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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渣了美强惨夫郎(女尊)》 24-30(第8/11页)
尊重和理解荡然无存。
苦厄降临,固执己见的许小公子未能等到馈赠,反而由荆棘的藤木缠绕住脆弱的生命,每一口呼吸都无比刺痛。
四季交替,始终与苦难相伴。
心向春生的梦化作泡影,将他骗入这场圈套后抽身离开,只留下他孤身一人。
一切只是他的臆想。
少女毫不顾忌地对他绘声绘色描绘当初算计,满意欣赏着他挣扎于过往之中那副痛苦的表情。
厚实的陪嫁被挥霍一空,对方又打起来铺子的主意。
许知久一改常态,极力阻拦。
这是他呕心沥血经营的铺子,如若换成银两赌输后,家中也就再无收入。
被毫无顾忌地推开,他的头重重磕在屏风上,整个人连带着屏风一同摔落在地上,血腥的痕迹顺着芝兰玉树的衣袍蜿蜒向下。
少女丝毫不顾及他的伤势,蹲下来翻找出他的荷包全部拿走,还放话不给铺子就去许府闹事。
许知久始终不相信原先温声细语哄着他的人会变成这副嗜赌如命的模样。
他想。
或许是自己陷入一场梦魇而已。
少女猜忌难听的话像是一根刺一样地扎进他的心里,与许家断了亲他都未曾这般难受,百感交集的情绪充斥在心口,猝不及防吐出一口血水。
枯死的荒芜堵得他喘不上气来。
耳鸣声一阵阵传来,只觉浑身哪里都凋零的无知无觉,酸涩感足以让他反胃。
从未想过会落得如此境地。
许小公子昏迷了过去。
他额头上还有着未处理的伤口,落在他衣摆明亮暖黄的光线开始变得皎洁白净,最终停留在他斑驳难看的伤口处,宛若安抚轻揉。
躺在地上的少年眼皮轻微动了动,再睁开已然是一片懵懂恍惚的神色,他迷茫地抬起指尖用力抵住血色脏污的地,借力爬了起来。
视线里自动规避掉身上的血迹,毫无感知疼痛地将磕碰的屏风扶了起来。
或许是不小心撞到了。
许小公子将伤口简单处理,不似以往哭干眼泪那般愁眉,他轻低头侧目,将底下的脏污当作寻常灰尘给洗净。
半夜,少女回来已浑身是酒气。
再往后的事情许小公子有些记不清了,尝试忽略掉刺耳的声音,以及审视的目光,默默接触妻主对他的厌恶。
与人相安无事地相处着,只是每次醒来时间总过得很快,头发都长了一截。
可能是得了某种怪病?
他思索着,想与妻主讲出这件事情,可一靠近,就从对方眼睛里看见害怕和避让,似乎他有病已经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好在隔壁的遇止与他交了朋友,能顺手帮他处理掉这些不知从何而来的伤口。
原本分到的小床位置消失不见,满怀疑惑的许知久被关在厨房里休息。
屋顶时常漏水,夜里总是有滴答的回响,他独自坐在厨房,守着燃烧殆尽的焦炭。新月生晕的面容早已憔悴不堪,好在他现在连一面铜鉴照面都没有。
眼眸生出涩意,却毫无潋滟的水光,如同早就干枯的井水。
他许久未曾哭了。
第29章 第29章 落崖休养
姜眠醒了。
屋子里燃着安神的熏香, 宽敞柔软的被褥,如果不是床边有一张熟悉的脸出现,恐怕她又以为自己穿越到别的地方。
许小公子的眉间都是疲态, 指尖与她的手心相贴, 只占了床榻的一小角闭眸歇息, 眼尾如玉婵花瓣肆意泛红。
眉乌肤白, 远胜霜雪的许小公子此时像是做了梦魇,眉头紧锁。
她抬起指尖,恍如隔了几个春秋方才轻点在他的眉心,尝试抚平他的苦恼,唇角也轻微有了些弧度。
冰凉的指尖触碰眉心。
许知久颤了颤睫毛,迷茫睁开眸子, 又瞬间欢喜地轻弯起来, “妻主,你醒了, 要喝水吗?”
他起身正要走, 就被人顺着相扣的指尖拉入怀里,少女的动作小心翼翼,脸颊贴着他的颈窝停住,嗓音带着刚醒的沙哑,“不用, 你没事就好。”
“我没事,是妻主落崖伤的严重, 已经整整昏迷两日。”
姜眠唇角的弧度僵硬住, 她迟疑停顿地从许知久身上起来,“……落崖?”
“嗯,好在落下去的地方是水, 妻主不必过于忧心,都过去了,现在能醒来便是最好的结果。”
之前与许小公子的相处还历历在目,眼前却仿佛开始重新按照轨迹最初的模样运转。
姜眠冷静下来,神情复杂看着面前的人,又把人拉回怀里,想要凭借肢体接触缓解心口处的焦躁。
她很担心许知久。
尤其是见到身体被另外的人接替后,她非常担心那就是所谓的暴虐妻主。尽管她一再小心,却也没有想过这么光怪陆离的事情会发生。
她蹭着对方的颈窝,汲取着少年身上不小心沾染的熏香味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她们救下来我们,自称是妻主家人安排来的护卫,这两天找了很多的医师过来。”
许知久回想了下他醒来后的经历,小声附在姜眠耳边道:“她们的箭翎纹着宫中凤尾,我曾见过一次,所以才认得出来。”
一阵突兀的敲门声强硬地打断两人的对话,声音低沉:“许公子,今日照例寻了医师,可方便进来?”
许知久指尖轻扯了扯姜眠的衣角,直到对方松开怀抱,这才起身站直,对着屋外道:“你们进来吧。”
姜眠侧目看着身侧的人,隔着宽大的袖袍,探进去握着他修长的指尖。指腹下是截然不同的触感,崎岖不平的伤痕起伏,越摸越叫人惊心。
护卫见到屋内坐直靠在床榻的人。
焦急上前一步,直挺挺地蹲了下来,“殿下醒了?此次是属下没能护殿下周全,还望殿下从轻发落。”
跟在她身后的护卫全部跪了下来,连带着被胁迫至此的医师也跟着一起跪下。
姜眠没明白状况,咳嗽一声:“什么?”
“殿下还是不想回京?主上已经在来的路上,想必明日便能到此。”
她转过去看了底下人一眼,就有通风报信的先出去了,随后又有一排人上前,将早就准备好的盒子打开。
卡扣机关旋转而开,露出来各式各样的银票黄金,还有一大堆细绒白狐袄。
“殿下可以重新再考虑一下,只要殿下点头,金银财宝数不胜数,况且原先殿下不是与我约定只要凑够千万两金,便可以随我们走吗?”
姜眠按了下眉心,猜测是那位暴虐妻主与他们的约定,也是真敢狮子大开口。
“为什么叫我殿下?”
“明日见了主上殿下便能知晓,现在先让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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