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类卿: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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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压到深处,也许是自己太多疑。

    她这副落泪的模样,应当是爱他的吧?看她知道自己以后子嗣艰难,第一反应却是害怕他会嫌弃。

    萧庭訚忽略心底的猜疑,望着她青丝迤逦,双手害怕地拢住他的腰。他心里冒出信她一次又如何,毕竟她这段时日一直受伤,身体还未痊愈。

    眼下,为了见自己,不惜伤害身体,想起她也许以后都难有身孕。

    萧庭訚右手缓缓落在她的肩膀,低沉的嗓音,戛玉敲冰,“好。”

    只要她没有骗自己。

    第30章 第 30 章 他主动亲沈微渔

    沈微渔听到他这句低沉的话, 还以为是听错,抬眸诧异看向萧庭訚,眼眸水濛濛。

    殿内青烟袅袅, 寒风料峭侵窗棂。

    两人四目相对, 沈微渔颈线绷直,一绺青丝落在萧庭訚的手背,苍白的脸颊透着孱弱的病气。

    沈微渔低声轻语:“陛下是何意?”她并不知道萧庭訚这句“好”的本意, 还是一时兴起的恶劣戏谑, 亦或是真心实意?

    沈微渔猜不透萧庭訚的心思。故此在问萧庭訚时候, 眼眸一直凝视他的面容,想要看出端倪。

    萧庭訚的笑意淡却,睥睨她的打量,指间绕一绺青丝,漫不经心笑了一下,“时辰不早了。”

    他松开指尖,命沈微渔松开自己。

    沈微渔搂紧他的腰,像是生怕他会离开, 再也不回头。

    “以后若想要个孩子,你可以抱养孩子到膝下养着。”萧庭訚给出承诺。

    沈微渔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柔声地问:“陛下, 不嫌弃我。”

    萧庭訚:“你把身体养好。”其余的话, 一字都没有说。

    沈微渔却明白,冥冥之中已有变化。

    至于以后子嗣艰难, 她并未在意。她从未想过怀有萧庭訚的骨肉。

    故此有没有骨肉,对她来说都无关紧要。

    反倒是萧庭訚借此误会了她。这也许是个好兆头。沈微渔在听到萧庭訚这句话,松开萧庭訚的腰。她像是心满意足,水濛濛的眼眸里, 全然是萧庭訚的倒影。

    萧庭訚居高临下地睥睨,捻着佛珠,风轻云淡,“朕改日再来看你。”

    他扔下这句话,踅身走人,来到殿门,寒风恰巧掀起金丝玄袍的衣袖,露出内绣的鹤纹。

    萧庭訚一走,几名宫女垂首而入,在殿内伺候。

    沈微渔明白应是萧庭訚吩咐,任由她们在一旁伺候自己。到了深夜就寝,沈微渔发现她们都没有退出殿内,反而垂手立在一旁。

    殿内的鎏金香炉换了四合香,瓶花插入几枝茶花,寒风侵肌,沈微渔半靠在床榻,指间冰冷。

    “沈姑娘,奴婢等人奉陛下口谕,贴身伺候。”发出此话的宫女,身形如玉。

    沈微渔垂眸:“我就寝歇下,你们也要在殿内伺候吗?”

    “奴婢们会谨遵圣旨。”

    沈微渔一听此言,心知劝不了她们离去,躺下歇息。

    半夜,沈微渔面容浮现薄汗,睁开双目,发现宫女们围在床前,为她擦汗,又不知何时煎好汤药,轻轻一舀,喂她喝药。

    几日下来,沈微渔但凡醒来,都会看到殿内的宫女衣寸步不离地在殿内守着她。

    若是往日,沈微渔全然不在乎,但归月前几日悄悄送来书信,说是荷包掉落一事。

    她立马明白那人周身气度不凡,又有血腥味,想必是专门查此案,而背后的人,有可能是萧庭訚。

    沈微渔想清楚后,让归月按兵不动,怕她牵连其中。

    但沈微渔又担心归月会擅作主张,想书信一封,送出宫外,命另外一人去看管归月。

    但宫女一直贴身伺候,沈微渔找不到书写信件的机会,只能期盼归月没有擅自做主。

    沈微渔忧心忡忡。

    归月却如她预想的那般,对沈奍下手。既然他在查自己,为了不连累小姐,将此人弄伤,岂不是万事大吉。

    尤其是她查到沈奍有个未婚妻后。

    此刻,归月在客栈的厢房,做足万全准备,透过窗棂的缝隙,一眼看到骑马而来的沈奍。

    归月拿出弓箭,对准他的胸口,眼眸一冷。

    骑马而来的沈奍,察觉暗处有一道审视的目光,抬起眼皮,正巧一支箭如白虹贯日,以雷霆万钧之势,射入他的胸口。

    沈奍当即勒紧缰绳,翻身下马,却在片刻间,几支箭“咻咻!”射中他的肩膀。

    “啊!来人!”

    “救命!”

    ……

    坊间乱作一团,归月躲在窗棂外,见他半跪下马,捂着肩膀箭伤,抬起眼眸,凶狠如野兽。

    归月立马避开视线。

    但沈奍是何人,一眼就看出这双眼睛的主人,青色直眉,美目媔只,是个年轻女人,而且有点熟悉。

    归月不知情,她将弓箭藏于房梁之上,趁着外头喧嚣,悄然走出,来到另一间厢房。

    少顷,归月在厢房裁剪衣裳,有人踹门而入。

    归月打翻了花棚,起身见到满脸横肉的几名官差来问话。

    她将一早的说辞,尽数说出,然后害怕地攥紧衣服,看他们翻箱倒柜,四处勘察。

    终于,官差检查完毕,几人面面相觑,去了另一间厢房。

    归月松了一口气,缓缓来到门前,听着外头的动静,透过缝隙,见到官差押送了几名男子,其中还有几名女子。

    她心下一惊,来到铜盆,望着面容的左边红斑,松了口气,转而露出几分愉悦的笑容。

    不信他受伤,还能继续查下去。

    沈奍当街遇刺的消息,传到萧庭訚耳边时,余霞成绮,淅淅沥沥的小雨坠落庭院。他在殿内兀自一人下棋。

    沈微渔则是坐在书案抄写佛经。

    她今日身体好些,便想借着抄写佛经,书写信件,然而萧庭訚不请自来。

    沈微渔无奈之下,便以报答萧庭訚这几日命宫女来照顾自己为由头,抄写佛经,诵经祈愿。

    萧庭訚以她身体尚未痊愈回绝。

    沈微渔垂眸,黯然神伤地道:“臣女只想报答陛下,绝无觊觎皇后之位。”之后又说了贴心的话,才打消萧庭訚的念头。

    她以为萧庭訚很快会离开,然而萧庭訚却在殿内下棋。

    沈微渔心知,今日不是好时机,也就认认真真地抄写佛经。

    可她在抄写佛经,恰好余光瞥见殿内多了一道人影,悄悄望去,萧庭訚坐在翠屏,青玉案几摆着棋局,修长如玉的指尖捻着白棋子,闲情雅致,而面前多了下跪的男子。

    男子一袭锱衣,沈微渔看不清真切的,却能听到男人自称卑职还听到“行刺”“王奍”。

    她心中好奇,想要侧耳聆听,却不经意间对上萧庭訚回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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