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类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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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双手,青筋蜿蜒的一幕。

    “会。”沈微渔低声的一句话,令萧庭訚心里的一根琴弦断开。

    隔日。

    湖面渔船,一道咳声缓缓响起。

    朝梣虚弱地躺在船身右边一侧,面色苍白如琉璃易碎。

    他努力用手撑起身子,可药效突然发作,一下子惊醒了守在外头的朝雪。

    朝雪掀开布帘,听着耳边动静,冷声道:“你身体还中着蛊,乱跑作甚?”

    “我想见她。”朝梣喃喃低语,眼里布满红血丝。

    朝雪听出他话里的痛苦,不由低声道:“昨日娘跟你打赌,你若装被下毒,但凡她选你,我就允许你去救她。”

    “可是娘亲,她昨晚真的没选我吗?”朝梣昨夜本来要对朝雪下蛊以求脱身。

    但朝雪提出要赌一局。

    朝梣不愿意,可朝雪说若是他愿意赌,此生绝对不会找沈微渔半点麻烦。

    若是他不愿意赌博,朝雪会在朝梣死后,让沈微渔陪葬。

    朝梣为了沈微渔的安危,自愿揭下赌局,也自愿服用装死的药。

    他信心满满,沈微渔一定会选他,然而醒来,却知道沈微渔还是选了萧庭訚。

    朝梣不甘心,也不愿意相信朝雪的话。

    朝雪却是面不改色道:“萧庭訚是天子,有权有势,谁会不喜欢他,况且我不会骗你。”

    “不,我不信。”朝梣深受刺激,当场吐了几口血晕厥过去。

    朝雪闻到血腥味,脸色一变-

    几日后,春雨连绵不绝,沈微渔出行不便,干脆在家中听雨看书,倒也快哉。

    萧庭訚自从那夜过后,便一直没来寻沈微渔。

    沈微渔没有刻意去寻萧庭訚,该来的人,总会来,不该来的人,都不会来。

    她深谙此理,在家中闲了几日,待到天晴去了一趟绣坊。

    福三恰巧也在绣坊,一见到沈微渔眉开眼笑,“少东家,你来了?”

    “秀庄铺子出事了吗?”不外乎沈微渔这么一问,只因富三甚少离开铺子。

    见他来此,沈微渔还是诧异地问出声。

    福三笑眯眯道:“近日铺子生意多,铺子里的赵小七几人都忙不过来,我特意来问问宁东家,要不要多招几人来。”

    沈微渔闻言,过问起这两日的生意,方才知道这两天,城内但凡富裕的几户人家,都找他们家绣坊购置衣帛。

    她感觉奇怪,问起原因,富三说不清楚。

    他不清楚,沈微渔也有办法去问清楚。

    她先是出了绣坊,随后到相熟的张家,打听到不知是谁说沈微渔的绣坊背后有京城的二品大官撑腰。

    他们趋炎附势,或是想给沈微渔卖个面子,这才专门找她家绣坊置办锦帕之类。

    沈微渔蹙眉,寻了别的由头告退,一路上在想这风言风语莫不是萧庭訚派人传出来。

    她还未思忖清楚,福三又亲自登门拜访说之前退掉绣帕的几家都找上门奉上薄礼说想重新置办。

    “之前是他们不由分说退掉置办的绣帕,如今又觍着脸找上门,宁当家这事怎么办?”

    “我们又跟银子过不去。”沈微渔思忖后,吩咐福三不用管,当作此事没发生。

    福三笑道:“做生意若是计较之前事,很难成事。宁东家行事颇有远见。”他一番赞誉,之后因有事情,便颔首告退。

    沈微渔见他走后,给自己添了一杯清茶。

    恰逢日落西山,斜斜的一缕碎金洒在她的发髻处的青玉簪子。

    萧庭訚从外走进来,见到的便是这一幕景象,眼眸微微一沉,而后若无其事地将新的一沓折子送到沈微渔的跟前。

    沈微渔还在想绣坊的事情,霍然眼前多了一抹人影,余光又瞥见折子,当即知道来的人是谁。

    她随意翻动折子,兴致缺缺地道,“往后不用送折子来,我不想挑选夫婿。”又补了一句,“我以后都不想嫁人。”

    萧庭訚落座在她的对面,两人隔着四角篆刻牡丹的楠木矮几,几缕春风拂来。

    什么郎君,不过是萧庭訚之前找来见她的由头。

    如今她拒绝嫁人,往后他要用什么由头来。

    萧庭訚心思兜兜转转,面上冷静地道:“好。”

    沈微渔听他说这句“好。”心中好奇,萧庭訚近日脾气太好了,都不像是之前认识的萧庭訚。

    但不可否认,沈微渔还是更喜欢现在的萧庭訚。起码不像之前的萧庭訚,阴森、危险。

    她也能心平气和与他对话。

    沈微渔漫不经心地想着,耳边传来萧庭訚低沉的嗓音,“今夜城内有花灯,可否一起去见见。”

    州府夫人诞下儿子,为了庆贺此事,州府出钱举办了花灯,邀请城中百姓一并来看花灯。

    沈微渔本想拒绝,可萧庭訚从衣袖拿出一信封递给她。

    她不明所以揭开信件,一眼掠去,神色凝重下来。

    原来信中是朝雪派人送来,说朝梣故意装吐血逃走,怕是要来见她。

    信中朝雪说:“他性子倔强,认定的事情很难回头。”

    沈微渔将信搁下来,不安地道:“这跟逛庙会有何关系?”

    “你跟我逛庙会,引诱他出来,我会派人抓到他,交给赶来的朝雪。”

    “你怎么知道他今夜会出现。”

    “寄来的信已经有三日了。”萧庭訚从容地道。

    “他娘亲今日也已经赶来了。”

    沈微渔蹙眉,既然如此,那他为何现在才给自己信件,萧庭訚像是知道她的困惑,低声道:“信送到时。我不在安康城。”至于人在哪里,萧庭訚不想让她担心。

    她思忖片刻,端详萧庭訚神色,知道他并没有骗自己,低声道:“好。”

    沈微渔来到衢街,放眼望去,人头攒动,各家各铺,鳞次栉比,张灯结彩,击丸、蹴踘、踏索、上竿……令人眼花缭乱,更遑论花灯样式,精美绝伦。

    可惜沈微渔没心思逛,一直都在想朝梣的事情。

    倏然,沈微渔觉得四周安静,疑惑地抬头,这才发觉两人来到海棠树下,离热闹的衢街甚远,周围漆黑,唯有月色高悬天边,令沈微渔见到萧庭訚

    清隽疏朗的面容,俯身往下。

    “你!”沈微渔欲推开他,却听到萧庭訚附耳道:“他在看我们。”

    沈微渔心一惊,想要环顾四周,却被萧庭訚扼住下颌,晦暗的目光流露说不明的黑沉沉。

    “朕有一招,能让他彻底死心,跟朝雪回到苗疆,但在之前你需要配合我。”

    沈微渔还未问他是何意。

    萧庭訚却已经搂住她的腰肢,欺压俯身,眼眸半垂,唇齿相碰,水声响起,颇有抵死缠绵。

    沈微渔吓得要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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