵涟漪。

    水天一色的空间里,无尽的蓝与纯粹的白交织在一起,没有边际,没有杂质。

    身着白裙的女人背对晋楚而立,乌黑的长发成为画面的中心,声音悠远空灵恍若仍在远方:

    “你来啦。”

    晋楚不知道以什么表情去面对眼前的人,与初见时别无二致的脸庞,只是这会儿笑得松弛且自然。

    张合的嘴里没有吐出音节,时至今日,晋楚仍然不知道应该叫对方什么。

    能在外人面前说出的称呼,其实一次都没在本人面前叫过。

    是“你”,是“您”,是“她”,是一个代称,除此之外,没有关系称呼,没有特定叫法,因为晋楚不知道自己是她的谁。

    沉默的开场。

    “晋楚,”与对面的瞻前顾后不同,楚穗年非常喜欢叫晋楚的名字。

    那是一个特定的符号,代表“自己”,与晋楚不知道“自己是别人的谁”将“别人”放在中心不同,楚穗年在乎“自己”。

    没有叙旧的打算,楚穗年单刀直入,像是下达指令的NPC,“如你所见,我就是茨缇亚。”

    国家、行政、民事、军事、法律……统辖塞恩全境的智能网络体系,由一个核心主脑和八十八个辅脑组成数据中枢。

    这也是楚穗年必须要死的原因之一。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茨缇亚会给塞恩带来无上的便利,当高层把越来越多的鸡蛋放入这同一个篮子后,毁灭的契机也变得越发集中、越发鲜明。

    “从看见预知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应该在何时死,以何种方式死,无法改变无法扭转。”

    “生前的任务已经完成,死后的任务仍在进行。”

    许是转换了形态,人类时的恐惧与痛苦像是被尽数剥离,楚穗年话语平稳无调,只比电子音多了些自然感。

    “那让我们一个一个来。”

    “这份记忆是联合了多人的回忆组成了实景再现,虽然看起来冗长杂乱,但却是提取关键信息最快速的办法。”

    “因为内外流速不同,在这里的几年不过是外面的几分钟。”

    之所以选择直接将大段见闻直接以身临其境的方式展现在晋楚面前,不光是因为这样对于现在身为茨缇亚的楚穗年来说更方便,还出于楚穗年对晋楚的信任。

    她没有将信息整合,没有直接将结论说予晋楚,只是将所有事情、细节、前因后果摊开在晋楚面前。

    “曾经的第三实验基地已经废弃,被转移、被绑来的同胞都在那里,如果可以,希望你能救他们回去。”

    “第三实验基地在哪里,相必你已经在回忆里看到了。”

    楚穗年在自己脑海里种下的楔子,其内容在本质上与晋楚和弗林特的没有太大区别。

    除开其他细枝末节地调整,有一个中心原则是相同的——奋不顾身地保护Z国。

    自我排斥、外界干扰、效果消退,这些都会影响楔子的效力,身处数据中心,被各种手段改造实验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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