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美强惨夫郎(女尊):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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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招数。

    或许是老乡情谊,又或者是之前打过交道,姜眠对白羽的信任度不低。

    漆黑的夜里,路上无人,只有巡逻的官兵,便再无其他。

    姜眠一路紧赶慢赶回到府邸。

    人已经在等她了。

    “殿下这几日好忙,怎么夜里还要出去?”许知久拿着裘衣给她披上,语气里都是关心,“外面风大,下次多穿些再出去。”

    他极其温柔体贴,甚至看不出一丝病态恶意,与许小公子的性子相仿,分不出是不是温柔系还是白切黑。

    就好像是病症完全转好,他如今的脾气态度要稳定太多。

    “匆促出去,没有想太多。”

    姜眠披着裘衣,翻开纸笔,将今日一扫而过所见的羊皮纸内容慢慢记录下来。

    她的记忆力还算不错。

    羊皮纸上的内容无非是一个个交错的关系网,上面记载的名字让她莫名眼熟。

    岑修和贺诗语出现在上面就算了,怎么连张拓也在里面?

    不简单。

    国师藏着秘密。

    但姜眠觉得或许这就是金手指的威力,口不能言大概是其中的条件。

    她把自己说服,也没有再纠结,反而记下后把东西好好收了起来。

    许知久在边上陪着他,嗓音里含着些困倦,“妻主在写什么,我能看吗?”

    “能看。”

    姜眠不打算对许知久隐瞒,自己娶的老婆自己放心。

    “知久刚好给我看看,这里面有没有熟悉的人?”姜眠展开纸张给他看。

    他指尖微动:“这个见过。”

    姜眠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上面赫然是喻绍二字。依照这一堆人所在羊皮纸的位置来看,大概也是可用之人。

    “他家夫郎递了很多次帖子,所以瞧着名字眼熟。”

    姜眠点头:“好,等下次见见,这张纸的存在不要同别人说。”

    “这是妻主和我的秘密,自然不会说。”他道。

    第78章 第78章 顶替主人格

    性子变软的结果就是他说话也变得黏黏糊糊, 没一会就扯着衣袍,指了指外面的天色,“妻主不如明日再处理?”

    “你先休息, 不用陪着我。”

    许知久却是摇头:“独留妻主一人怎么能行, 而且我是自己想陪着妻主, 是心疼妻主日夜颠倒, 费心劳神。”

    玉兰般的人轻声吐息,眉眼里都是消退不去的关心和在意。

    姜眠朝他摊开手心。

    少年反应有些错愕和不解,但还是抬手轻轻握住,再抬眸看她的神色。

    “好,先休息。”

    案桌上幽幽跳动的烛光被吹灭,只余下袅袅青烟转瞬即逝。

    姜眠拉着他毫无阻碍地上了床榻。

    说是休息, 姜眠脑子里想的东西却越发的多了。

    在一片漆黑里, 她解不开心底的困惑,于是开口问道:“你的病是已经好了?”

    按照医师的话来看, 许知久的病情越来越稳定, 逐渐转好,但很可能只会保留一段记忆,一个性格。

    甚至连挑选的余地都没有,能留下哪个,都要听天意。

    “或许吧。”许知久在夜色里病态地弯起眸子, 他的指尖在漆黑的空气里慢慢描摹她的眉眼。

    再往下是她的鼻尖,以及温软的嘴唇, 他在脑海里构思, 没有停手的意思,指尖轻轻划过空气,仅仅是这样的做法便已经让自己愉快的眯起眼眸。

    仗着不会被发现, 他肆意放纵心底的晦涩阴暗。

    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稍稍抹除那位大义凛然,满口无私的存在而已。

    隔着距离,少女对他的动作毫无察觉,嘴里还在继续,“那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不舒服?”许知久的语气轻声,与他眼眸里的神色可谓不是一个人,“没有不舒服,有妻主陪在身边,想必很快就能好起来。”

    许知久又没对上暗号。

    姜眠有点惆怅,一连好几天,老婆貌似都是白切黑,之前的条约被打破,可现在又是在好转的关键时刻。

    或许是现在的记忆有所缺失?

    姜眠存疑,她往前动了动,却碰到那微凉的指尖,“怎么把手放在外面,不冷吗?”

    她重新把人的手拉了回来。

    没有抵死缠绵,仅仅是保持着这样的接触,许知久的音色就已经变得餍足。

    他黏人地蹭在少女的颈窝,“冷。”

    像是在取暖,分明不是冬日,他却像是被冰雪迫害般地蜷缩起来,往她怀里轻蹭着,“妻主,有你真好。”

    姜眠按住他的动作:“好好休息,明日要早起。”

    被中止的恩爱,从离去便一直等着人回来,现在却告诉他不早了。

    许知久指骨微收力,但终究还是压下了心口的不满。

    “嗯,听妻主的。”

    他心口不一地回答。

    硬生生将那躁动不安压在心口,任由那种焦虑的情绪腐蚀骨髓,钻进每一处,蔓延至全身。

    单是抱着人,哪怕心里再渴求再不舒服,他也能隐忍着当做什么都没有。

    如今京城里,无人不艳羡他与太女的关系,琴瑟和鸣,又不在意他的出身,独一份的恩宠放在哪里都是惹人注目。

    他应该知足。

    天色转换,与人分别。

    如今妻主在前朝操劳,并不能时时刻刻陪伴他。

    许知久很懂事,眉眼里没有半分不满,只给她添置着各种需要的东西备着,还一脸关心:“妻主,大典不如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之前阿久帮了很多,剩下来的事情我一个人就可以。”

    眼睁睁看着人离去,他的姿态始终没有改变,直到那些黑衣裳的护卫纷纷褪去,眉眼才渐渐冷下来。

    许知久抿唇,含下那茶水,用手撑着头,看向那医师,轻声咳嗽一声,楚楚可怜地抬眸:“我身上的病可是好转了?”

    千医师点头:“再过半月,应当好转,郎君记得按时服药,出现任何反应都要吩咐人重新改药。”

    “我用偏方,妻主不会同意。”许知久弱不禁风地又咳嗽一声,一脸诚恳地担心,“但我不想日日让妻主为我担忧,千公子,对不起,让你瞒着,等病好我会一个人好好向妻主请罪。”

    “我应该做的。”千医师将药箱合起来,“只是不一定能根治,如若让他卷土重来,恐怕会发落不少人。”

    当初那爬床的小侍便已经让人瞧见另一位许公子有多不好惹。

    现在刻意抹除他,但凡被知道后,千医师大概就是第一个逃不脱的人。

    许知久轻摇头:“此事我会安排,不会叫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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