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状元郎的小妾: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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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一休沐”制度,也就是工作四天放一天。

    此外,还有大量的节假日,比如春节放七天,寒食节和清明节连休四天,定省节每三年放假三十五天——一年的休假天数有一百多天。

    大周朝官员的待遇还是很不错的。

    过了两天,寻真月事结束,谢漼令人送来一条裙子。

    这条裙子形制非常大胆,已经完全不像古装了。

    寻真穿上,站在全身镜面前,恍惚了一下。

    浅粉色。袖子类似水袖,半透明,紧贴肌肤,长度盖过手背。

    下半身裙摆似鱼尾,绣着桃瓣。从上至下渐变,桃红色慢慢变淡,像水墨渲染一样蔓延过渡。

    裙摆从臀部包裹至大腿,到了膝弯处,便如同花瓣一般绽放开来。

    非常修身的版型,贴合她的身材,几乎没有空隙。

    好像现世的高奢定制国风礼服。

    谢漼这想象力,要是到现代,当个设计师,绝对可以混饭吃。

    然而在土著人眼中,这裙子太超出她们的接受程度了。

    身体的每一处线条都被清晰勾勒,还是半透明的。

    两丫鬟双双红了脸,这裙子的意图太过直白。

    月兰瞧了瞧外面的天色,这裙子白天穿都有点挑战她的底线。

    月兰:“姨娘,试过了,便换下来吧?”

    寻真好像明白了谢漼的用意,点了点头,把裙子换下来。

    二月十五,是花朝节。

    寻真院子里种着几株桃树、梅树,早上,丫鬟们剪了五彩纸,粘在花枝上,进行“贺花神”。

    寻真听谢进说过,花朝节这天,官府会在花神庙,组织祭祀花神仪式,场面非常盛大,百姓皆可参与。

    街上也会特别热闹,开设花市,摊位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花。女子们会簪花游行,文人墨客们则会在湖边举办雅集,以花为题,吟诗作对。

    夜幕降临,曲江池畔灯火辉煌,花香萦绕。

    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范岂在一个卖花灯的小摊前驻足,目光在琳琅满目的花灯上拂过,最终落在一盏鹰灯上,嘴唇微微蠕动,不知在想什么。

    韦义从一花摊前转身,便见范岂拿了一盏灯,口中念念有词。

    韦义上前,回身指了一下花摊,笑道:“怀逸,不给王家小姐买束花送去?”

    范岂恍恍惚惚。

    韦义心道,这小子,真是好运道,竟叫王家的嫡孙女看中了。

    韦义能理解他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若换了他,全家都得烧高香庆贺。王家是什么家族?那可是与谢家并立的世家!

    那王琅便是王家小姐的叔父,去了趟陇州,回来便升了官,从三品的刺史!

    更不用说,王家祖上还有好几位相爷呢!

    韦义和范岂家世差不多,在苏州有点名堂,但放到京都来,那就什么都不是了。因此两人在京都做了三年官,都没升一级。

    韦义到现在还是最末等的官,大理寺狱丞,从九品下。

    这三年,上下打点花费了不少银钱,没什么用。京都关系网错综复杂,裙带勾连紧密,一有升迁机会,自然优先考虑自己人。

    像他们这种外地来的,在京中根基浅薄,即便有才华,也极难融入。

    韦义能考中进士,运气占很大成分,没升迁也没那么失落,他知道自己的水平。反倒为好友感到可惜,他知道范岂是很有才华的,但在京都,怎敌得过那些靠关系的人。

    如此才华被埋没,实在令人惋惜。

    如今,看到他有了这桩好亲事,韦义打心底为兄弟高兴,平时言语间还经常暗示,兄弟你以后出息了可别忘了愚兄我之类的话。

    可范岂自从定亲之后,状态就有些怪异,整日魂不守舍。

    韦义就理解为他太高兴了。

    韦义看向范岂手中的灯,道:“怀逸,莫非要将这灯送给王家小姐?”

    范岂一怔,没有解释。

    韦义心道,范岂真是读书读傻了,成了个不解风情的书呆,怎能送女子这般刚硬之物。

    两人一同走在曲江池畔,微风拂面,花香阵阵。

    “怀逸,我听闻那王家小姐是才女,性情柔曼婉约,定喜欢些温婉雅致之物。”

    “你等会儿还是买些鲜花香囊之类的吧。”

    他们朝着最大的一所花船走去,韦义提前订好了位置,在三楼的雅厅。

    中央的胡姬正在表演胡旋舞。胡乐悠扬,铃鼓与筚篥交织,明快的节奏声声入耳。

    二人在窗边落座。范岂将那盏鹰灯放在桌边。

    韦义欣赏着胡女舞蹈,喝着酒。

    沉默许久的好友突然对他道:“从仁兄,若以鱼与鹰为题,作四言对句。”

    “你当如何构思?”

    韦义,他这进士中得稍微有点水份,诗赋更是弱项。

    这点,范岂是知道的。

    “怀逸,你问我啊?”韦义指指自己,笑了笑。

    范岂叹了口气。

    脑海中不由浮现两年前那天,岁除夜,他碰到了小楼姑娘与一小少年。

    那时,范岂便注意到了二人手中的灯。

    与韦义分别后,范岂并未回家,而是往小楼姑娘来的方向走去。

    果然,看到了一灯摊,寻觅许久,只找到一盏相似的鱼灯。

    那小贩便说:“大人好眼光,这可是我这儿卖得最好的灯呢。今日就剩这一盏了。”

    范岂便问:“可有鹰?”

    那小贩咦了一声,似是颇为惊讶。

    范岂便道:“适才瞧见有人拿了一盏鹰灯,那模样很是别致,便想买一盏。你这儿没有?”

    见客人放下了

    鱼灯,小贩有些紧张,毕竟快收摊了,能多赚一笔是一笔。

    做小本生意,自然要记性好、眼尖嘴甜,才能有回头客。

    小贩忙道:“您方才看到的是一位小姐拿的吧?”

    “那灯就剩一盏了,被那小姐买走了!”

    “那小姐不光买了鹰灯,还拿了大人您手里的鱼灯。”

    “小姐还作了一副对子,听着极为大气、精妙呢。”

    在京都,哪怕识字不多,平日听多了文人士子吟诗作对,也被熏陶出了几分雅趣。那小姐念的对子,听着十分豪迈,画面一下子浮现在眼前了,所以小贩便有些印象。

    小楼姑娘还作了对子。

    范岂便问:“是何对子,你可还记得?”

    小贩:“好像是鹰什么天空,鱼在水底飞的……”

    范岂很想知道,心里有个钩子不断地挠。

    他便在摊前站了许久,与那小贩磨了小半个时辰,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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