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类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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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微渔收回目光,思忖片刻,便将药丸吞入腹中。

    刹那间,疼痛从胸口萦绕到四肢百骸,沈微渔尖叫出声,倒在被褥间,青丝迤逦,血色褪去,双眼痛苦地泛出泪花。

    “陛……”

    好疼!好疼!萧庭訚之前不是说此药是让人四肢无力的药吗?

    为何这般疼。

    沈微渔捂住胸口,疼得想要四处打滚,可才一动,冷汗涔涔,锥心之痛牵连全身。

    她无能为力地蜷缩,浑身颤抖间,似乎听到炭火“滋滋”声,同时一股寒意从小腿蔓延。

    沈微渔双目圆睁,迫切地想要将小腿藏在罗裙下,可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以不容置喙的力道,拖拽到一旁。

    沁凉的触感,从上往下临摹,像是对待珍宝小心翼翼。

    沈微渔在一霎,忘却疼痛带来的折磨。

    倏然,下摆空荡荡,好似被人掀起罗裙,寒意攀爬小腿,像是毒蛇在蠕动。

    她双腿打颤。

    沈微渔的冷汗浸透薄衫,莫名的恐慌,灌入心间,快逃——

    她还来不及挣扎,小腿突然一抽,紧随其后的便是汹涌的疼痛,刺入骨间,心口顿时心如刀绞。

    “啊啊啊——”

    她的腿。

    沈微渔痛得满脸暴汗,唇齿微张,却被塞入布帛,泪水浸满脸颊,却被人温柔地擦去。

    “怕吗?”

    沈微渔惶恐地想要摇头,却听到男人残酷地道:“这才刚开始。”

    “啊——”

    沈微渔眼中堆砌泪花,雾蒙蒙,看不清眼前的真切,可小腿传来的疼痛,啃噬着她的心神,令她恨不得要昏厥过去。

    可萧庭訚却狠了心,扣住她的下颌,故意折磨地解开她腰间的丝绦。

    当寒意充斥肌肤,疼痛骤然爆发,不带任何的温情耳鬓厮磨,仿佛将她当成砧板上鱼,用刀一遍遍凌迟身上脆弱的鱼鳞。

    疯子,萧庭訚就是个疯子。

    他都打断自己的腿,还要折磨她。

    沈微渔青丝垂落,有一绺黏在他的脖颈,双臂无力垂下,哪怕此时此刻坐在他怀里,浑身疼痛,一丝力气皆无,可她仍恨不得要咬住他的肩膀。

    但她唇齿间被塞了布帛,无法咬下他的肉来泄心头愤怒。

    沈微渔的心间涌入绝望,汩汩泪水如珍珠落下。她凭什么要遭遇这些痛苦,不过是骗了他。

    她知道做错了,可他不能这么残忍对待她。

    沈微渔脸颊遍布泪痕,面容逐渐麻木,双眼陷入了空洞,任其折磨直至终于承受不住,跌入漆黑中-

    罗帐摇曳,青烟袅袅,紫檀木的案几摆着一只瓷碗,一只纤柔的手伸出来,正要碰到瓷碗。

    下一刻,皓腕被人攥住,几乎是不带任何情面地将人拖回床褥间。

    “不!”沈微渔嗓音嘶哑,雪肌遍布暧昧的痕迹,躺在床褥间,垂死挣扎地想要远离萧庭訚的触碰。

    但她能逃得哪里去。

    自从那日晕厥后,萧庭訚对她的态度已经再无温情。

    每次床褥之间的鱼水之欢,都像是对她的凌迟。

    沈微渔连喘息的逃跑机会都没有。好几次,她都会恐慌地在想,自己会不会永远被他软禁在床褥,一辈子见不见天日,也永远见不到朝梣还有归月……

    她每每想到此事,都会无力地落泪,同时心底生出急切想逃跑的念头。

    她不能坐以待毙,可沈微渔想逃跑,萧庭訚何尝不知道。

    他们耳鬓厮磨,沈微渔都会避开他的目光,还有他一提到朝梣,她便会情难自已地落泪,但又很快振作起来的神态。

    一举一动,从不遮掩半分。

    萧庭訚心中冷笑,面上冷漠。

    今日见她还胆敢趁着他小憩时,偷偷从怀中挣扎爬到案几。

    萧庭訚用力扼住她的皓腕,不近人情地一沉。

    沈微渔眉头蹙起,泪光朦朦胧胧,压抑的哭泣声不断。

    “朕知道你在想什么,可你逃不掉。”

    萧庭訚撩起让她一绺青丝,目光阴沉,故意在她耳边残忍地道:“也许,你的小腹已经怀了我的孩子。”

    沈微渔隐忍的神态,浮现了崩溃。

    她难以想到,被他当禁脔,还要生下他的孩子的日子。

    不,她绝对不要落得那般下场。

    她必须要逃,可她要怎么逃?

    沈微渔的思绪混乱,全然没发觉萧庭訚阴翳地在笑。

    凭什么要他一个人陷入痛苦,明明始作俑者是她,要下黄泉,也一定要拉着沈微渔一同下去。

    萧庭訚的指尖慢慢滑落在她的小腿,冰冰冷冷的触感,令沈微渔本能地害怕颤抖。

    他忍不住地嗤笑一声,目光落在鎏金香炉的青烟,又用力攥紧她的腰肢,恶劣地道:“你想怀着朕的孩子,去见朝梣吗?”

    “你一定不敢去见他,他说不定见到你这副姿态,会心生嫌隙,你……”

    “你闭嘴。”沈微渔失态地捂住他的唇,目光央求他不要说下去。

    可她越在乎朝梣,萧庭訚对她愈发憎恶。

    他用另一只手扼住她腕骨,将她推入床褥,残酷地道:“朕不过实话实说罢了,也就朕愿意留你在身边。”

    “可惜你现在是朕的阶下囚,若是真的有朕的孩子,朕也不能让你养在膝下。”萧庭訚平静地说,目光一直落在她的面容。

    沈微渔闻言,心口骤然一疼。

    她不知道萧庭訚是否会真的将孩子给别人养,但心中还是忍不住一疼。哪怕她不愿意有萧庭訚的孩子。

    “随你。”沈微渔不敢细想,阖眼后便不欲多言。

    此举却惹怒萧庭訚。他不顾一切地掐住她的下颌,逼迫对视,嘲讽地道:“你果真无情,连孩子都不愿要。”

    沈微渔无力跟他辩驳,明明是他说无情的话,还反过来指责她。为人父母,谁会让自己的孩子离开身边?

    可她筋疲力尽,仿佛认命般,哪怕萧庭訚如何刺激她,都不愿意再开口。

    之后的几日,无论萧庭訚在床褥之间做多少恶劣的事情,哪怕故意说那日断腿一事。

    沈微渔仍然不愿开口,神色无波无澜,心如止水,恍若萧庭訚对她而言,不过无足轻重的陌生人。

    萧庭訚的戾气加重,不过一个女人罢了。

    他之后一连三日,都未去见她-

    烟雨连绵不绝,沈微渔在殿内养精蓄锐。

    她之前不理会萧庭訚,乃故意为之。

    日子久了,想必以他的高傲,定然不会再纠缠自己,也许自己也能出宫。

    她不认为像萧庭訚这般性情残忍之人,会一直困她在深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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