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状元郎的小妾: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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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贩把那短对子想出来。

    小贩抓耳挠腮的,心道,这是哪来的书呆,灯不买,竟逼问他一个对子,他哪记得住。

    范岂便掏了不少银钱出来,那钱都可以买十个灯了。小贩这才心甘情愿,努力配合范岂回想。

    八个字,前面是鹰,后面是鱼。

    小贩形容后句,鱼在浅水飞,大概是这么个意思。

    范岂便想,有翱、翔、腾、凌……

    放在后二字,不合适。

    那么第二字,是动字。

    既然是浅水,那么第三字便是状字了。

    范岂买了那盏鱼灯,回去又琢磨了一晚。

    得出了好几版答案。

    比如,鹰唳深空,鱼翱浅濑。

    但总感觉不对味,这八个字组起来的可能性太多了。

    范岂想不出满意答案,便觉得难受,心里一直惦记着,时不时便琢磨一番,今日又看到那小贩。那小贩被他“折磨”过一回,彻底记住了,今日碰见,还特地亮出了鹰灯,问他要不要买。

    韦义望了眼窗外,看到一人身影,便激动道:“怀逸,缮之在下面呢,他素来文采高妙,辞赋精奇,不如问问他,这鹰与鱼,该如何做对?”

    范岂下意识便道:“别——”

    韦义也有自知之明,如今两年过去,谢漼升了官,而且距离科考都过去三年了,那点子同年情谊早就淡了,如今去套近乎,倒有攀附之嫌。

    韦义也圆滑了不少:“罢了罢了,咱们还是看舞吧!”

    可没料。

    潘竞也在这三楼花船定了雅座,这一碰上,韦义的社牛属性便被激发了。

    然后四人便面对面坐在一块儿了。

    潘竞明显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他又是唯一知道内情的,看了看范岂,又看了看谢漼,然后笑道:“小弟,在此恭喜怀逸兄定亲了。”

    见谢漼的目光投来,范岂只扯嘴笑笑。

    四人桌上,只潘竞和韦义一直交谈,聊些京中趣事,比如有个官员去妓院寻欢作乐,结果被夫人揪着耳朵一路拖拽着回家,沦为都城中的一大笑柄之类的小八卦。

    谢漼只偶尔饮酒,看着舞蹈,并不参与交谈。

    范岂也沉默着。

    韦义察觉到好友心情低落,便替好友问:“缮之。怀逸有一对子,想不出答案,可否为他解惑?”

    话一出口,范岂便用力抓了一把韦义的大腿,韦义吃痛,嘶了一声。

    谢漼看了眼范岂,问道:“是何题?”

    韦义:“便是鱼与——”

    被范岂打断:“没什么,只是我闲暇时胡乱想的罢了,不足为道。”

    谢漼眼神一扫,掠过桌上的鹰灯,没追问。

    寻真画了张日历,标出谢漼的休息时间。

    一目了然。

    明天就是谢漼休沐日了。

    饭后,寻真早早上床了,听闻谢漼来了,便起身穿衣。

    月兰红着脸将那条裙子拿来了。

    “姨娘,爷叫您穿上此裙。”

    寻真换好,立在镜子前。

    虽然她并不认为这裙子哪里有问题,甚至还觉得挺好看,可是,专门穿去给谢漼看,心里就隐隐有些不舒服。

    脚步声近了,谢漼在次间等了许久,不见寻真过来,便直接走进内室。

    寻真闻到了花香,转过身。

    谢漼手里拿着一束花,朝她走来。

    “今逢花朝,见此桃花烂漫,似真儿之美。”

    “特折花赠你。”

    “愿我真儿,福泽绵延,岁岁和美。”

    寻真怔了怔,看向谢漼。

    他身上的衣服也是浅粉色,手拿一束桃花,人与花相互映衬,叫人分不清到底是花更娇,还是人更美。

    寻真收下了花,忍不住多看了谢漼几眼。

    不得不说,能把粉色穿得那么好看的男人可不多。

    谢漼见她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连,一笑,拉了她往塌上带。

    谢漼将她抱到腿上。

    寻真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酒味。

    寻真:“爷可要饮些解酒汤?”

    谢漼:“我喝的不多。不必。”

    谢漼瞥见榻间夹缝中露出一角纸张,拿起来看。

    是寻真画的吸奶器。她顺手放在榻上,忘了收。

    寻真眼疾手快,一把从谢漼手中夺过纸,揉作一团,从他怀中跳下来,跑到柜子前,把纸塞进去。耳根泛红。

    谢漼看着她,“真儿这又是瞒着我,画了什么?”

    “没什么……”寻真站在柜前,“我随便画着玩的,没什么好看的……”

    谢漼直接下了塌,走过来,打开柜门,很快找到那张纸。

    寻真伸手去拦,谢漼看了眼她,寻真就缩回来了,在身前捏着自己的手指。

    小声说了一句:“这是我的东西……”

    谢漼听到了,一边展开纸,一边说:“真儿怎还与我分你我。”

    “真儿是我的人。”

    “真儿的东西,自然也是我的。”

    谢漼慢慢展开,端详许久:“这是何物?”

    还好他没看懂,寻真松了口气。

    “都说了,是我画着玩的。”

    谢漼盯着纸看,半晌,似是想到了什么,“莫非……”然后转过头,目光投向寻真胸前。

    屋内空气仿佛凝固了。

    直到窗外传来脚步声,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应该是月兰来奉茶,寻真走向门口,准备去接茶。

    刚迈出一步,莫名觉得这场景好像有点熟悉。

    寻真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加快步速。可身后人动作更快,欺身上前。

    下一秒。

    谢漼勾住了她的腰,往后一带,寻真的后背便紧紧贴在谢漼身前。布料薄透,寻真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丝丝凉意,沁入肌肤。

    谢漼的另一只手,横在她胸前。

    作乱。

    门外脚步声愈发近了,寻真感觉月兰马上要进来了,而她跟谢漼这种姿势,正对门口,谢漼还……寻真接受不了。

    寻真被捏得脑子发胀,手攥紧了裙摆:“爷……”

    “真儿紧张什么,若是不想叫人看见,唤一声便是。”

    寻真呼吸都乱了,若是出声,还不知是怎样令人难堪的声音,外面人一听,就知道里面在做什么了。

    后脑贴在谢漼胸膛上,摇了摇。

    谢漼轻笑,放过了她,朝外高声,“不必进来。”

    “是。”外面有人应了声。

    那脚步声便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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