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类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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牖,身侧花几置放青莲瓶花,几缕寒风拂来,荡起萧庭訚的金丝衣袍,也掀起他身后如黑丝绸的乌发。

    沈微渔冥冥之中望去,一眼见他用玉冠束起的乌发扬起,还有他回望过来黑沉沉的目光。

    胸口又传来疼痛。沈微渔不解,为何情蛊会让她动不动心痛。

    下次还是找葛老问个清楚。沈微渔松口气,又若无其事地为他念书。

    之后两人用晚膳,沈微渔望着楠木四方桌摆着羊四软、五味杏酪鹅、槽琼枝、槽黄芽、蒸软羊豆儿糕……佳肴丰盛,皆都是她喜爱之物。

    想来是萧庭訚吩咐厨房所准备。沈微渔暗自思忖,觑向萧庭訚。

    萧庭訚淡然,并未主动跟沈微渔说自己的心思。

    两人皆在缄默中用完晚膳,之后萧庭訚便回到宫中,但在回宫之前,萧庭訚吩咐葛老,不用让朝梣尽早醒来。

    葛老疑惑,“陛下之前不是吩咐老夫让他早点醒来吗?”

    “那是之前。”萧庭訚捻着衣袖,腰间蟠龙玉佩挂在腰间,周身气度非凡。

    既沈微渔这么偏爱他,还是让他少出现为好。待到沈微渔愿意留下,再让他醒来。

    萧庭訚吩咐下去后,又回到宫中。

    之后的几天,萧庭訚白日闲暇时分都会出宫来见沈微渔,有几次也把乐儿带来。

    沈微渔抱着乐儿逗弄一番,唇角弯弯。

    萧庭訚见她这几日气色都好了些,眉眼舒展,又命沈微渔空出一时辰为他念书。

    沈微渔见他腿脚不便,对他的提防少了些。

    只是朝梣那边不知为何,迟迟昏迷不醒,沈微渔担心不已,狐疑的目光落在萧庭訚身边。

    萧庭訚黑沉沉的目光扫来,见到她眼眸水光涟漪,捻了捻佩戴指间的白玉扳指,垂下眼帘。

    他一定藏了什么心事,也许是这几日萧庭訚受伤,不能行走,沈微渔并不不畏惧他。

    “你在想什么?”

    萧庭訚掀起眼皮子,淡然地望着她。

    沈微渔斟酌地想问朝梣一事,身上浅浅的淡香如梨花又恰似梅香,掺杂萧庭訚身上的龙涎香。

    但话到嘴边,沈微渔不知如何说起,便问他,“陛下,你的腿何时能好。”

    萧庭冷静地睥睨她。

    身后犹如黑丝绸的乌发扬起,“几个月后,说不准。”

    “朝梣,他是不是几个月后也能醒来。”沈微渔受不了他仿佛能看穿人心的黑眸,干脆大大方方问出口。

    “若是朝梣一直醒不来,你会留下来吗?”萧庭訚忽然发文她。

    沈微渔思绪一顿,垂眸在想用什么话搪塞的时候,萧庭訚用手扣住她的下颌,哪怕坐在轮椅,行动不便,可周身属于帝王的气势,还是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你能为我留下来吗?”这一次,萧庭訚没有用“朕。”

    扣住她的力道也很轻。

    冷风侵入窗牖,四周阒寂。

    沈微渔乌睫颤抖,胸口又密密麻麻疼起来。

    当时应该问清楚葛老,为何情蛊会发作。

    第55章 第 55 章 恨你恨你恨你恨你

    “我不留在陛下身边, 应当如何。”沈微渔垂眸,拉开两人的距离,像是泾渭分明, 一刀两断。

    萧庭訚微不可见地皱眉, 顷刻间舒展。

    “朕也不知。”

    沈微渔垂首轻道:“白驹过隙耳,多事招忧心。”

    朱门庭院的琅玕传来飒飒声,敲打窗牖, 听得萧庭訚攥紧衣袖, 面上仍然澹泊。

    “沈姑娘未曾听过人无远虑, 必有近忧?”萧庭訚睥睨她。

    沈微渔:

    “尘世如白驹过隙,忧心不如活在当下。”

    萧庭訚握住扶手椅一侧,淡然道:“言之有理。”

    听他话锋一转,沈微渔还来不及松口气,耳畔却传来他低声道:“明日朕要去寺庙,可一同去?”

    “我去。”一听能出府邸,沈微渔想也不想应下,转而又望向他。

    这段时日, 萧庭訚对她态度太过温和,令她不安,仿佛底下藏着沸腾的热水, 稍不小心, 便会被推入其中。

    可一抬眸,对上萧庭訚温锐利的如刀锋的眼眸, 心中的不安也短暂被压下去。

    应当是错觉,他跟之前也没区别。唯一不同的便是双腿不能行走。

    知道造成他不良于行的人是自己,沈微渔愧疚地主动帮他喂药。

    萧庭訚起初还以为,“朕的手没有断。”婉拒, 但沈微渔愧疚作祟,还是强行给他喂药。

    他半推半就下,沈微渔担任起喂药的重任。

    萧庭訚坐在轮椅上,沈微渔坐在他对面,窗牖飞入寒风,扬起两人衣角。

    两人心照不宣,没有提之前的话。

    沈微渔莹白的皓腕转动,手指舀动青莲勺子,荡起波澜,而后将盛好的汤药,抵在他唇边。

    萧庭訚薄唇张开,一眨不眨地凝望着沈微渔。

    光阴缓缓从指尖流逝,沈微渔喂完药后,又为他念了几本书。

    沈微渔的嗓音轻缓,娓娓道来,在念到一半,抬眸发觉萧庭訚又一直在睥睨她,心下一跳,垂帘攥住书籍。

    两个时辰后,沈微渔来见昏迷的朝梣。

    照例来看望朝梣是否安康,不曾想见到正在诊脉的葛老。沈微渔趁此机会问起情蛊为何发作。

    葛老吃惊地望着她,还以为沈微渔知道情蛊的作用。不过见她困惑,葛老还是说起情蛊的作用还有为何发作。

    在听完葛老的话,沈微渔的脸色难看,捂着胸口道:“不可能。”

    葛老:“我观沈姑娘脸色不好,要不老夫给你诊脉。”

    “不用。”沈微渔婉拒他的好意,纤柔的双手攥紧衣袖,眉头紧蹙,却又很快松开。

    她只是想不通,情蛊发作的缘由竟是她的变心。她怎么会对朝梣变心,而且每一次胸口疼,都是对萧庭訚的心动。

    不可能。

    且不说萧庭訚曾被她欺骗,甚至将她囚于皇宫,还囚禁过地牢,单凭这两点,她怎么会爱上萧庭訚。况且她还亲眼见到萧庭訚杀朝梣的一幕。

    若说她喜欢萧庭訚,滑天下之大稽。

    沈微渔垂眸,无法置信,尖锐的指甲不知何时掐住掌心,溢出血迹。

    葛老看出她的心不在焉,斟酌一番道:“你身子不舒服,可跟老夫说一下。”

    “多谢葛老好意,朝梣何时能醒来。”沈微渔露出浅笑,丝毫看不出心底已经乱如麻绳。

    葛老眼神飘忽,轻咳几下道:“还有一个多月。”

    沈微渔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温声道:“劳烦葛老了。”

    两人寒暄一番,沈微渔借故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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