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类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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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庭訚收拢双手,眉眼浮现寒意。

    她想搞什么花样。

    萧庭訚以为她是故意而为,故此行事风格变得激烈,甚至放纵力道,将她一身娇嫩的皮肉,折磨得没有一块完好无损。

    但沈微渔仍然一点回应都无。

    偶尔被折腾得狠,只会在怀里抽泣,其他皆无。

    萧庭訚一身寒意,见不得沈微渔这般温顺,心里的戾气加重。连身边伺候的宫人都察觉到他的心情阴沉,无人胆敢接近他。

    “陛下,听说过几日是沈姑娘的生辰,要不操办一番。”十三见萧庭訚虽面无表情,可一身的寒意,实在令人胆战心惊。

    “不必。”她在地牢,如何操办。万一将她送回宫中,又逃跑怎么办?

    萧庭訚坐在红木雕灵芝扶手椅,凝望着杂乱的棋局,如同竹节修长的指尖紧紧捏着白棋,似乎不知道从何下起。

    十三心中叹气,面上恭恭敬敬道:“英王那边派人想见儿子。”

    “让他再等几日。”萧庭訚淡然道。

    “她身边的两个婢女是不是还在大牢。”萧庭訚忽然记起这件事,面无表情道。

    十三知道他说的“她”是沈微渔。

    “禀告陛下,她们两人还在地牢。”

    “过几日她生辰的时候,将她两个婢女放出大牢,还有朝梣那边给朕看牢。”萧庭訚终于在杂乱的棋局里,找到突破,捻着白棋放下去。

    十三拱手道:“遵命。”

    待到十三走后,萧庭訚睥睨棋局,突然站起身,挥手一推,棋子全都散落在地,发出刺耳的滚落声。

    寒风凛冽,卷起他的衣袍。

    萧庭訚不知自己为何心绪不宁。朝堂之事还不至于让他心烦意乱,那是沈微渔吗?

    他立马掐断这个念头,转身便去了大牢。

    沈微渔依旧与之前如出一辙,躺在床榻,青丝垂落,玉颈和皓腕全都是萧庭訚留下的痕迹。

    斑斑点点,犹如梅花。

    萧庭訚也不知从哪来的无名火,径直来到床榻,掀起被褥,不顾一切地摁住她的腰肢。

    几个时辰后,沈微渔白皙的脸颊布满泪痕,雪嫩的肤色被折腾白里透粉。

    萧庭訚扣住她的下颌,双目死死凝望她的面容,“你会有朕的孩子。”

    沈微渔岿然不动,一点怒气都无,只是掀起眼皮子,用水蒙蒙的美眸瞥了他一眼。

    “嗯。”她虚弱地挤出这句话。

    萧庭訚的怒火噌噌上来,全然不知沈微渔为何这般淡定。

    于是折腾的法子又多了好几样,但沈微渔仍然没有怒意,仿佛失去

    了利爪,被驯服的反抗不了一点。

    萧庭訚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莫名的情绪席卷了全身的血液,翻腾不断,不由行事激烈。直到他清醒过来后,沈微渔已经他折腾地晕倒。甚至惨到出血。

    太医之后赶来,隐晦地暗示,这几日都不能行房事。

    萧庭訚向来不是贪欢之人,洁身自好,唯一的女人便是沈微渔。

    但沈微渔这几日的不对劲,一直在折磨他的心绪。

    好几次,萧庭訚都在想,要不杀了她,免得忧心,可望着她水盈盈地美目,咬着薄唇,垂眸落泪时,心里还是止不住心软。

    明明一开始是想折磨她。

    然而被折磨的人,竟然是他。

    萧庭訚浮现这念头,戾气加重,一连几日都没有去见沈微渔。

    沈微渔落得自在,也不在乎萧庭訚为何不来,像是认命般,每日在地牢用膳喝药,平日无事便睡觉。

    一来二去,到了生辰的那日,婢女们搬来红酸枝木的箱子,还精心备好的晚膳。

    红酸枝木的箱子四面镶嵌珍珠玉石,不用沈微渔掀开,便知道里头的物件价值连城。她知道这些都是萧庭訚派人送来,命人放在一隅。

    自从娘亲走后,她便不过生辰。

    唯有与朝梣在一起,才过生辰。

    眼下被困在地牢,沈微渔哪有心思过生辰。

    她吃了几口晚膳,兴致缺缺,命她们撤下,之后沐浴更衣便早早歇下-

    未阳宫,珠帘卷起

    萧庭訚淡然坐在紫檀案几下棋,在听到沈微渔今日的一举一动后。

    许久,他才淡然地道:“嗯。”

    禀告的宫人退下没多久,殿内传来“噼里啪啦”的重物掉落的声音。

    之后萧庭訚出宫去了并州,又去徐州,去了足足十天。回来后,萧庭訚以并州出现疫病,并州官员不作为,官官相为,结党连群的罪名,革职朝堂三十名官员。

    百官们都不知道萧庭訚身为天子,突然微服私访,平时一些藏污纳垢的官场肮脏事,一并被彻查

    一时之间,人人自危。

    宋相等门下的官员,想要拜见宋相,却被告知身体抱恙,不便见客。

    薛相那边,亦是如此。

    众官员一见他们的态度,琢磨一夜后,才明白陛下是借并州一事,借机发难。

    聪明一点的官员,暂避锋芒,自请调职。蠢笨一点的官员,还在疏通关系。

    半月后,朝堂官员被清算了一大半,而这一大半若有人细心,便能发觉这一半的人都是宋相的人。

    宋相府,书房。

    对外身体抱恙的宋相坐在彩绘描金紫檀扶手椅,双目半遮,掩去精明。

    “宋相,陛下此举无疑是针对我们宋氏一族,若我们再不出手,恐怕会大势已去。”坐在下方的齐巡抱拳道。

    另一人若有所思道:“宫里的消息都被封死,我们的探子也进不去,也不知道太皇太后那边如何。”

    “陛下年纪轻轻,行事猖狂,若一味纵容,岂不是当我们宋氏好欺负。”

    ……

    宋相听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也不出声,似乎在沉思。

    倏然,不知是谁提出一句,“英王。”顿时在场的人面面相觑,想到英王被天子关押,缩了缩脖子。

    宋相:“你们觉得英王如何。”

    此话像是冷水倒入沸腾热水,在场的人都惊讶不已。

    齐巡直言不讳道:“英王为了一个孩子,自甘被俘,优柔寡断,理应不适合。”

    “优柔寡断也比陛下的心狠手辣好掌控。”宋相阖眼,又睁开双目,环顾下方的几人,淡然道:“我们宋氏,不需要辅佐明君。”

    自古以来,位高权重的天子,都会忌惮权势大过皇家的世家。

    他们宋氏一族已经繁荣昌盛两百年,在宋相心中,自己绝对不能让宋氏在他手里走下坡路。

    底下的几人闻言,思索一番,知道宋相的抉择可行,纷纷起身作揖。

    “卑职等人,誓死效忠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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