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类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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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到暗处有谁踩在树枝上,后知后觉,萧庭訚是想让朝梣看到这一幕死心吗?

    她原本推搡的手,逐渐垂下,也许这样能逼朝梣回苗疆呢?

    可她不知道在萧庭訚吻上她时,垂眸遮住的是他那卑劣的阴暗目光。

    第70章 第 70 章 分别前的温情

    月下两道人影交叠, 衣袂飘飘,青丝交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沈微渔心不在焉地听耳边的动静, 以为萧庭訚是浅尝辄止, 不会僭越半分。但当唇齿被撬开,久违的冒犯席卷全身,沈微渔睁大双眼, 双手立马推开他。

    萧庭訚却扼住她的皓腕, 唇齿挪开, 在月下沈微渔能见到他薄唇覆上水光,黑眸透着晦暗。

    “他还在。”萧庭訚无声地吐露出这两个字。

    “做戏。”

    沈微渔定定地望着他,踌躇万分,明知这对朝梣不好,但只有这个法子才能逼他回去吗?

    也许这招可行吧?

    沈微渔厌弃地垂眸,主动迎上去。长痛不如短痛,她与朝梣早已不可能,现下也绝不允许朝梣为了她解开情蛊, 付出生命的代价。

    她做好了定夺,也不再挣扎。

    萧庭在沈微渔迎上来时,身子一僵, 眼底迸发明亮, 但又很快黯淡下去。

    他知道沈微渔此举是为了朝梣,也明知自己卑劣, 可心底还是止不住生出期盼。期盼沈微渔是为了他。

    可沈微渔不会在意他。

    萧庭訚垂眸遮下思绪,扼住她的腰肢力道逐渐加重。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沈微渔离开。

    刺耳的窸窸窣窣声音响起。

    藏匿在暗处的朝梣望着刺眼的一幕,双目猩红, 身子一晃,想要冲出去,可还没走出去。

    朝雪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

    “回去吧。”她不知如何找到朝梣,也不知来了多久。

    朝梣也没有问她,一心一意只有眼前的沈微渔,唇角被他咬出血,双手死死攥紧,血液愤怒地冲上脑海。

    他冷冷地道:“不。”

    阿渔是他的,别人休想夺走她。

    他大步往前,倏然面前多了几道人影,脚边也多了几条毒蛇。

    朝梣面色阴沉,望着这几人分明是萧庭訚的人,恰在此时,身后传来朝雪的话。

    “她身边的那个人不会允许你带走她,况且我也不会让你们走。”

    “你与她注定有缘无分。”朝雪冷冷地道。

    她话音落下,便朝挡在朝梣面前的人挥挥手示意一并将朝梣拿下。

    朝梣难以置信地望着朝雪,苍白的面容流露嘲讽,“你为了抓我回去,竟萧庭訚勾结。”

    “我只要你跟我回苗疆。”朝雪听出他话里的嘲讽还有怨恨,心里虽有几分刺疼,可她已经下定决心。

    朝梣见她不反驳,心里涌入无力感和的厌恶。太可笑了,他唯一所爱的阿渔遭人欺骗,离他远去,亲生娘亲还与外人勾结,要拆散他们。

    事到如今,朝梣亲眼撞见沈微渔与萧庭訚相拥,依旧认为是萧庭訚故意欺骗。若是哪天撞见她们在床榻厮混,朝梣也会义无反顾认为都是萧庭訚的错。

    他喜欢沈微渔。

    所有人都要拆散他们。

    朝梣喉咙溢出血腥,身形一晃,仿佛承受巨大打击。

    “不!”

    今夜的春风夹杂血腥的气息,沈微渔闻到这一股气息,胸口猛然像是被锤子击打,疼得面容上的血色逐渐褪去。

    她双手推开萧庭訚,捂着胸口,迫切地往后望去,入眼的却是一片漆黑。恐慌席卷她的全身,双手也止不住颤抖。

    “你要去见朝梣吗?”

    萧庭訚被她推开,并未生气,反而心平气和地过问她的想法。

    沈微渔眼中氤氲水雾,咬住下唇拼命地摇头。

    她太了解朝梣,若是去见他,一切都会付诸东流。可是沈微渔心底仿佛被挖出血淋淋的心头血,又被钝刀狠狠凌迟一番。

    沈微渔的身形不稳,眼睁睁险些晕厥时,萧庭訚先一步上前扶住她的腰肢,可一碰,才惊觉她的双手变得冰冷。

    她就那般爱朝梣吗?

    萧庭訚的妒忌从四面八方涌入脑海,血液沸腾。但他面上云淡风轻地道:“你若想见他,朕可以成全你。”

    他竭尽全力压下心中的不甘,明知不可为,也知道说出这番话就是在撕裂自己的心

    但萧庭訚比起见她黯淡落泪,更愿见她展颜一笑。

    “不。”沈微渔却出乎意料地反驳萧庭訚。

    她仰起头,眼中氤氲已经退散,纤瘦的身段遮掩在翠青罗裙,一截白玉的脖颈紧绷。

    沈微渔轻声道:“去见他的话,我们还是会纠缠不休。”

    她说罢,垂下眼帘侧身望向他,低声道:“你送我回去可好。”

    萧庭訚拢住衣袖,定定地望着她,“好。”

    两人回到家中,暮色沉沉,落叶簌簌,竹帘摇曳发出晃荡之声。

    沈微渔推开院门,踩着石阶,方才想起一件事,转身望向萧庭訚。

    “今夜你亲我的事情,是故意吗?”沈微渔的话轻柔得如同暖春。

    她已经回过神,猜疑今夜的吻是不是他故意而为。

    萧庭訚的窄口衣袖被风扬起,好似云卷云舒。

    “朕若是故意,你会生气吗?”萧庭訚反问她。

    沈微渔乌睫颤抖,从容不迫道:“会。”

    此话一出,萧庭訚淡然道:“今夜之事,朕是故意。”

    沈微渔惊讶他的回话,双手忍不住纠缠在一起,眉头微微蹙起。

    萧庭訚:“朕不想骗你。”

    沈微渔抿着唇,眉梢觑他一眼,心神不安地颔首,“我知道了。”

    她话音落下,转身便踩着石阶回到院内,阖上大门,挡住萧庭訚的视线。

    今夜沈微渔辗转反侧,卧不安席,到了三更半,厢房内的烛火熄灭后,方才缓缓入睡。

    这次她梦到与萧庭訚纠缠的那几月,被关押地牢、深宫,还有大宅院……无时无刻被纠缠,耳边一直传来萧庭訚阴翳的冷声。

    “你休想逃。”

    梦中的她不知所措,被折腾得浑身没有一块好皮肉,甚至有时还要被逼在窗边行事,连同青玉案几、矮榻……

    沈微渔在梦中感觉到久违的窒息感,还有浓浓的害怕。

    萧庭訚却好似不知疲倦的野兽,抵死纠缠,不允许她从怀中逃走,甚至有一次在深宫的瑶台琼室,她被逼到在窗棂逃出去,却被他漫不经心用手勾住锁链,毫不留情地拖拽回来。

    “朕不像他了,你就跑。”

    “做梦!”

    ……

    沈微渔彻底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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