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类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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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终有一日,他会有喜欢的人。

    到那日会舍弃她。

    沈微渔揣摩萧庭訚的心思,同时思忖,双腿被废,要如何逃跑?

    沈微渔掀开罗裙,露出瓷白的小腿,上面遍布的暧昧痕迹,消退了七七八八。

    她用尽全力,可小腿依旧纹丝不动。沈微渔一时气愤不已,想到萧庭訚那日竟真得下狠手。

    许是那日太痛苦,沈微渔回想那日的点点滴滴,竟一时记不清。

    沈微渔筋疲力尽地扶额。

    殿门忽然被人推开,沈微渔还以为萧庭訚,可当望过去,却见一位面容清癯的嬷嬷抱着襁褓而来。

    她目不斜视,还没等到沈微渔开口询问,将襁褓放在沈微渔的面前低声道:“奶娘喂过他母乳。”说罢,便毫不留情地离开。

    沈微渔茫然无措地望着襁褓里,粉雕玉琢的婴儿。

    这孩子谁的?萧庭訚?不对,他若是有自己的孩子,宫里的人怎么都不知道。

    沈微渔不知道萧庭訚图谋何事,打定主意,先不管这婴儿。

    她缓缓远离

    婴儿,当作没见过。

    可婴儿突然嚎啕大哭,沈微渔手足无措地爬过去,“你别哭。”

    这婴儿也奇怪,一见到沈微渔,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望着她,甚至还咧嘴一笑。

    沈微渔心中一软,虽不知萧庭訚将一个婴儿送到自己身边是何意,却还是忍不住将婴儿抱在怀里。

    婴儿一到她怀里也不哭不闹,反而笑声像铃铛。

    沈微渔见之欢喜,忍不住用手指逗弄婴儿。

    婴儿像是得到了珍宝,紧紧地抱住她的指间不放。

    沈微渔眉眼柔和,唇角的笑意未曾消失过。

    一连几日,戚嬷嬷都会将孩子送到她跟前。

    沈微渔越发看不透萧庭訚究竟在想什么,不过孩子也讨喜,戚嬷嬷说是男娃,可孩子的父母是谁,一概不知。

    她忍不住怀疑这孩子的来历不会真是萧庭訚?可孩子跟他眉眼不像,也许孩子像生母呢?

    沈微渔再怎么不满萧庭訚囚禁自己在此,但也不会将怒火牵连孩子身上。尤其这孩子与她很亲近。

    久而久之,沈微渔对这孩子愈发欢喜,甚至生出养下这孩子的念头。

    可这念头一冒出来,被她狠狠掐断。

    萧庭訚这几日则像是人间蒸发,消失不见,沈微渔也没有过问戚嬷嬷萧庭訚的消息。

    不过这孩子真让她喜欢,算是在软禁中唯一得到乐趣。

    之后,微渔暗中向戚嬷嬷打听了此处为皇宫哪座殿?可戚嬷嬷一问三不知’

    她怕打草惊蛇,也没有多问。但她焦虑,也不知道朝梣是否安康。

    沈微渔忧心忡忡,一边抱着婴儿,一边思忖如何是好。

    倏然,往日温顺的婴儿嚎啕大哭,惊扰沈微渔。

    “宝宝,你别哭,别哭。”沈微渔抱着襁褓里的婴儿不知所措,抬眸环顾四周。

    可戚嬷嬷不在,殿内也仅仅只有她一人。

    沈微渔不知如何是好,学着娘亲曾安抚她的动作,轻轻拍拍他的肩膀。

    可一碰触手的灼热,令沈微渔面色一惊,指尖颤抖。

    他这是生病。

    沈微渔迫切地想要起身去寻戚嬷嬷,让她带孩子去看太医。

    可她一起身才记起自己双腿无法行走,顿时忙得焦头烂额,想要唤人进来。

    她一连出声唤了好十几声,却无一人应答,嗓子也疼起来。

    沈微渔发髻鬓角冒出薄汗,眼眸氤氲,抱着襁褓里的孩子不知所措。

    “怎么办?”沈微渔喃喃低语,怀中的婴儿啼哭不止。

    她坐立难安,目光一直落在殿门。

    倏然,殿门被推开,寒风侵肌,沈微渔以为是戚嬷嬷听到动静而来,刚露出欣喜的神色,可一抬眸对上萧庭訚波澜无惊的眼眸。

    她心下一沉,抱住襁褓里的婴儿往床褥间靠了靠。

    “陛下,你怎么来了?”沈微渔一出声,怀里的婴儿哭得愈惨。

    沈微渔心疼不已,哄着怀里的婴儿,连忙对萧庭訚道。

    “陛下这孩子病了,能不能请太医来。”她眼眸泛着水波,婉约的面容流露急切。

    短短几日,对不过出生七月的婴儿如此上心。

    可他消失不见几日,她却不闻不顾。

    萧庭訚心中嗤笑一声,面上冷漠道:“他又不是朕的孩子,为何要给他请太医。”

    “可天下万民都是陛下的子嗣,他们视陛下为明君为生父,无不敬仰陛下英姿,还请陛下能够看在百姓的面子上,救救他。”

    沈微渔虽惊讶这孩子不是萧庭訚,可到底怀中孩子是一条生命,放任不管,若出事怎么办?

    萧庭訚睥睨她道:“你倒是会给朕戴高帽子。”

    “你知道你怀里的孩子是谁的吗?”

    “谁的?”

    “英王。”

    竟是英王的孩子?沈微渔吃惊,想起朝梣曾对他说过的话,乌睫颤抖。

    萧庭訚讥讽道:“他新婚之夜杀妻,前几日又逼宫,现在假惺惺想要这个孩子。”

    他浑身寒意,顷刻爆发,沈微渔吓了一跳,怀里孩子哭个不停。

    “陛下,无论孩子的生父是谁,到底也是条生命。”沈微渔央求地攥住他的窄袖衣角。

    “不过是给你抚养几日,你倒是对他上心。”萧庭訚斜瞥她一眼,余光落在嚎啕大哭的婴儿身上,真丑,哭得还很刺耳,“你想救这孩子。”

    “嗯。”

    “那你知道救这个孩子的代价是什么吗?”萧庭訚低垂凝视她,眼底晦暗,透着森森冷冽。

    怀中孩子哭喊不停,沈微渔连忙轻声哄他,一边眉梢瞥向他,“你究竟想要做甚?”

    “你身上的蛊毒是蛊母对吧?”

    沈微渔听到这句话,眼皮抖动,一股瘆人的寒意涌入心底,双手微微颤抖。

    “不用骗朕。”萧庭訚恍若看穿她的想法,不留情面地揭穿。

    在她惊疑不定中,夺走怀里的孩子,嫌弃地看了一眼。

    “孩子……”沈微渔生怕萧庭訚会伤害孩子,焦急地喊了一声,却不料萧庭訚是将孩子交给门外之人。

    他侧身时衣袍掠过风中,寒风瑟瑟,殿门关上隔绝婴儿哭闹声。

    殿内鎏金烛台的烛火摇曳,罗帐摇曳,沈微渔脸色苍白,青丝垂在身后。殿内设有地龙,火盆燃烧着炭火,沈微渔身穿薄衫,也毫无冷意。

    可萧庭訚走近,恰如寒冬逼迫,沈微渔胸口似乎有锤子,一下又一下地敲在心间。

    “你想知道,朕为什么知道你身体藏了蛊母?”萧庭訚居高临下睥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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