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类卿: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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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锐利黑眸。

    沈微渔露出笑颜,恍若无事发生,握住白玉羊毛笔毫,撰写佛经。

    许是近日没睡好,沈微渔多了疲倦,余光瞥去萧庭訚,却看到他们在商议,也不知在谈何事。

    沈微渔想起身去歇息,碍于萧庭訚还在,强撑着撰写佛经。

    由于疲倦,手上的白玉羊毛笔毫轻飘飘,沈微渔连宣纸都看不清楚,耳畔忽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听不出情绪,“你累了。”

    沈微渔当即醒来,望着宣纸上抄写的佛经多了墨水洇染,心头一惊,垂眸羞赧道:“让陛下见笑了。”

    萧庭訚视线落在宣纸上,又看她垂头露出一截白玉颈部,再看她指尖都染上墨汁,想必打盹,不小心沾染。

    “无碍。”他笑意不达眼底地道

    近日他心情不错,对她也少了往日的恶劣,可转眼想起十三回禀的消息,捻着佛珠的动作一顿  。

    他要沈微渔回避,又认为无关紧要。

    但是十三回禀的消息,又让他多疑,明明已经要信她一次。可身为天子的萧庭訚,骨子里的猜疑不是一时半会能消失不见。

    沈微渔听他缄默,还以为出事,抬眸看他薄唇轻启,“王奍。”

    “陛下在说谁?”沈微渔困惑不已地看他,哪怕之前偷听到“王奍”却仍然保持疑惑。

    萧庭訚闻言打量一番,缓缓地道:“你听错了。”

    沈微渔满腹疑云,却也明白,萧庭訚那句话在试探自己。

    为了打消萧庭訚的试探,沈微渔忽然身形一动,大胆地俯身,拉近两人的距离。

    暗香浮动,沈微渔一缕青丝垂下,不经意间拂到他的手背,酥酥麻麻,令萧庭訚的手指动了动。

    “陛下,你在想什么?”她一双秋水剪瞳的眼眸,流露担心,身形纤瘦,双手柔荑,攥住他的织金衣袖。

    萧庭訚面色平静,唇角浮现笑意,眼眸却凉薄不见任何温和。

    他不太喜欢有女人靠这么近,唯有沈微渔不知死活地接近,还接近好几次。

    想起之前的一幕幕,萧庭訚锐利的眼眸落在她的唇瓣。这几日她养好了身体,唇色都有血色,犹如涂抹胭脂红,比之前顺眼多。

    萧庭訚漫不经心想。

    沈微渔却暗自神伤垂眸:“陛下是不是在想臣女往后难以有孕一事。”

    “我不求陛下身边仅有我一人,但求陛下能留我在身边。”她摆贤良淑德的风范,可沁凉的指尖捏紧他的衣袖。

    萧庭訚垂眸,瞥见这一幕。

    她当真喜欢朕。

    他想到此处,纵容她这份大胆,淡淡地道:“无须忧心,朕自有定夺。”

    沈微渔黯然神伤松开手,后退几步,像是被伤到,“臣女明白。”

    萧庭訚不明所以,微微皱眉,她怎么又伤心,左思右想,缓缓地道:“朕不会纳嫔妃。”

    他不会纳嫔妃,也不会迎娶皇后。

    沈微渔也不会成为他的嫔妃。

    沈微渔当即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双手交缠,垂眸落泪,“我在宫中,无名无分吗?”

    “那又如何。”萧庭訚将她留在宫中,命宫人伺候照顾,衣食无忧,锦衣玉食还不够吗?

    倘若有人非议,萧庭訚绝不姑息。

    沈微渔听出他的意思,还好自己只爱这张脸,若是真爱上,听到这句话岂不是伤心不已。

    她面上却还要装作悲伤,语气轻柔道:“我无名无分待在宫中,惹人非议。”

    “朕会下圣旨。”

    “圣旨能堵一时人心,却堵不住天下悠悠之口。”沈微渔抬眸凝望他。

    萧庭訚面色平静,颀长的影子摇曳在案几下,宫人伫立在四周,不知何时,四面掌灯。

    “你想要名分?”萧庭訚听出她言外之意,若是之前,会认为她贪慕虚荣,眼下却没有那么厌恶。

    沈微渔乌睫颤抖,眼眸失去光泽,垂下时泪珠划过眼尾,又强撑着道:“臣女不再想要名声。”

    “我只想要陛下的一句话。”沈微渔轻声道。

    萧庭訚捻了捻佛珠,冥冥之中,猜到她想要的什么。

    少顷,他缓缓地道:“不行。”

    两个字划破殿内的静谧,也令沈微渔身形晃了几下。

    萧庭訚握住她的冰冷的皓腕,攥紧地一字一句道:“既然你喜欢朕,朕会留你在宫中,至于名分,朕不会给你。”

    他认为名分不过是虚名。况且生母之事,断然不会让萧庭訚摈弃仇恨。

    沈微渔听出他的坚决,缓了缓心神,唇角的笑意有些苦涩。

    “臣女明白。”

    沈微渔在他面前表露一番情深似海,顺理成章地道。

    “姑母病重。我有一段时日没有见到她,可否请陛下让我去见姑母。”沈微渔想要借太后的名义去将信件送过去。

    萧庭訚听到“太后”,面色平常,“你想去见她。”

    “若不行,我也不强求。”沈微渔暗自神伤,用指甲将掌心掐出血,纤瘦的身影晃了一下。

    萧庭訚皱眉,想要回绝,余光不经意间到她竟将掌心掐出血。她竟这般在意自己的话?

    罢了,女子最爱名声,让她离开未阳宫去见太后一次,又有何妨。

    “好。”

    听到萧庭訚同意,沈微渔欣喜,莞尔一笑,尽显柔情绰态。

    萧庭訚不由多看几眼-

    翌日,沈微渔早早到太后宫中。

    也不知萧庭訚如何对外说她的近况。沈微渔一来到太后宫中,被躺在床榻的太后握着皓腕,冷声道:“你不是得罪太皇太后被关禁闭,被圣上下旨在春阳宫吗?”

    沈微渔不知道这一茬,怕被太后看穿,温声道:“陛下传口谕,放我出来。”

    “他不是近日病重,还会传口谕。”太后狐疑道。

    “陛下之前留的口谕。”沈微渔随口一提。

    也许近日太后身子骨太差,竟也没怀疑。

    一段时日未见可,太后发髻白了许多,眼尾的皱纹一道道,见到沈微渔到来,也只是攥紧皓腕,都不能起身。

    殿内也充斥着药味,哪怕用香都无法遮掩。

    沈微渔被她握紧时,看到她眼底的浑浊,不似之前清明。

    看样子太后病得越来越严重。

    她思忖间,太后却像是回光反照,神采奕奕地低声道:“陛下前段时间遇刺,宫里人心惶惶。太皇太后整日烧香念佛,不恋红尘,可依本宫来看,她私底下一定留有后招。”

    “你是本宫的侄女,可千万不能输给她。”

    “姑母,我明白。”沈微渔以为太后是病糊涂,反手握住她的手,安慰地道。

    太后:“你明白便好,既然陛下遇刺,还在宫中养伤,而英王已经来到京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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