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类卿: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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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微微一沉。

    沈微渔闻言,攥紧衣袖,嘁嘁道:“若是她人,陛下也会帮她上药吗?”

    四周忽然万籁俱寂,寂若无人,直到风声鹤唳,窗牖呼呼作响,淅淅沥沥的小雨落下。

    沈微渔迟迟没有等到萧庭訚的回应,却感受他的指尖游离在后背,还在上药,却缄默不语。她不禁怀疑,萧庭訚是不屑说吗?

    她暗自揣测,却不想萧庭訚一句风轻云淡的话,打碎

    她的猜测。

    “是。”

    沈微渔一愣,旋即露出黯然神伤的神情,强撑笑意道:“陛下对每个人都好吗?”

    “沈姑娘,你僭越了。”萧庭訚为她上药,闻到她身上的浅香,沁人心脾,眸子黑沉沉。他听到她脆弱的话,话里话外仍旧不近人情。

    萧庭訚知道沈微渔不会生气。无论他说什么肆无忌惮的话,沈微渔都不会动怒。

    果不其然,在他说完这番话后,沈微渔仅仅是缄默了一下,又温声地问起他的近况。

    萧庭訚没有回应她的话。

    在这场问话中,沈微渔像在戏台上,兀自一人唱戏,而萧庭訚是台下的看客,吝啬地连掌声都不愿拍。

    沈微渔久而久之,感受到难堪。她还好是为了那张脸,怕是还会伤心不已,想到此处,她侧眸想要看萧庭訚那张脸,不期然而然地撞见他乌眸。

    萧庭訚却一眼窥见她胸前的雪肌春色,还有玉颈的婉约线条。他气息稍稍停顿。

    他又想到梦中景色。

    沈微渔风鬟雾鬓,陷入床榻,玉颈线紧绷,水痕划过,小腿的罗袜褪去。她的唇齿不清地“呜咽”,纤柔的十指攥紧被褥,汗珠滚落衣襟深处。

    他埋入春色,轻而易举衔住茱萸,唇齿粗暴蹂躏。

    沈微渔见他出神,还以为他在想事情,也没有出声打断,反而凝望着他的面容。

    她凝视的目光太久,以至于没察觉萧庭訚的眼眸晦暗,甚至已经回过神睥睨他。

    还是萧庭訚不堪她的“深情款款”,似笑非笑地出声,打断一室静谧。

    “沈姑娘。”

    见她还是凝望自己这张脸,甚至有些痴迷,萧庭訚不禁怀疑,她这么喜欢自己吗?

    还是她是故意装出这副姿态?可有人能装这么久吗?萧庭訚坚定的思绪,又岌岌可危。

    沈微渔却逐渐清醒过来,见他用怀疑的目光,还以为自己哪里暴露马脚,轻声咳了一声,羞赧地垂首,“臣女看陛下的圣颜出神。”

    萧庭訚收敛冷意,淡笑道:“药已上好。”他将小药瓶收起,起身时,身上的龙涎香沾染她身上的药味。

    他皱了皱眉,想踅身离去。

    沈微渔见他难得一来,若是轻易放他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他一眼。

    故此,沈微渔然攥住他的衣角,眼里流露几分期望

    萧庭訚居高临下地斜瞥她,唇角噙着若有若无的讥讽,像是天生,又像是镶嵌在脸庞的面具,“沈姑娘何意?”

    沈微渔抬眸凝望他,眼光涟漪,面容上的笑颜像是强撑,“陛下,你下次还会来看我吗?”

    “不会。”萧庭訚若不是做了那场梦,也不会鬼使神差来看她一眼。

    他不喜欢棋局出现变数。

    沈微渔听到他不近人情的话,像是受到会心一击,乌睫颤抖,柔柔低语,“陛下此言,真是伤人。”

    萧庭訚睥睨她的面容,瓷白的面颊无血色,颈线紧绷,雪腻的春色连绵起伏,纤腰楚楚。

    她许是伤心,眼尾晕染胭脂红,唇瓣紧抿,纤手攥紧衣袖,抬眸瞥他一眼。

    这一眼,似夹杂万千哀愁。

    他捻着沉香佛珠,面上无动于衷,心底平静的湖水像是被扔进石子,波光粼粼的湖面浮现涟漪。

    沈微渔却主动走近,两人影子相交,一绺青丝拂过他的掌心,酥酥麻麻的触感,忽然涌入心间。

    萧庭訚往后一退,居高临下的面容多了阴翳。

    沈微渔身上的淡香似乎化为锦绣绸缎,缠住他的双脚,将他困在此地。

    “这几日初雁都不在,我上药不便,不知陛下后面几日能帮我上药吗?”

    萧庭訚心中冷笑,他可是天子,又不是伺候她的宫人,任由她差遣。

    “做梦。”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萧庭訚却见她凝望自己,又从衣袖里翻出一只青色牡丹的香囊。

    香囊绣着两三只牡丹,里头装着的香料是千合香。

    “我在未阳宫,闲来无事便做了几只香囊,想要送给陛下,聊表心意。”沈微渔垂眸,香囊塞在他的掌心。

    萧庭訚的手冷飕飕,像千年玄冰,沈微渔一碰,便惊惧地收回。

    万幸萧庭訚并没有察觉这一点,反而捻着香囊,若有所思地问里头装的香料。

    沈微渔如实禀告,但没有说此香囊,也曾送过给朝梣。

    萧庭訚倒是没想到,之前沈微渔曾说过送香囊,还真送给他。

    他心情复杂,眉眼阴翳,想要还给她,可沈微渔像是看穿他的思绪,后退一步,背对他时露出一截白玉的后颈。

    “若是陛下不喜欢,可以回宫命人烧掉。”她为萧庭訚找好台阶。

    哪怕香囊是她亲手做了几日。

    沈微渔丝毫没有抱怨,双手交缠在一起,垂眸望着翠屏绣的蝴蝶,心神乱糟糟。

    少顷,她听到萧庭訚淡然地道:“好。”之后便是大门阖上的声响-

    宫外,沈府。

    沈奍一身血腥味,还未来到书房,便听到有人自称自己的未婚妻去见沈母,当即踅生命人牵马。

    沈母不是他的亲生母亲,却胜似生母。

    沈奍父母早亡,奶娘供养长大,自小他便将奶娘当亲生娘亲,后来考上榜眼,初入朝堂,沈母想要留在他们之前居住的小院,颐养天年。

    他拗不过沈母,于是隔三岔五都会去见沈母。

    然而,他没想到有一日会自称未婚妻的女子登门拜访。

    沈奍快马加鞭赶到春云巷,来到沈母居住的小院,叩了叩门,大门推开,沈母惊讶地望着他。

    “阿奍,你怎么来了?”

    沈母惊讶,将他迎进门,笑着为他倒茶水,可被沈奍拦下,问起未婚妻一事。

    他可不记得自己有未婚妻。

    沈母却说在他五岁那年,为他定过一桩亲事,昨日来的姑娘正好拿着曾定亲的玉佩上门。

    沈奍:“为何之前没有告诉我。”

    “事情过去那么多年,那户人家早就搬走,况且你母亲走得早,还以为这桩婚事成不了。”故此沈母这么多年,都没有当回事。

    沈奍:“她现在人在何处?”

    “那姑娘无处可去,想要我收留。但我想等你来定夺,便送她送到一家客栈住着。”沈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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