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美强惨夫郎(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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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神便被门口的人给扶住,许知久下意识的关心,“妻主怎么魂不守舍的?”

    “现在脑子有点乱。”

    这种波澜壮阔,鬼怪陆离的经历说出去都没人信。

    上次被追杀落崖,显然别人也知道了她的身份, 所以即便她不是真的, 也会被当做真的,以后都会陷入危险。

    好在这身份对她还算有利, 追查水患之事会比她去科考更快。

    “不说这个。”姜眠选择直接拉着他的手回去烤火, “现在空闲,不如你和我说说之前的事情。”

    许知久眼底犹豫,显然是想起来一部分以前的事情。

    他刻意避开了对方之前难听的话语和冷漠的态度,转述出来的事情带着强烈的主观意识,将罪责全部归由自己。

    是完全出乎姜眠意料的版本。

    从他嘴里听到婚后两人日渐疏远, 一丁点不堪的字眼都没有。

    他又道:“是我的缘故,妻主愿意听我一言, 便已心满意足, 不敢奢求更多。”

    如沾染口脂的绯红唇瓣在她的视线里轻抿,白绒的狐毛乖张蹭着她的脖颈,痒意使得姜眠下意识滚动了下喉咙, “我没有对你动过手吗?”

    许知久摇头:“自是没有,妻主不会那般对我。”

    眼底澄澈,带着丝丝困惑,他从来没有思考过姜眠动手的可能性。

    姜眠:……

    罪魁祸首就是她没跑了。

    之前和许小公子相处的时候就没有见过白切黑的性子,想来也是婚后才出现这种状况。

    被分割成两种性格,温柔系的这位没有遭遇过那样的对待,所以才会将所以的错归罪在他自己身上。

    少年指骨的疤痕抵在她的指腹,被她摩挲伤痕时忍不住往后蜷缩曲起,试图退入衣袖,遮掩这特别的痕迹。

    被指尖勾着,他细微的拉扯动作如蜉蝣撼树,对主动的亲昵他依旧有些不适应,“妻主,是怎么了?”

    姜眠抬起另一只手覆在他肩胛骨上,将人搂入怀里,“以前是我没做好,让你受委屈了。”

    歉意包裹全身,许知久心口短暂收紧,茫然地抬起眸子,下意识看向身侧人,相同的面容此刻却让他无比眷恋。

    他不讨厌这样的接触,同时也不想看见妻主因他困扰成这副模样。

    “不委屈的。”他轻声答道。

    千言万语汇成简单的四个字,以往的遭遇的恶言都被他亲笔勾画掉。

    相反他甚至觉得这样的他配不上对方,敏感地低垂了眼睫,“我身上的邪祟此生无解,倒是委屈了妻主,日后妻主与我还是保持距离吧,免得被波及。”

    他有大部分许小公子的记忆,所以字字句句,从始至终都在为她开脱,还担心她会为此受到伤害。

    “不是邪祟,我也没事。”

    姜眠从他肩上抬起了脸,语气肯定,又带着些许急促,“这只是一种病而已,以后可以治好的。”

    “嗯,我信妻主。”他眼底温泽,轻擦掉少女眼尾洇出一点痕迹,“会好起来的,妻主不要为我难过,不值得。”

    姜眠被他指尖蹭了蹭,才发觉自己不自觉地带着真情实感在情绪波动。  信誓旦旦的旁观者终究成了局中人。

    湿热的水珠从她眼尾滚落,对方的动作不再游刃有余,反而无措地不敢再动,生怕她的情绪决堤。

    他从来没有见姜眠哭过。

    即便孤身一人落难,为科考四处奔波,也未曾与他倒过苦水,从始至终都是稳重随和的态度。哪怕是在病榻受折磨,也会和他开着轻松的玩笑。

    “对不起。”他的唇瓣动了动。

    他也不知是在道歉什么,只是觉得对方的情绪因他而起,所以感到愧疚。

    在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唇瓣便已经落在少女的脸颊,冰凉的泪珠接触唇瓣,划过他的喉咙。

    没有什么别的味道。

    暖绒绒的狐毛蹭在他的脖颈处,他骤然回过来神。

    只想着尽快安慰对方,却慌不择路地选了这么一个蠢办法,许知久的心再一次收紧,低头认错,“对不起,我……”

    对姜眠而来,温热的唇瓣软软贴在脸侧一下子大脑放空,即便只是稍纵即逝的接触,那道浅薄的白松气息也始终停留在原处。

    毫无戒备地被亲近。

    以至于接下来的姜眠没听清他后来说的话,含着他的嗓音入腹,指尖从肩胛骨移至他的发间,更深地品尝白松落水后的味道。

    唇瓣相贴。

    他的声音彻底消弭于唇齿之间。

    唇上是许知久轻微推拒的动作,倒显得欲拒还迎勾着人继续一般,姜眠知道他容易害羞,便揉了揉他的发丝安抚。

    他最终没能成功遏止对面的恶行。

    他微微垂下眼,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水色不断纠缠。

    相比较表现出来的不安,如若覆上他的胸膛,才能知道真正的波澜和起伏,他早就要溺死在这样的亲近里。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接触,会导致浑身乏力,注意力全部落在细微动作里。穿插在他发上的指尖温和有力,连带着每一根发丝都染上了对方的味道。

    喘息久久压抑不下。

    他耳垂又红了大半。

    远比话本之中描述的威力要强,他没办法维持住呼吸起伏,总是不可避免地溢出些许难以启齿的声音。

    欢喜之意在此刻成倍增长,他的视线渐渐失焦。

    姜眠半眯着眸子。

    她眸子还残留着少许水意,此时带着餍足的气息,正要退出来,却发觉对方的身子突然僵硬。

    没有多想,姜眠拉开距离,想要事后安抚地亲几下怀里的人以此表示结束。只是才浮光掠影落下一吻,就被狠狠咬了一口,直接咬出来不小的血迹。

    铁锈的血腥味席卷。

    姜眠再怎么迟钝也能感受到怀里人的变化,她下意识想把人推开一点缓解疼痛,却遭到对方报复性扑倒。

    许知久的眼底含着被拒绝的不悦。

    视线从姜眠的眸子滑落在湿润的唇上,欲念翻涌,喉结毫不遮掩地轻轻滚动,丝毫不克制地缠着人继续。

    唇上被咬出来一个小口子。

    是毫无情感支撑传递的一个吻,动作青涩鲁莽,横冲直撞想要翻找出刚才的感觉,但唇齿之间都是血味,冲淡了唇齿之间原本的甜意。

    如若不是刚才的滋味尚好,他是不会接受这种程度的亲昵。

    但他没能得到刚才的感觉,这才不满起身,随手擦掉唇上的血色,带着些不知名的情绪,“和他可以,和我却不行?”

    姜眠推了推他:“你先下来。”

    许知久的脸色却肉眼可见的差了很多,但还是听从她的话让出来位置。

    姜眠坐起来身,衣服都被对方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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