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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陛下类卿》 40-50(第30/31页)
他们几人表露衷心,殊不知当夜,萧庭訚的青玉案几上被人呈上折子。
萧庭訚随后一番,心中冷笑,吩咐几人去英王府中。
英王府的庭院,四面掌灯。
琼雪纷纷落下,英王赏雪温酒,倒也惬意。
可这份惬意伴随十三的到来打碎。
在知道他的来意,英王温和地笑道:“陛下请本王入宫,本王也正有此意。”
十三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将话带到后,便送他入宫。
与此同时,大理寺的水牢,朝梣浑身湿漉漉,苍白的脸颊透着病态的疯狂。
他刚从水中爬出来,脚下还躺着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一条银灰色的小蛇悄然无息地爬到朝梣的手腕。
朝梣点了点银灰色小蛇的头颅,换上死去的狱卒衣服,大摇大摆走出水牢,打算先去找沈微渔。
他逃出水牢的消息,很快传到萧庭訚的耳边。
萧庭訚这段时日,一直刻意不提此事,然而听到这句话,眼前却浮现沈微渔瓷白的小脸,不由攥住手里的公文。
“陛下。”十三出声道。
萧庭訚:“明日你派人伪装沈微渔回沈府,再派几人日日夜夜守着沈府四周。”
“卑职遵命。”
“此人阴险狡诈,抓不到活人,也要给朕将他的尸体带回来。”萧庭訚冷静地吩咐下去。
十三走后,萧庭訚也没心思批阅公文,眼前浮现的都是沈微渔那张脸。
自从上次离去,整整有十五天没有见到沈微渔。
原以为搁置在一旁,会很容易遗忘一人。
但他不仅没有,甚至无时无刻都会想到沈微渔那张苍白的小脸。
萧庭訚有时候怀疑自己是不是中蛊,才会一直记得沈微渔。但是葛诊脉过,说他身体任何问题没有。
那就奇怪,他为何一直记得她。
萧庭訚不明所以,却不知何时来到地牢,见到了沈微渔。
她坐在床榻,青丝垂下,手执书卷,许是察觉有人来,抬眸张望了一眼。
仅仅是一个双目对视,萧庭訚突然有归宿的满足感。
这段时日,沈微渔被精心照顾,脸颊多了肉,身子也不似以前单薄地像柳絮,仿佛被风一吹,人便飞走。
萧庭訚缓缓靠近,沈微渔将手里书卷放下,在闻到龙涎香的一霎,仰起头露出一截白玉脖颈。
一览无余的云团,毫不遮掩地闯入他的眼中。
萧庭訚目光晦暗,拢了拢衣袖,别看视线,淡然道:“你喜欢看书。”
沈微渔没有回他话,只是垂眸,也不知在想什么。
萧庭訚坐在她的身边,双手置于膝上,淡然处之。
可沈微渔忽然俯身,伸出纤柔的手,解开他的樊龙织金腰带。
“你在做甚。”萧庭訚第一次见她主动,还以为她中邪,握住她的皓腕。
沈微渔凝望他,恰如春水的双目,流露不解。
萧庭訚皱眉,不明白十几天未见,她怎么变成这副模样,本想起身去命太医等人。
但沈微渔拽住他的衣袖,扬起皙白的下颌,“你不喜欢吗?”
萧庭訚松开手,淡漠道:“你又在用什么花招。”
他一袭金丝玄袍,腰间的樊龙织金腰带松松垮垮,多了散漫的气度。
沈微渔缓缓起身,双手缠住他的腰。
萧庭訚身体一僵,许是没见过这样的沈微渔,温顺地几乎带着
几分讨好,令他不知道如何对待沈微渔。
“你不喜欢吗?”沈微渔见他一言不发,另一只手趁其不备地解开松垮在他腰间的樊龙织金腰带。
“什么喜欢。”萧庭訚皱眉,心想这十几日,有谁对她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你每次来找我不都是为了与我欢好吗?”沈微渔忽然手上一用力,将他反手推到床褥上,然后学着他之前的样子,摁住他的肩膀,另一只小腿则是用膝盖压住他的小腿。
她的力气很小,萧庭訚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地推开。
但他并未这般做,反而用锐利的黑眸上下扫她的面容,淡然道:“你说得没错,朕找你仅仅是为了欢好。”
“可天底下的女子那么多,陛下为何要与我厮混,还想让我怀你的孩子。”沈微渔逼近他的面容,香温玉软,更遑论沈微渔身上有暗香,而且还用膝盖轻轻地碾住他的小腿。
又微微一挪。
萧庭訚眼眸暗沉地望着她。她从哪里学的招数?
沈微渔却俯身往下,唇齿微张,肤如凝脂。
萧庭訚听不清她的话,双手攥紧,可沈微渔紧追不舍道:“陛下为何不开口。”
“还是说,你喜欢我。”
此言一出,萧庭訚神志顿时恢复过来。
他怎么会喜欢眼前虚情假意,一直欺骗他的女子。
萧庭訚想要开口说她痴心妄想,心底却恍若有海浪在翻滚。
沈微渔的面容已然凑近。
两人近在咫尺,萧庭訚颈部紧绷,眉眼笼罩阴翳,凸起的喉咙不断上下滚动。
沈微渔指尖捻着他的喉咙,明明是轻轻一碰,萧庭訚却的血液却在沸腾,眼中不知何时布满了红血丝。
全身紧绷。
沈微渔挪开膝盖,垂眸道:“既陛下不喜欢我,为何让我怀你的孩子呢?”
萧庭訚说不出口,冷静的面具岌岌可危。
“你骗朕。”
“可别人骗陛下,你难不成都要让她们怀你的孩子。”
“没有女子骗我,你是第一个。”萧庭訚平静地道。
“……”
沈微渔收回指尖,垂眸浅笑道:“原是这样。”她缓缓从萧庭訚的怀里起身,好似刚刚的一幕是错觉。
萧庭訚反手搂住她的腰肢,推入床榻,不容置喙地扣住她的下颌,膝盖摁在她的膝上,学着她之前对待他的姿态,心平气和地问:这些谁教你的。“
沈微渔垂眸,眼里流露几分黯淡,“没有谁教我。”
“可你为何——”为何说那些话。
萧庭訚锐利的眼眸扫过她的面颊,想要看出端倪,却不经意听到她轻声低语。
“你已经很久没来看我。”
她这句话轻如蚊蝇,若不细听,全然听不到。
萧庭訚当即冷声道:“你在说什么。”
“没说什么。”她眼眸低垂,让人看不清在什么,柔柔弱弱,被他困在床褥,困在地牢。
那句“你已经很久没来看我”像密密麻麻的针,扎入心间,莫名令他在意。
萧庭訚收敛几分冷意,松开手平静地道:“朕这几日都会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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