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状元郎的小妾: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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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灰暗。案上还有一幅画。

    寻真四处看了看,而后轻车熟路,自觉在位置坐下,将带来的书、纸、笔等学习用品一一取出,摆放整齐。

    准备工作做完,双手交叠于膝,垂眼看桌,等谢漼开口。

    书房内,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中。

    谢漼一直没有说话。

    谢漼的视线仿若实质,一直黏在自己头顶。

    寻真渐渐有些坐立难安起来。

    许久,谢漼打破沉默,第一句话却是问:“今日都做了些什么?”

    寻真答:“背书,习字,这些都是每日必做的,今日多了一项,爷借我的《律疏》,我从头开始看,看了大半了。”

    还有施肥、浇树、下蹲蛙跳、引体向上……这些大概谢漼不爱听,寻真就隐去不说。

    寻真还以为谢漼会问有没有心得感悟之类的话。

    书房内又静了片刻。

    谢漼道:“身上熏了什么?”

    寻真下意识抬起手臂,嗅了嗅。

    衣袖上果然还有艾草淡淡的清香。

    早上熏的,到晚上还没散去。

    寻真:“是艾草。”

    一边想,古代在端午应该是有熏艾草来驱邪防虫的风俗。

    而且《离骚》中不也写了,“户服艾以盈要兮,谓幽兰其不可佩”,说明艾草在古人心中地位挺高,跟梅兰竹菊差不多,谢漼这种文人竟然没闻出来吗?

    谢漼又默了会儿,道:“我唤你来,是要告知你。近日我公务繁忙,先前与你的那三问,可再予你些时日思索。待我空闲了,再作考校。”

    什么?

    刚才返回的路上,寻真还默背了一遍范岂给的答案。

    寻真倒很想谢漼直接问了得了,给个了断。

    嘴里道:“好。”

    谢漼:“将东西收拾一下,回去罢。”

    哦……

    寻真瘫在贵妃塌上,脑袋放空。

    也不知道谢漼空了要什么时候……

    总感觉最近的谢漼有点精神不正常……

    谢漼没说什么时候来,寻真就每天晚上背一遍那三问的答案和《大学》,以防他突击检查,也有助于入睡。

    院子右边的两颗石榴树已经有生长痕迹了。

    寻真蹲在树旁,摸了摸树杈中央长出来的小芽。

    要过个两三年才能结出果子。

    寻真乡下老家院子里那颗石榴树,又高又壮,是她妈怀孕的时候种的,跟寻真一个年纪,一到秋季,树上长满了果子。一家人吃不完,送完亲朋好友,还剩好多,老妈就拿去早市卖,寻真好不容易周末放假,还要被老妈逮着推车去卖石榴。美名其曰,体验生活。

    车上吊着的喇叭,录得还是寻真的声音。

    “石榴两块五一斤!两块五一斤!便宜实惠!现摘现卖!”

    那会儿寻真还觉得自家老妈不做人事,她读书那么“辛苦”,周末还要做苦力。石榴又卖的便宜,一早上也赚不了几个钱。

    虽然那点钱最后都进了寻真兜里,被她挥霍拿去买零食了。

    引儿:“姨娘一直蹲着,腿不麻吗?”

    还真是,腿麻了。

    “哎,扶我一下。”

    寻真手臂挂在引儿脖子上,慢慢走到院子的石桌前坐下。

    石桌上放着盘点心,寻真拿了一块吃,再倒一杯茶喝。

    寻真揉了揉腰,这具身体可能因为生过孩子,维持一个姿势久了,腰就开始酸了,没靠背,有些坐不住。

    看来腰部肌肉锻炼也要加强。

    午后,天色晴好。

    寻真在贵妃榻上睡了个午觉,醒来望向窗外。

    云层轻柔,无风拂动。

    正适合室外运动。

    下蹲和蛙跳两个一同进行。

    寻真只在院子里绕了一圈,就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院中无人,特别安静。

    寻真将双手撑在后脑,一边下蹲和蛙跳,一边怀念她那个蓝牙音箱。要是能放个电音,运动起来更有感觉。

    寻真撑着树,暂歇。

    “再来一圈!”寻真给自己加油打劲。

    寻真努力调整呼吸,向前跳。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到达了一个临界点,眼前冒起金星。

    呼吸一乱,寻真大喘着气,往前用力一蹦。

    前方有人影闪现,在她面前站定。

    寻真躲避不及,险些撞上,慌乱间急忙收势,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

    来人踏着一双云头锦履,身着淡青长袍,衣摆右侧绣着几竿嫩竹,栩栩如生。

    寻真缓缓放下双手,仰头望去。

    谢漼负手,居高临下。

    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之下,他面色温润,气质格外清雅出尘。

    寻真一时没稳住身形,径直向后倒去,“啪叽”一下坐在了地上。

    在谢漼眼中。

    此时的寻真眼神呆茫,发髻松散,几缕发丝凌乱地垂落在脸颊旁。因剧烈运动,她双颊泛起明显的红晕,额头与脸蛋布满细密汗珠,鬓角的头发也被汗水浸湿,贴在肌肤上。

    汗水湿透了衣衫,襟口、手臂、腹部……几乎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仿佛刚从水中捞出一般。

    寻真双手撑地,仰望着谢漼。

    谢漼道:“还不起来?”

    哦……

    寻真按着地,深吸一口气,试图起身,奈何双腿发软,刚直起身子,又落下去了。

    要放以前,寻真索性就坐在地上,拍拍腿,顺便做些拉伸动作,等脱力这会儿缓过去就好。

    寻真着实有些站不起来,刚才练得过猛了。

    现在一放松,腿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算了,先不在乎什么狗屁礼仪,站起来再说。

    寻真翻转身体,膝盖撑地,屁股撅起。

    正要起身,忽然感觉腋下一紧,被人握住。

    谢漼将她拉起来,带入怀中。

    搂圈着。

    这具身体的长相和身高跟寻真本人差不多,一米六五不到点,骨架小,身形娇小柔弱。

    而谢漼很高,寻真估摸着,应该快到一米九了。

    寻真只堪堪到他肩膀。

    这么被他抱着。

    一手搂着腰,一手环着肩。

    寻真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他覆盖掌握了。

    一种强烈的不受掌控的无力感油然而生,令她极不自在。

    下意识便将谢漼推开了。

    寻真稍稍收了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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