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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陛下类卿》 40-50(第13/31页)
之后萧庭訚为了给她证明,何为欺辱,动作不免粗鲁。
两人衣衫整整,唯有她的罗裙下摆乱糟糟,罗袜褪去,半垂在空中,水痕从小腿滑落。
“不。”
寒风侵肌,沈微渔冷得瑟瑟发抖,唯有在两人亲密相处,方能从他身上汲取点暖意。
萧庭訚却铁石心肠,打定主意,好生让沈微渔这个不知所畏的女子,知道何为欺辱。
自始至终,萧庭訚都面无表情,衣衫整整,而沈微渔冷得颤抖,想要逃走,可腰肢被他禁锢,无所逃离,以至于冷风刮在后背,沈微渔承受不住地呜咽。
“不要在这,好不好。”沈微渔放下自尊,央求地望着他。
萧庭訚残忍地扫过她毫无血色的小脸,掠过她水雾雾的眼眸,冷静地道:“不。”说罢,手上动作一狠。
揉捏。
琼花瑟瑟发抖。
水痕渐渐没入小腿,罗袜,滴落在地面。
沈微渔哭泣声逐渐多了隐忍,而双手也忍不住死死掐住他肩膀的肉,像是要狠狠掐出一块肉出来。
萧庭訚冷漠道:“你若是哭大声点,引来宫人,朕倒不介意。”其实殿外四周,没他的命令,宫人都不敢擅自过来。
沈微渔闻言,花容失色,像是泄愤般一口咬在他的下颌,疯子疯子疯子……她一定要逃。
萧庭訚却纵容她咬自己的下颌,眼眸深沉地用力一揉。
沈微渔被逼得松开唇齿,脸颊布满绯红,往日一双的秋水剪瞳,此时多了怨恨之色。
萧庭訚忽然笑了一下。
她也会变怨恨自己吗?一如自己怨恨她一样。
萧庭訚心情大好,拦腰抱走,一手阖上窗牖,而后将她推入床褥。
沈微渔却好似恢复过来,奋力挣扎,却又被他轻而易举地强制结束这一切。
风雪交加的夜晚,殿内隔绝寒冷,满室春光,薄薄的汗珠滚入沟壑,鸳鸯交颈的一幕,映入罗帐。
两人的剪影,好似无人能分开,扭曲地交缠在一起,颇有不死方休的意味。
经此一事,沈微渔每回见到萧庭訚都不会肆无忌惮地乱说话。
萧庭訚见她终于老实下来,也就放宽心去处理朝梣一事。
这几日京城内,发生不少命案,虽死者皆是罪大恶极的犯人,但却未经过朝堂关押审批问罪,先一步将人弄死,实在是不将朝堂放在眼里。
尤其是做出此事的人,竟是朝梣。
起初,萧庭訚以为他狂妄自大,愚蠢至极,以为杀几个人便能将沈微渔带走,做梦。
可随着朝梣杀的人越来越多,起初还是罪大恶极的犯人,后面直接连朝堂官员都敢杀。
一下子群情激愤,谁也不知,朝梣随意杀人如何是好?百官争先恐后上书,恳求陛下下旨捉拿凶手。
萧庭訚知晓内中缘由,被朝梣用蛊弄死的柳大人,在朝堂上贪污受贿十几年。之前萧庭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等他贪心不足,找个时机差不多的日子抄家,将其贪污受贿,敛财得来的银子,一并充入国库。
朝梣却将此人杀了。他究竟是……
萧庭訚沉思,下令让休养好身体的沈奍彻查此案,顺便让宋桡一同协助。
毕竟朝梣是苗疆人,杀人用的都是蛊虫。
萧庭訚将朝梣一事安排妥当后,便去了一趟关押英王的院子。
他之前还以为英王是手段狠辣之辈,原来痴情人,为了儿子,甘愿被囚禁在院子。
不过萧庭訚可不认为英王当真为了儿子,放弃权势,于是派暗卫连夜守着院子。
萧庭訚去见萧徽,他正在凉亭悠然自得地下棋。
“陛下。”萧徽听到四周也窸窸窣窣之声,一抬眸便对上,身穿月牙圆领,披着鹤氅而来的萧庭訚。
他的目光掠过萧庭訚眉弓的疤痕,不着痕迹地别开视线。
“听说陛下的棋艺高超,不知可否一起。”萧徽邀请他一同下棋。
萧庭訚落座,执起黑棋。
“陛下,乐儿在宫中可好。”萧徽捻着白棋问道。
“你想见他。”
“陛下愿意?”
“你若是吞下此药,朕自是愿意。”萧庭訚从衣袖拿出一只琉璃小药瓶递在他面前。
萧徽捻着白棋一顿。
两人相视一眼,萧庭訚面无表情地凝视他,唇角忽然勾起嘲讽的意味,“三叔,不愿?”
萧徽听他称呼自己为“三叔”,捏紧白棋,俯身看向琉璃小药瓶,温和地笑了笑。
“你这般多疑,也不怕终有一日得不到人心吗?”
萧庭訚:“人心易变,随意付出一切,满盘皆输。”
“听起来,你被人骗过吗?”萧徽拿起琉璃小药瓶,目光直勾勾地望着他。
萧庭訚眼前浮现沈微渔水雾雾的眼眸,竟难得不置可否。
寒风凛冽,庭院草木葳蕤覆上白雪,池塘回廊皆有梅花落满地。
萧庭訚回到宫内,雾蒙蒙的大雪,一望无际地被白雪裹挟,宫人们见到他回宫,烧茶,端来茶具……来来往往的宫人,阖宫上上下下伺候他一人。
没由来的孤寂席卷他的心
神,这时慈安宫的宫人过来通传一声,说是太后怕活不过明年,需要陛下去看一眼。
萧庭訚摆摆手,依旧是老样子吩咐太医过去看病。
慈安宫的宫人走后,萧庭訚在得未阳宫坐不住,起身掀起布帘,去往西边的深宫走去。
白雪皑皑,他不允许太监们跟上来,孑然一身,游走雪中,径直往前走,来到一座偏殿。
“陛下。”几名侍卫见到萧庭訚,当即行礼。
萧庭訚挥挥手,踱步往殿内走去。
殿内青烟袅袅,火盆里的炭火烧得正旺盛,沈微渔昏睡在床榻边,双目阖紧,枕在香枕,白瓷来的脸颊被炭火熏染,多了绯红。
萧庭訚走近不动声色地将火盆往一侧挪了挪,坐在她身边,心境难得平静。
许是天色也不早,萧庭訚也有了困意,解下外袍,走上床榻,将沈微渔揽入怀中睡了过去。
沈微渔是被热气弄醒,一睁开眼,入目便是宽厚的胸膛,熟悉的龙涎香涌入她的鼻间,不用猜便知道来人是谁。
她并未挣扎,双目透着几分清醒,悄悄地探出手,往香枕底下探去。
那里有一枚碎片,是她偷偷打碎瓶花,吸引外头的一个看管嬷嬷进来,而后趁其不备,悄悄藏起来的碎片。
沈微渔想趁着萧庭訚睡着,行凶刺伤,将侍卫引来,趁乱逃走。
至于她这双腿。沈微渔昨晚用膳,不小心将汤洒在腿上,留下的灼热烫伤,已经让她起疑,之后便半夜偷偷爬起来,摔倒好几次,才勉强站起来。
沈微渔经过此事,才明白萧庭訚根本没有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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